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是兄妹?”鸣人有些奇异的说道。旁边的旗木卡卡西很是负责的承担起解说义务。
“总而言之就是宗家与分家之间的关系。”很显然解说很不成功。旁边的小李接着说道:“雏田是属于日向宗家的人,宁次则是分家的人。就像是奈良君家也是分为宗家和分家的。”
旁边偷听的井野和丁次立刻看向鹿丸。“总之是件很麻烦的事情。”鹿丸挠挠头,“只有长子的那一支才能够称为宗家,其余儿子的传承都是分家。这种事情一般都是在有特殊血继的家族。”
“那么,你和你弟弟也是这样?”井野有些疑惑。
“啊,”鹿丸瞟了一眼不远处的奈良久说道,“我们三家都是如此。只不过这之间的区别并不明显而已。”
“但是这种血继也很重要。比如只有继承了血继才能够称为每个家族的族长或者长老。日向家族在宗家和分家之间的区别更严重一些。”凯在解释着,脸色也很是严肃。
场上的战斗已经开始了。两个人都已经解放了白眼。到目前为止,雏田似乎隐隐占据上风。只是接着正面相斗的一招,雏田却败下阵来,被打中了心脏。
“雏田,加油啊!”鸣人在不停的加油。雏田却在不停的被打。
当小白眼再次站起来的时候,旁边的下忍已经满是不忍。夕日红扭过头却看见奈良久依旧一脸淡然的站在那里,一双手依旧拢在袖中。
“雏田好歹是你的同伴,你就没有半点关心吗?”夕日红忍不住问道。
奈良久瞥了她一眼:“这种事情,作为上忍你不是更清楚吗?忍者之间的战斗,每个人都是罪恶的。”说着他的脸上浮起几分嘲讽的笑容,“忍者是工具这种理论。红老师不知道吗?”
夕日红的身体一震,却找不出任何反驳的话语。
紧接着的战斗是在虐待,当宁次无法掩饰自己的杀意,几位上忍上前阻止他。几乎是同时,奈良久也出现在了日向雏田的身边。
心脏受了重创,小臂、肋部也有伤。奈良久的手上已经多了一把银针,扎向她身体的各处穴位。奈良家的医术可不止是体现在用药上,针灸和手术也是同样的高明。
放开日向宁次,旗木卡卡西的眼睛却忍不住眯了起来。这个单独一组参加考试的少年还真是不简单。仅仅是速度就足以和上忍比肩。
“怎么样,小久?”红有些着急的问。
“心脏周围的穴道被封了五处。只不过下手的力度还差一点。否则可以玩一个治疗不及致使死亡的把戏。”奈良久淡淡说道,“还是太嫩。”
夕日红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种话。“需要帮忙吗?”
“你懂治疗?”奈良久手下不停反问道。
“呃,不会。”夕日红倒是实话实说。
少年又忙活了半晌,淡淡道:“好了,接下的事情就交给医疗班吧。”旁边的医疗人员急忙上前。奈良久盯着已经被释放的日向宁次看了半晌,对方也充满挑衅的看过来。接着奈良久转过头淡淡道:“无知,无聊,无趣。”
遭遇如此话语,日向宁次立刻冲了过来。毕竟刚刚的那场战斗队宗家的怨气更加上涨,在这个时候又经此一激,立刻丧失了理智。
两人一触即散,中间只有一道白光闪过。众人再看时,只见日向宁次站立在那里。脸上表情复杂至极,惶恐、害怕、难以置信。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喉咙,上面有一条鲜红的血线。
“发生了什么?”小樱惊讶的问道。
“刚才,奈良久拔出了刀。”旗木卡卡西收回惊讶的表情,“在日向宁次的喉咙上划了一刀。只需要在深一点,宁次就会死。”
“果然如此!”鹿丸一脸的无奈。
第七场的战斗是属于小李的。只是小李和凯在那里表演的一幕却让众人头上多了几条黑线。这对活宝试图还真是非同一般啊。鹿丸在一旁大感庆幸:虽然自己老弟现在很别扭,不过幸亏没有从阿凯那里学来这种乱七八糟的热血。
台下的两人属于完全不同的战斗类型。一个擅长体术,另一个则是忍术而且除此之外的部分超差。
在最开始的试探阶段,小李没能够攻破对方的防御,紧接着凯就下了命令。“李,脱下来吧。我准许了。”
“为什么做这种没有用的训练?”卡卡西忍不住吐槽。但紧接着负重落地所引起的震动却让一干人目瞪口呆。
“速度好快!”油女志乃的磨镜片闪了闪,“这个浓眉占上风。”
“还不够。”奈良久摇摇头。
这种程度的打击对于我爱罗的绝对防御而言,打击强度并不够。果然紧接着小李的表莲华也仅仅是打破我爱罗身体上附着的那层沙层防护。
“如果是你会怎么办?”旁边的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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