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姐姐,咱们就这么看着,是不是有点不好啊。”药膳兔扒拉着门缝,它有想过上去帮忙却被梅女制止了。
“有什么不好的,都是人类还能杀了她不成?让她受点教训我看挺好。”桃花妖双手抱胸冷声道。
梅女也是这个意思,但是为了自身形象问题,它自然不能这么说,所以它抱起了药膳兔,以防这个小家伙忍不住出去为栾白出头。
“不过还是要注意一点,那女人感觉有点像是人类世界说的精神病。”
桃花妖为了防止栾白出什么意外,自己反应不过来,把自己本体的一朵桃花给了栾白,栾白一直当做发卡戴在头上。
也就是这朵桃花充当着桃花妖的眼,使得它即便没有与栾白身处一个房间,它也看到了陶可桃对栾白的所作所为。
此时的栾白真的被陶可桃吓坏了,尤其是她的指甲划过自己脸颊的时候,好在“陶”的人格将“可”压下,特别没诚意的说了声:“抱歉”。
听完栾白的抱怨后,陶克桃的三个主人格对她的印象都是负面的了,若是“桃”人格还会敷衍几声,但是“陶”人格,并不喜欢这些弯弯道道,干脆利落的远离了栾白,以实际行动表达他的不喜。
陶可桃从一个精神病医院的病人、非顶尖能力者的身份,甚至可以说她这个能力是负面能力也不为过,而陶可桃硬生生凭着自己的努力坐到了前十区驻守的位置。
这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而现在栾白顺风顺水,有人给她铺好了一条光明大道,她只需要走个过场就行了,而她还在抱怨,这巨大反差令人陶可桃心情复杂。
羡慕、嫉妒、不甘、种种情绪的汇聚令她十分不喜哭哭啼啼的栾白。
“她到底何德何能能得总驻守看重,又何德何能接受东三区驻守的教导,甚至东三区驻守都给她铺好了路,只等她踏上去便直达终点的那一刻。”
陶可桃与栾白的行为自然引起了那33人的注意,不过他们并不敢上前,但是即便是远远的观望,他们还是将二人的谈话听的一清二楚。
他们看向栾白的眼神里充满了羡慕,陶可桃离去后,这些人都选择了回自己房间,毕竟明眼人都能看出陶可桃对栾白的不喜。
陶可桃毕竟是他们的教官,他们怕亲近栾白会被穿小鞋,唯有一人例外,他不顾身边同伴的劝阻送上了一卷卫生纸:“擦擦泪吧。”
这人就是伤到栾白的小伙,他并没有随身带毛巾的习惯,行李里倒是有日常洗漱擦身体的,日常所需的卫生纸是他携带的唯一能用来擦眼泪的东西。
住过多人宿舍的男人都知道,桌子上放一把钱没人会动,但是放点卫生纸,不经意就会没,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知道一卷卫生纸是多么大的一笔财产。
栾白认出来小伙,那一脚她还记得呢,从小到大他是第一个对自己下手这么狠的,想不记住都难。
栾白接过卫生纸,小伙站了好一会,也不开口说话就直勾勾的盯着栾白的腰,栾白忍不住开口:“你还有事吗?”
“那个、你没受伤吧?”
“对啊,我没受伤那我怎么晕过去的,你能力吗?”栾白并不知道其实那一击让她的骨架产生裂痕,她并不知道是药膳兔的药治好了她的伤,现在被小伙这么一问,她检查了一下没发现不妥,只当当时的剧痛是他能力。
“我并没有让人晕过去的能力。”小伙摇头。
栾白要脸的,自然不会说去自己是疼晕过去的,要是受伤还说的过去,这眼下身上没伤口,要说是疼晕过去属实有点丢人。
“那你的能力是什么?”栾白拍拍长板凳使用小伙坐下。
小伙不回话,栾白只当是她的能力也和自己的一样,被总驻守下了封口,以自己的身份还无权知道:“不能说就算了,我懂,毕竟我的能力也被总驻守下了封口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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