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来的如此之快!
“要不明天?”张闿试探道。
糜竺被堵了一下,连连挥手,“不成,婚嫁乃人生大事,怎能如此轻率!”
“那你说啥时候?”
“趁这两天我还在彭城,你先把聘礼送来,我们定亲,待来年准备充足,再举行大婚。”糜竺早就想好了,直直的说了出来。
“可以!”张闿仰着头考虑了一下,“不过,你可得搞定你妹子,别到时候闹别扭什么的,你知道,我一见她就说不上话,这事还得你亲自给她说清楚。”
“包在我身上!”糜竺一拍胸膛,“那就这样说定了,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反悔的是蛐蛐!”
“击掌为誓!”张闿伸出巴掌和糜竺击打一下,两人俱是满脸带笑,可谓皆大欢喜。
“既然说定了,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准备好聘礼,后天祭天,估计你没空,大后天我就要回东海去了,所以你赶着点,最好明天就送过来。”糜竺嘱咐道。
“没问题,我就不留你吃饭了,现在就去准备!”
张闿送糜竺出去,回头就挠着脑袋,这事不好办那!下聘该送什么,自己可是一无所知啊,左右瞄瞄都没个商量的人,无奈,招手喊来门口一个丹阳兵,问道:“我说哥们,你下聘的时候,拿什么当聘礼?”
“回府君,我娘捉了家中的几只老母鸡,又扯了几匹布,让我爹送过去就成了。”
哦,然来如此简单!
“你去打听一下刚走的那位糜太守住在哪,我明天好去下聘。”张闿大笑道:“等我大婚的时候,请你们吃酒!”
“恭喜府君!我这就去。”
张闿待人离开,在原地转了两圈,布匹好说,让太史慈回去问他老娘要两匹,只是这老母鸡不好办哪,得好好琢磨琢磨去哪抓两只来。
“冠军侯可在家?”
张闿正在犯愁,门外传来一声喊,暂且放下心事,走到门前一看,一人一马正立在门口,其人肩背铁戈,眉目如刀,一股霸然之气扑面而来。
“冠军侯可在?”这人见张闿出来,又问了一句。
“我就是,先进来坐!”张闿心里一喜,一眼就看出此人不凡,莫不是来投奔自己的?连忙把人让进屋,待遇和之前的糜竺不可同日而语。
“不用!只是想见一见单人独骑杀退十万曹军的英雄,于今已经见过了,后会有期!”这人上上下下看了张闿几眼,然后摇摇头,拉着马施施然的就要走,嘴里还轻轻的嘀咕着:“本以为冠军侯是个人物,没想到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
手无缚鸡之力?张闿感觉自己被鄙视了,好歹也能拿起一把三十斤的大刀,把曹操打下马,还踢了蛋,也算得上对得起观众了,怎么在这人口中居然如同一个妇人!
“孙伯符,你难道不想为父报仇么?”张闿试探着喊了一句,见此人果真停下脚步,不由得一笑,看来自己没猜错,如此年纪而又朝气蓬勃,除了江东小霸王还能有谁!
“先进来坐,正想派人找你!”张闿把手一伸,“请!”
门外正是孙策,他满脸疑惑的看着张闿,终于还是回头把马拴在门口,走了进来。
“冠军侯有何教我?”
“伯符如今在袁太傅座下如何?”张闿笑着反问道,也不介意被鄙视的事,要比武力和曹操比就行了,和孙策和吕布之类的人可真没得比。
“某代表袁太傅前来答谢天子!”孙策侧面回了一句。十八路诸侯讨董之后,相互之间开始争斗不休,其中孙策之父孙坚在攻打荆州的时候,被刘表座下黄祖带人乱箭射死,手下士卒离散,留下孙策暂时寄住在淮南袁术名下。
张闿不置可否的摇摇头,“寄人篱下终难出头,想为父报仇,还得手握重兵才行!”
孙策低着头,良久,站起身抱拳道:“若是冠军侯愿意与我三千精兵,待我报得父仇,必定前来死力报效!”
“别说三千!”张闿一笑,“三万我都可以借给你。”
孙策冷静下来,“冠军侯为何帮我?”
“我想要将军手中的玉玺!”和霸王说话,拐弯抹角反而让他不喜,张闿就直接把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
孙策反手握住铁戈,几乎就要拔出来,见张闿依然稳坐,又把手收回,重新坐下来,“玉玺是我父亲的遗物,我不能交给你,若是其他条件,我都答应!”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