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人家有小汽车呀!离那个什么轿不远的地方停着一辆屎壳郎你难道没看见?黑色的。”
他说:“什么屎壳郎,那是小卧车。”
我说:“我当然知道是小卧车,可它长得像屎壳郎啊!”
他说:“叫屎壳郎多难听,我们那里都叫老鳖壳。”
我说:“张宝宝也说叫鳖壳。他还说是两头都是车头,前后都可以开。”
他说:“张宝宝这个土坷垃,他知道啥?”
我说:“其实也不是张宝宝说的,他说是他亲戚说的。”
他说:“你发现没有?收租院的那些塑像塑得可真像啊!这样的师傅真了不起。”
我说:“塑得再像也是假的,我觉得越是像,就看着越瘆人。晚上我肯定不敢进去。”
他说:“什么晚上?如果让你一个人去,白天也害怕。”
我说:“我承认我白天一个人不敢进去,你敢吗?”
他说:“我也不敢。”
我说:“那不结了?”
他说:“不说这个了,说别的。你说我们在基地住了几个月,也到附近转悠过,咋没见过有老百姓的村庄呢?”
我说:“不知道,可能是那里雾太多了吧!是我也不愿意长期在那里。再往远处走走也可能就有了吧!”
他说:“哎,好像雾小了,你坐直了看看风景吧!”
我说:“有啥风景?”
他说:“好像这一带是三狼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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