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中看着这个与记忆里相差无几,只是相对有点年轻的父亲,沉吟了一下。便说:“我的这个能力多半是来源于这个家伙。”说着,便打了个响指,以十分帅(中)气(二)的姿势摆了个POSS。“出来吧,我的塔玛希,达克莱伊!”紧接着,玄中背后的影子倏地变换了模样。龙立刻神情紧张起来。再仔细一看,哪是变换了模样,分明是从影子里浮现了一只披有黑袍、生有利爪,头是不断翻动的白色云雾状,露出一只宝蓝色独眼,脖子周围有一圈红色尖锐装饰,没有下半身的可怖生物正散发着惊人的,似乎以肉眼可见的强大气场。它正抱着双手,沉默寡言地向龙审视着,接着,以一种奇怪的眼神转头看向玄中。“何等强大!儿子,你是被恶灵附身了吗?”说着,龙便一把将玄中护在身后,拔出长太刀,剑尖决然地对上了那个可怖存在。虽然刚认识几个小时,但来自灵魂的轻鸣和自己所看到的事物,以及对方对自己的态度。便已经可以让龙确信,这便是自己的儿子,那么父亲的职责,就是保护自己的儿子,且不能让儿子看见自己的丑态。不愧是另一个世界最伟大的幽灵猎人,提早作为人父的龙已经做好了觉悟。正打算让玄中先一步逃走的龙被玄中一把把住了双手“何等惊人的力量,居然能以肌肉并不壮硕的手臂控制我这日夜修行,千锤百炼的力量。”他想到。接着他想到自己从梦境所看到的画面,马上理解了一些事情,以不善的审视眼神看向了玄中。“喂,多桑,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做甚,我也没来的及说啊!”玄中连忙摆了摆手,打了个哈哈,与实力无关,来自血脉中深刻的记忆让他不得不向眼前的男人低头。“这是我的宝可梦伙伴,达克莱伊,是在我被您收养的那个世界里,因为我的死亡从而现身。他可以潜入阴影,甚至具有反物质的力量,并可以带来噩梦,并且因为灵魂的融合,他的能力能与我共享,但应该是可控的,而不是现在这样无差别发动。”说着,他身后的达克莱伊点了点头,似是同意。“你刚刚说‘宝可梦’?”龙发出了疑问。“问的好,多桑。达克莱伊也是来自于异世界,因为他的世界发生了时空的危机同时因此身亡,所以在我的灵魂深处恢复。现在可能是因为我重获肉体的原因,力量有些失控。”玄中顿了顿,接着说“在他的世界,他也被视作噩梦的化身,但那只是他的反击与应激反应,并不是他的本意虽然他的确以噩梦为食。所以他们一般会远离人类,独自居住。并且他造成的噩梦可以通过佩戴名为‘克雷色利亚’的宝可梦的羽毛来消除。”“那……”龙面带期待。“没有,所以我不久就得离开。”果然是这样,龙叹了口气。“那么,你想好去处了吗?”玄中摇了摇头。龙却面带微笑地说:“我可以送你去一个适合的地方,你不用担心能力带来的影响,并且包吃包住。”玄中也同样面带笑容地点了点头,这个重获17岁肉体的18岁少年在父亲面前也还只是个孩子,但是天真的,对父亲抱有盲目信任的,可以看破人心的孩子没有看见,父亲的笑容似乎带着一丝……不怀好意?
