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儿的脸上竟是有一道明显的淤痕,衣服破了好些个口子,手上也有一大块紫印。林月儿见何战天问起,心里一酸,眼泪差点流出来,但她却强忍着泪水,摇摇头道:“没什么,是我自己摔了一跤。”
何战天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林月儿面前,林月儿还想躲闪,却被何战天按住肩膀强行正了过来,“告诉我,谁干的?”
林月儿本来还想隐瞒,但看着何战天的眼睛,充满了威严和坚决,心里一苦,低下头有些犹豫地说道:“是,客栈的老板娘。”
“她为什么打你?”
“我端菜的时候滑了一跤,弄脏了客人的衣服。”
“客栈在哪里?”
林月儿一惊,“何大哥你要做什么?”
何战天冷笑道:“没什么,就是想去跟那老板娘聊聊天。”
“不要。”林月儿哪还能听不出何战天话里的意思,急忙拉住他的胳膊说道:“那个客栈的老板,是王家的管事,是有调动王家打手的权利的,何大哥你不要去。”
“王家?”说起平山城的王家,就是守备统领王越成一家,何战天冷笑着摇摇头,拍拍林月儿的肩膀,语气格外的坚决道:“无论是谁,一旦伤害了我在乎的人,那他就要准备好承受我的怒火。”
我是他在乎的人吗?林月儿心里一暖,但想到王家在平山县的实力,还是紧紧抓住何战天的胳膊,劝道:“我这伤养几天就好了,何大哥,我在这里没什么朋友,我不想你出事,你,你也是我。。。”
林月儿目光闪烁,有些慌张地低下了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但何战天却笑道:“放心,我明白你的心意。但我这个人,比任何人都怕死,比任何人都惜命。所以,我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你只管告诉我就是,剩下的,我来处理。”
林月儿心里一阵感动,本还想再劝,但她看到何战天目光中闪烁着锐芒,知道自己再劝也没用,只好低头道:“生财客栈。”
。。。。。。
“两位客官,您里面请!”
生财客栈,算是整个平山镇为数不多的大客栈,不少达官贵人和富家子弟都喜欢来这里吃饭,客栈的生意也是蒸蒸日上。当然,这背后少不了老板的主子——王家的支持。
两名女子踏进客栈,小二立刻便招呼进来。客栈里的一名男子看到这两名女客时,眼睛一直,满脸猪哥相,搓着手笑眯眯地走上前来想要跟他们聊些什么。
同桌的另一男子的目光也是挪不开,直勾勾地看着两名女子,哈喇子都要留下来了。但他到没有自己的朋友那么勇敢,只是呆在原位欣赏和脑补一些画面,心里也暗暗期待着自己的朋友成功后,能分自己一个。
那两名女子,一个面赛芙蓉、丰姿冶丽,一头幽蓝长发荡人心神,冰冷而又绝美的面容配上淡绿色烟纱,仿佛是从画中走出的天仙一般;另外一名女子,面容清秀、英姿飒爽,一头在这个时代有些罕见的短发,但配上精致的五官,却有一种别样的俊美。
这两名女子越看,心神越是荡漾,那坐在原位的男子竟也隐隐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留着口水嘿嘿笑道:“怎么会有两名如此美丽的女子?她们都是当世美人,除了腰间挂了一个相同的牌子,但却没有任何相似之处,乃是风格完全迥异的两种美,妙极,妙极!唉,等等,这牌子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
另一名男子走到两名女子跟前,定了定心神,满脸堆笑道:“两位姑娘,在下平山赵有鸡,不知是否有幸请两位姑娘吃个便饭?”
短发女子厌恶地瞥了一眼那人,回头对长发女子问道:“蝉姐姐,这人怎么处理?砍他一只手?还是直接把他头砍了?”
长发女子抿了一口茶,淡淡地摇摇头道:“赶走便是。”
“那是怜红谷的牌子!”坐在原位的男子猛然想起牌子所代表的身份,顿时冷汗直流,连忙想要上去拉住同伴,但却为时已晚:只见那短发女子一步踏出,横起一脚便踹在了那男子的肚子上,竟把那人踹飞了出去。
在短发女子出脚之时,长发女子便知道她出手有些过重了,但出言劝阻却已来不及,只好暗自叹息。
“哼,找死。”短发女子看着那男子弓着身子飞往客栈外,冷哼一声,刚要回头,但余光却看到被打飞的男子砸去的方向,正好进来一名年轻的小姑娘。短发女子那一脚力道不小,若是小姑娘被砸中,恐怕要受伤不轻。
“不好!”短发女子惊叫一声,连忙冲向了那男子,想要把他拉住,但那小姑娘出现的时机太不凑巧,离飞翔的男子不足两尺,哪怕自己全力冲过去,怕是也赶不及,情急之下连忙回头大喊一句:“蝉姐姐!”
只见长发女子原本端坐在长凳上,此刻竟凭空飞起,在半空中身子转了半圈,划出一道绿色的虹。随后玉掌猛一拍长凳,长凳便如离弦之箭一般飞向了的男子。那飞行的速度,足足比男子快了十倍不止。瞧这架势,应该是要用长凳击飞男子,让他偏离原本的飞行轨迹。
这里的喧闹,早已吸引了客栈所有人的目光。无论是客官还是小二,起初见短发女子踹飞一大男人,便暗暗心生寒意,暗道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怎么如此暴力?但此刻看长发女子出手,更是胆战心惊,看长凳这速度,如果打中了那男子,恐怕他最轻是个终身残疾。众人再看那两名女子时,无人再敢有轻渎之意,同时默默为那男子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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