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兖州急报!”
“两位将军紧守城门,我去看看!”
甄洛刚离开,一员小将老远就冲了过来,太史慈眼见只有一人,吩咐刘辟与龚都一声,当先迎了过去,长枪一横,大喝一声:“来者止步!”
“见过安北将军!”来人滚鞍下马,双手抱拳。
太史慈见他满面风尘,又仔细看了两眼,确认不是自己派出去的探子,却又认识自己,有点摸不清来路,开口问道:“你是何人?从哪里来?”
“还请将军告知冠军侯!”来人声音急切,“濮阳失守,左将军与温侯正在前来彭城的途中,只是曹军在身后紧追不舍,还望冠军侯出兵接应!”
“小将军莫急,曹军已经退去,明天一早我就整军前往,接回左将军与温侯,你先去驿站休息一晚,到时候我们一起出发。”太史慈隐隐有点印象了,这人好像久是常常跟在刘备三兄弟身后的那个小娃,至于是他们三兄弟中哪一个人的儿子,就不是很清楚了。
“太好了!我这就回去告知伯父!”来人翻身上马,遥遥抱拳,“多谢安北将军!”
太史慈倒是对这员小将有了好感,当真是个真性情!又想着温侯已经到了,只希望张闿早点赶过来,好多事,张闿不在,没人能做主啊。
这时候的张闿却打了个哈欠,跑累了,躺在树荫下面一动不动,有一句诗叫什么来着,想了半天,只记得里面有一句:天下谁人不识君!
看过三国的人大多知道曹刘,更忘不了一个人,那人就是吕布吕奉先,面对吕玲绮怀疑的眼光,张闿一挺脖子,“天下之大,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情,你还别不信,我虽然没见过你父亲,不过他长得什么样子,骑什么马,用什么武器,有几个老婆,生了几个儿女我都一清二楚!”
两人现在刚到彭城郡地界,正在大路边的树荫下乘凉,日当正午,天气闷热,真不是个赶路的好时候,吕玲绮把身上的甲衣掀了掀,看得某人眼睛都直了。
“那你有办法讨好他么?我这次偷跑出来,肯定让他老人家很生气,这一见面!”小姑娘揪着自己的小耳朵,都揉得红彤彤的了,“我娘肯定也不会放过我的,我还是不回去了!我要去淮南待着,帮你把袁术捉住!”
这可不成,现在倒不怕吕布一见面把自己砍了,只是万一问起来他女儿在哪,总不至于告诉他说:还留在前方征战吧!张闿顾不得其他,恶狠狠的一瞪眼,“不行,你一定得和我一起回去,你要不回去我怎么办?”
“什么你怎么办?”吕玲绮眨巴着眼睛看过来,要不是身上哗啦啦作响的锁子甲提醒着某人,她不是好惹的!张闿都会忍不住兽性大发了。
连忙往后让了让,离她更远一点,稍微定了定神,犹豫一番,还是打算实话实说了,“你父亲的为人咱就不多说了,那是受不得半点委屈,万一我那里得罪他了,争执起来,你得从中斡旋,好让我们有个转圜的余地,懂不?”
吕玲绮愣神了好一会,露出两个字:“不懂!”
张闿挠挠头,心一狠,看来要说直接一点,“去年你父亲投奔河北袁绍的时候,那人是不是不怎么待见?”
吕玲绮想了想,点点头,“是啊,我父亲都说了,早晚把他戳死。”
话一出口,弄得张闿心里一抖,瞬间累意全没,这早晚会和温侯面对面的坐着,而自己的地方小,两人之间的间隔不过两步,若是他暴起杀人,怕是陈到也来不及救命啊!一想到这个,不由得人遍体发寒,又想起当初初见关羽的时候,那冷冽的让人遍体生寒的丹凤眼,吕布相比起他来肯定更胜一筹,若是直面相对,那岂不是直接把命都丢了!
这些个人都太过危险!惹不得啊,可又躲不起!
“怎么了?”这小姑奶奶还不知道哪里说错了,见人额头直冒汗,伸手过来擦擦,“是不是天太热了,我们多待一会,晚些时候再走。”
“你父亲要是想戳死我怎么办?”张闿冷不丁的爆出这句话。
“啊!”吕玲绮的手定在空中,半响突然脸色通红,低着头,“他不会这么做的。”
这是什么理,难不成咱长的面善,温侯大人舍不得下手?张闿自己都不信,眼见小姑娘这神情,突然有些明白了,却更是冷汗直流。
船到桥头自然直,这话能信么?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小姑娘眼见张闿这脸色,到底明白了什么,闷闷不乐起来,突然站起身,“你们都觉得我父亲不是好人,都怕他害人性命,既然你不想他老人家过来,我这就赶过去让他不要过来就是!”
张闿连忙把人拉住,“我先说明哈,你父亲能来,那是看得起我,我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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