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可否问下,我这伤是如何治好的?”
“也别叫我小哥,我叫樊阿!”这名叫做樊阿的少年,微微一笑,平静的说道:“我给你灌了麻沸散,然后师傅这样,这样!”
樊阿在张闿身上比划来比划去。
“樊阿,这位将军刚醒,不要打扰他休息。”一位老者从门外走了进来,应该是华佗无疑,真是神人啊,这种伤都能治得好!
“多谢老伯救命之恩!”张闿想起身,却全身乏力。
“不用谢,先静养两天,等恢复体力将军就可以自由走动了,不过一个月之内,最好不要使大力气,你的内府才修好,再弄破就不好治了。”
张闿听话的在这又养了两天,身体果然恢复的差不多,说话走路和没受伤之前一模一样。
这天华佗从外归来,突然对着张闿迎头便拜,张闿一惊,连忙过去扶起来。
“老伯,你这是做什么?”
“原来将军就是解救徐州百姓的张闿张都尉,华佗失礼了!”
张闿哭笑不得,祸事虽然是自己的前任惹下的,但也应该算在自己头上,若是没有杀死曹嵩,曹操就算攻打徐州也不会屠城,这解救徐州百姓一事,又从何说起!
以曹操的性子,这次退回去,很快就能重振旗鼓,相信不久就会再一次杀过来,徐州这里可不安全,得想个办法把华佗支开,“老伯,听闻荆州长沙之地有位神医太守,名叫张仲景,医术也是当世一绝,老伯若是去切磋一番,想必是件美事!”
“张都尉,你没吹牛吧,这世上还有人的医术能与我师傅相比?”
“华老伯的医术天下无双,不过那位张太守号称医圣,确实不是浪得虚名,他对伤寒疫病很有研究,在荆州名气很大,人称‘坐堂太守’,每月初一和十五开堂不为政事,专门为有病的百姓治疗,和华老伯一样活人无数。”
“小老儿记住了,待彭城受伤的人都治好,我就去长沙向他请教。”
张闿见达成目的,就辞别华佗,骑上从曹操那里抢来的马,一路小跑,包裹还在彭城的小店里面,得回去拿上,只是不知道混乱之中有没有被人顺手牵走,若是丢了,可就惨了!
曹军已经退去五天,彭城从战争中恢复过来,刺史陶谦把治所迁到彭城后面的郯县,曹操若是再次来攻,彭城是首战之地,不安全。
张闿很郁闷,进了小店,跑到房间一看,他的包裹真不见了,里面可是装着他所有的财产,这下可好了,本来还想靠着这些财物一路前往益州,到成都避祸来着,顺路经过襄阳,还想看看猪哥小时候是不是很调皮,最后在成都置些田产,买个宅子,养几个小妾,生一堆娃,这下梦想全都破碎了。
张闿有些失落的走出房间,天降一笔横财,用命保住,一回头却被蚂蚁拖走,现在又是一穷二白,想再有这多钱财,只能去当土匪!最关键的是现在肚子饿了,吃饭都没钱!
“可是张闿张都尉?”一个穿着丝绸锦衣,头戴高帽的人,突然拦住张闿。
“是我!”张闿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见这人这样的装扮,不由得一笑,感觉很是有趣。
“张都尉,可是在找这个?”
这人从身后拿出一个包裹,张闿一看,这样式这形象正是自己的那个!
“哈哈,多谢,多谢!真是我的,我请你喝酒!”张闿一喜,抢过包裹抱在怀里,失而复得的感觉真好!
“那我就不客气了!”这人居然也不推辞一下,抬头一喊:“店家,把你们这的好酒好菜都端上来!”说完一摆衣袖,当先找个位子坐下。
张闿把包裹绑在腰上,跟着他坐下来。
“还没问,大哥你贵姓?”
“我姓糜名竺字子仲,熟悉我的人都叫我糜胖子?”
“糜竺?”张闿忽的一下站了起来,大金主啊!整个东汉末年最有钱的人之一,当然还有个大有名气的妹子,刘备的老婆,性情刚烈的糜夫人。
“张都尉为何如此惊异?”
张闿一张嘴,又坐了下去,干笑一声,“糜大哥是在这等我么?莫不是有什么生财之道?”
糜竺一笑,拿过酒壶先给张闿倒了一碗,又把自己满上,“确实是专门在这等着张都尉!”
“真等我?”张闿一愣。
“幸好张都尉回来了,否则糜竺都不知去哪里找寻!”
“好事,还是坏事?”张闿一探头。
“那就要看你怎么想了!”糜竺神秘一笑,也不再拖延,从怀里掏出一纸文书,递过来。
张闿伸手接过来,糜竺一直在笑,从他脸上看不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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