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闿突然心有所感,走出小亭,站在湖边,遥遥对着上天,来了一个大礼。
“不管因为什么,我到了这里,我谢你!”
完了,自顾自的大笑起来,颇有些疯疯癫癫。
“府君老爷,你怎么还在这啊?”小芽端着一些吃食,找了半天,听到笑声,却是知道在这,就跑了过来,“想必肚子也饿了,快来吃些。”
张闿再拜一拜,收起衣襟,走了过来,前后一望,没见到糜贞,心中若有所失,这些天一直都是一起吃饭的,“小芽,你家小姐呢?”
“小姐身子有点不适。”
“哦。”张闿刚睡醒不久,还不是很想吃,听得糜贞身子不舒服,有些奇怪,之前不是还好好的么?把食盒放在一边,“小芽,带我去看看。”
“啊?”小丫头明显有些迟疑。
“怎么了?”张闿有些摸不着头脑。
小芽眨着眼睛想了想,打定了主意,“那你跟我来。”
两人一前一后,慢慢的往前走着。
刺史府前堂,糜贞和甄洛一起,正在商量合兵一事,两人都感觉有些棘手,温侯的心思谁都弄不明白,虽然答应接受整编,可变数太大,一个不好说不定能闹成内乱。
张闿过来的时候,两人还没拿定主意。
“你怎么来了?”甄洛颇为惊疑,平日里这主子从来不问事的,难道今天良心发现,跑来分担分担?可如今天色已晚,看模样也不像!
“这不都好好的么?”张闿回头看一眼小芽,这丫头却早就没影了,只能尴尬的摇摇头,看糜贞脸色轻红的模样,怕是还在计较早些时候的那个熊抱。不过既然来了,总不能什么都不问,“都这个时候了,你们还在忙啊?”
“你来了正好。”糜贞上前,拉住甄洛,怕她又口无遮拦,“妹妹正在忧心合兵一事,怕是温侯手下众人不服,你是不是先给个说法,好让她理个章程出来?”
“原来是这事啊。”张闿一笑,看着甄洛,“正要和你说说。”
把刚才和吕玲绮商量好的事情又给甄洛说了一遍。
“这是你想出来的?”甄洛很是怀疑,“这样做的确能够安抚众人,只是你为什么那么看重刘皇叔,竟然让他和温侯相提并论?”
“一个椅子至少三只脚才站得稳。”张闿似是而非的回了一句,却并不担心那一天刘备壮大之后别有心思。只要不给这位会哭的皇叔一个像猪哥那样的军师,他就无法一飞冲天。
可以犹豫着把孙策放走,可这刘皇叔却一定要紧紧地拉在身边。
甄洛看了看一边的椅子,算是有些明白了,却有些不同意这观点,“你张大将军可不是椅子的一角,而是一棵大树,其他人只能是树上的枝干!”
“额。”张闿恍然,笑道:“军师所言极是!”
“行了,事情既然已经解决,那我就走了,免得打扰某些人卿卿我我。”甄洛看一眼张闿,又看一眼糜贞,就准备赶紧走人了。
“等下。”张闿喊住她,可不敢再造次了,万一弄得糜贞好些天不理人那就难受了,“陈从事那里现在怎么样了?荆州刘景升可有什么动静?”
“刘荆州意图不明,一直拒绝接见他,前些日子我已经传讯让他回来,现在已经在路上了,过些时候就能到,怎么,你这么急着找他有事?”
“哈哈,是有急事,不过要等他回来再说。”张闿随口糊弄一句,又想起一事,“温侯请我明天去赴宴,这事有什么玄机没?”
“只是回礼,算是回应你今天对他的招待,去就是了。”
“那行,我现在去找刘皇叔商量商量,把张飞张三爷给拔过来,嘿嘿。”张闿挨着招呼一声,“那我去了,晚点自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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