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保证生命安全,有座小房子,有点小钱,老大这位子谁爱坐谁坐去,可谈到女人张闿就不淡定了,咱本来就是一个光棍,好不容易有点盼头,万一这刘备往那一站,若是真有夙世因缘这个说法,那岂不是眼睁睁的看着糜贞投送他的怀抱!
刘备是情敌啊!
四十岁的男人一朵花,张闿暗暗比较一下,刘皇叔今年应该三十有五,正是充满男人魅力的年纪,看下那脸庞那身段,那充满男人味的笑容,丫的,咱不是对手啊!
“孟玄,想什么呢?我去找太史慈将军商量出兵一事,先走了!”刘备见张闿有些小呆,也不以为意,想当初第一次见面,孟玄兄弟也是一脸的呆样,看他刚刚口若悬河的模样,想必嘴快的人脑袋都不怎么好使。
糜竺推了推张闿,“冠军侯,骠骑大将军,张孟玄!”
“啊!”张闿回过神,瞪了糜竺一眼,“你推我做什么,有事就说有屁就放!”
撞枪口上了这是!糜竺本来就在门口犹豫,被张闿这一吼,咧咧嘴就准备离开。
张闿突然反应过来,坏事了,骂错人了!这可是糜贞的亲哥哥啊,讨好还来不及,怎么能得罪,连忙跑上去把糜竺拉住,“我的大舅哥,我错了!”
糜竺一愣,这变脸也太快了,不过这声大舅哥喊的人心情舒坦,脸色不由得稍微好转,“我有些事想和你说说。”
“成,我们进来说。”张闿把糜竺拉进家里,拖来一把椅子让他坐着,“你说,我听着。”
“我来是想问你冠军侯两件事。”糜竺见张闿一如既往的胡闹,心里越发没有底,这个模样的张孟玄哪里有一点霸主的样子,难道真要把糜家都压在他身上?
“嗯,你说。”张闿坐到他对面。
糜竺正了正脸色,“这一嘛,你是不是真心想娶我妹子?”
张闿连忙点头,“真心,真心!”这时候谁敢说‘假意’不成!
糜竺见他回答的爽快,点了点头,以自己妹子的天香国色,谁又能不打心底里爱慕!
“这第二,你把天子弄到我们徐州,到底是怎么想的?”糜竺紧紧地盯着张闿,这才是他今天来的主要原因。
张闿摸摸头,把天子接到徐州,就只是为了恶心曹操而已,所谓挟天子以令诸侯,只是口头上说说,其实一切靠的还是自身的力量,就像曹操把天子弄到许昌,袁绍照样起大军来攻,天子其实就是个象征,你把他当回事他就是个东西,可是各路诸侯这次前来朝见天子,未曾有一个亲自出马,由此可见,大汉天子已经名不副实。
糜竺见张闿好久不回答,以为他对自己有些防备,又开口说道:“孟玄,如今我糜子仲把妹子交给你,我们糜家和你冠军侯就是一条绳子上的蛐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真的想知道你心里到底如何想的,好让我心里有个底,踏实些!”
糜竺有些紧张,降低声音问道:“你到底是打算打扶持汉室,还是想取而代之?”
这是在考验我么?张闿琢磨着,猜测着糜胖子的立场,怕一个回答错误,被灭灯,从而遗憾终身,好一会,才小心翼翼的回道:“能扶则扶,不能,则取而代之!”
见糜竺脸色好看些,不由得暗喜,看来回答的还说得过去。
糜竺确实松了口气,不愚忠有雄心,有一块稳定的地盘,还有百万百姓的信仰,成就大事未尝不是没有希望,他站起身,“你让我招募的一万水兵,已经有些样子了,你打算就让他们每天捕鱼运粮不成?总要有个安排。”
“你先回去带着,改日我给你弄个水军统领过来。”张闿暗自思量,是不是去荆州把那个水贼甘宁给弄回来。
“如此,我明天就回东海,来年再回彭城的时候,我们两家就举行大礼。”糜竺站起身,就要告辞离开。
一听这话,张闿心里安定下来,近水楼台先得月,美女是咱的,皇叔来晚了,哈哈,心里正自开心,突然又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子仲,等等,你先不急着回东海,我这倒是有一件事要和你商量商量。”张闿一把把糜竺拉住,“只是恐怕要让你受些委屈。”
糜竺一愣,又回头坐了下来。
两人商量一会,只见糜竺拿着玉玺面色古怪的离开了。
张闿跟着出门,左右看看,今天应该没人再来找了吧?转过身准备睡个回笼觉。
“冠军侯!”
张闿听着耳熟,不得已停下脚步,回头一看,远远的有一人飞奔过来,待看仔细了,不由得颇为头疼,正是昨天那个开口就要取代自己位置的马超。
“冠军侯,可算找到你了!”马超哈哈笑着跑了过来,身后又跟来一位,正是江东小霸王孙策,看来这两人真的不打不相识,一南一北却又年岁相近,混到一起也是自然。
“冠军侯,我等是来向你辞别的。”孙策首先一拱手。
“张骠骑,我也是来道别的,昨天多有得罪,还望见谅,另外代家父多谢冠军侯封赏。”马超却是直爽,不知怎么的改口了,没提昨天的无赖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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