1987年十二月的机场,正是初冬时节。一位肌肉壮硕,身高19,头戴方形米色牛仔帽,头发花白,络腮胡子,眼睛碧绿。披有与帽子颜色一致的风衣与格子牛仔裤,内穿锁骨处嵌有红色宝石的黑色紧身内衬。。穿着一眼就能看出价值不菲的黑色皮鞋的壮硕男人,正将耳中的随身听放入口袋。突然,一个身穿黑色西装,打领带,身材不高不矮但和面前人一比就显得矮小,行色匆匆的中年男人与正低头的老龄壮汉相撞了。中年男人将要坐到地上的时候,老汉将其拉住,并拍了拍他身上莫须有的灰,并将他手中掉落一地的东西捡起来,还给了中年男人。“呀啊,没事吧,都怪我,是我不小心没看路,撞倒了你。”“啊……没事,老人家,我也该道歉才是。”“等一下,你是日本人吗?”中年男人愣了一下“啊,是,又怎么了吗?”老汉神色突然激动了起来,手指中年男人说:“那就另当别论了!”老汉猛地一个跨步,用手按住中年男人的头,一脚踢向他的膝盖侧面。中年男人感受到一阵剧痛,惨叫到底。老汉不管不顾,背对中年男人,捡起来自己的东西。与此同时,广播响起,中年男人听到了自己的航班已经快要起航,又对比了自己与对方的体格,只能暗道晦气,快步离开。老汉嘴里碎碎叨“我的宝贝独生女嫁给日本人已经二十多年了,为什么非要嫁到地球的另一边去啊!”说着,右眼流下一滴泪水。老汉抹去了泪水,紧紧握拳道“我的外孙都已经不认得我的脸了!抢走了我的掌上明珠的日本人简直该死!”拳头高举,似是在宣言,老汉继续向前走去。“嘛,不过,随身听我还是蛮喜欢的。”语毕,又拿出了印有“SXXy”字样的随身听,将嵌入式耳机塞入耳朵,一首LtsJe的“Overdrive”响起。
与此同时,监狱内——“喂,承太郎,你这样对待你母亲是不是不太好?”一个黑色风衣少年对着另一个同样一身黑色校服,挂有大金链子,帽子与头发连为一体,一看便知道不是善茬的英俊高大少年说道。“真是够了,那个女人。”她如果在我身边,会很不安全,甚至有性命之虞。所以我将自己送到这里。这是他没能说出来的话。“所以,你还没有试着去控制你的……恶灵?”风衣男子面带调侃地说。空条承太郎——也就是黑衣校服男子握了握拳,似乎带着一点窘迫地说道:“我……不知道怎么和它沟通。似乎我心念一动,它就能做到我想做的事。”玄中笑了笑,没有再讲什么。“对了。”承太郎似乎摸索了一阵,拿出了一把电子琴递给风衣男子。“你拜托我拿的东西,没想到还真能拿到。”风衣男子——玄中搓了搓手,.uknsh.双手接过。“真是帮了大忙了,承太郎!谢谢你!”“真是够了”承太郎压低了帽檐,嘴角勾起。但眼神却注视着玄中,想明白为何对方一再请求自己只为了拿到一把能奏出七声自然调式的乐器。与此同时,隔壁监狱房间的人窃窃私语道:“真是可怕,自从他们到来,我们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但是你们有没有发现,我们的思维更加敏捷,更加能集中注意了。换句话说,我们的杂念似乎被摒除了。”“是哦,你这么一说,我也有差不多的感觉……”玄中这时试了试音,点了点头“很不戳!”接着突然正襟危坐,面色严肃,手指置于其上,仿佛在进行什么仪式般地踏了踏自己的影子,并向其点了点头。美妙的音符自双手流出,宁静的旋律洗涤着心灵,似乎能让就算已经剑拔弩张的两国军队也能停战并开展一场盛大宴会的艺术洒满了监狱。一曲终,承太郎扯了扯帽檐“非常平和,就算是遭到了手持红布的斗牛士挑衅的公牛也能被抚平心情的曲子。叫什么名字”“《奥拉席翁》,是那家伙最爱的曲子。”玄中下巴指了指影子,后半句话以很小的声音说出。“难道要对恶灵投其所好才能让它听话吗?”承太郎胡思乱想。
鲜有人拜访的监狱,今天迎来了三位客人。“爸爸,就在前面,承太郎就在里面。而且,他的身边有一个给我带来不妙感觉的男子。快把承太郎带出来吧!”空条荷莉如是说道。老年壮汉——乔瑟夫·乔斯达安抚了女儿,并加快了脚步。他们的身后,跟着一个寡言的,打扮奇怪的红袍黑皮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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