李斯丞相到了庙外,立马停住脚步,扭回头冲着李信将军气鼓鼓的喝斥:“李信,你有脑子没有,你对他这么尊重干嘛,这个人又不是李老先生。”
“不会吧?”李信将军有些不相信:“丞相大人可要看清楚了,这个李老先生应该是货真价实的,他精神豁达驻颜有术,虽然几百岁年纪了,可是他的面容像少年一般也是未尝不可。您也看到了,他打扮怪异放荡不羁,说的话语也都透着神秘,而且神态自若出口成诗,正是他虚无缥缈奇谈怪论的性格。”
“他是奇怪,但是你仔细想想,他哪一点像智者和论者了,就单单凭他夸你那两句吗?”李斯丞相很恼火,这个李信将军就是一个匹夫,一点不用脑子。
跟在旁边一直不说话的司马毋怿这时也凑了过来说:“二位大人,只能说刚才咱们抓人心急,一门心思都要抓那个姑娘,把这人的身份给忽略了,所以没有看出来。现在想想,他的神态和气质,与传说中的李老先生可差太多了,小的实在惭愧,还莫名其妙的让他教了我所谓的十六字真言,我现在还都默背的滚瓜烂熟了。”
“呵呵,有本事,看来你受益非浅呀。”李斯丞相嘲笑着对司马毋怿说,说的司马毋怿羞红了脸。
“这个…丞相大人,”李信将军诺诺的问道:“恕我脑子愚笨,我到现在还在确信他是李耳,还真没有看出来这个李老先生的身份确实有假,还请丞相大人赐教。”
“那就是个孩子。”李斯丞相声音严厉,瞪着眼睛说:“你还没看出来他稚气未脱吗?眼睛滴溜溜乱转,说话疯言疯语,就像不经过大脑一样,我要不是看他是个孩子,早就一刀杀了他了。”
“难不成他是返老还童?”李信将军还在执着地猜测:“我真是捉摸不透了,在我们大秦国周围从没见过这样打扮的人。衣服布料还有拿的物件,我都从没有见过,相信你们也没有见过吧?”
他拿眼光看向司马毋怿,司马毋怿连连点头:“是呀,真的没有见过,尤其是他那个什么纸,他这还真像是从天上飞下来的一样。”
“别说了,越说越玄乎。”这俩人你一句我一句都说跑偏了,李斯丞相斥责了一句,然后皱着眉头说:“我本来也是宁可信其有,就听你们一回把他当作李老先生。可是李老先生平生还写了一本非常优秀的《道德经》,曾经和孔圣人聊天时谈了三天三夜还不尽兴。刚才我和他谈论此书中的内容时,你再看看他什么表示,我说了两段他一句话都没有接,好像不耐烦的样子,所以我认为他其实是回答不上来,应该是什么都不懂。”
说到这里,他拿眼光看了看二人,李信将军和司马毋怿正聚精会神的听着,并没有发言,他俩还想继续听听丞相大人后面的解释。
“还有一点,”李斯丞相重重地说道:“这还是最关键的一点,你我从他的身体状况就能看出,真正的李老先生应该是精神矍铄神采奕奕,并且是仙风道骨模样。再看看这位,脸色惨白弱不禁风,说话气喘四肢无力,我猜他应该是一个大病初愈的病篓子。”
“真的呀,他是这个样子吗?”李信将军有些不相信似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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