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住宿吗?”
两个人心动了,朋友说忘记了是一百还是一百二十块,第二天免费送到机场。坐上面包车出了机场以后,路上就一片漆黑连个亮灯的地方都没有,又走了一段砂土路,总共走了大概二十多分钟应该是到了一个村子,村子里都是三四层的小楼房,不少都是旅馆。
路上人很少,车开进这片楼房区停在了左边第二栋,下车,登记,上三楼,三楼一共三间房,他们上楼梯右手第一间。
朋友一进屋就放下行李瘫在床上,早知道就不买那么多葡萄干了,心里后悔道。
另一个人放下行李麻利地洗漱完对朋友说:“记得明天早点起,要是叫不醒你我就先走了,我先睡了。”过了一会鼾声就响起来了。
朋友这才慢悠悠的起身进了卫生间,看见卫生间里有窗户,之前还担心房间里没窗户没地方通风。朋友在窗户旁边抽烟边看着窗外,对面楼上挂的霓虹灯红红绿绿的闪着,颜色特别单调,写着xx旅馆。楼下是一条大马路,现在刚过十一点,路上没有车也没有人。朋友拉开纱窗伸手把烟灰弹到窗户外面,这时候发现除了铝合金防盗窗,窗户上还有一层铁丝网。心里想,这房间倒是挺安全的,肯定没人能从窗户爬进来。烟灰还在空中往下飘的时候,“咚”,“咚”,“咚”,突然传来有节奏地敲门声。
朋友转过头,想听清楚是不是有人在敲自己住的这间房。
“咚”,“咚”,“咚”,深红色的门板似乎在昏暗的灯光下细微的颤动。门口有人。应该是旅馆的人要来送什麽东西吧,朋友在原地没动等着对方开口表明身份。
还是三下敲门声,但是没人说话。朋友悄悄地走到门旁,想看看外面是什麽人,但是发现没有猫眼,便侧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咚”,“咚”,“咚”,又敲了,不知道是隔音效果好还是外面的人没有其他动作,只能听到敲门声。
朋友悄悄走到床头,拨通了前台的电话。
“喂,你好。”电话那头传来慵懒的声音。
“是前台吗,你们叫人上来了吗?有个人一直在敲门,是你们的服务员吗?”朋友问。
“没有啊,晚上就我一个人在一楼。”
敲门声还在持续,没有变得急促,好像并不急着要里面的人开门,打算给足朋友时间去验证敲门者的身份,但是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仍然保持着原有的节奏。
“咚”,“咚”,“咚”——“咚”,“咚”,“咚”
朋友轻轻推了推熟睡的伙伴,想把他叫醒,这么长时间竟然没被吵醒,只有鼾声好像小了一点。
朋友一推,伙伴警觉地睁开眼睛看着朋友,似乎知道情况有异。
朋友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不要出声的动作,压低声音说:“听见敲门声了吗?”
伙伴定了几秒听了听,点了点头。
“我刚打电话问前台了,不是旅馆的人,不知道是谁敲了快半小时了,开不开门?”
伙伴又定了定,好像不相信敲门时间有朋友说的那么久。
“咚”,“咚”,“咚”
“去t的,别管他,让他继续敲去,你也赶紧睡吧。”说罢伙伴翻了个身又继续睡。
嗯,说不定是有人喝醉了,要不然可能是个神经病,说不定一开门外面站着好几个人怎么办,朋友兀自猜测着,而且自己现在连在机场的哪个方位都不知道,说不定附近连派出所都没有,现在更加坚定了不开门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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