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我忍不住问道阿玲关于我们爷爷辈的那些事情,谁料却换来了一句不知道,我看着开车的阿玲,表情中写满了焦急,想必是木阿伯和她的关系真的不一样吧……
“木阿伯对待我就像爷爷一样,小时候在学校里面犯了错不敢回家,都是去找木阿伯的,谁知道他怎么就突然跟着那个姓乔的下墓了呢,而且招呼都不打,现在谁都联系不上他们,急死人了。”阿玲仿佛听见了我心里面想的东西一样,突然便对我说道。
“没事的,他们一伙人都有武器,装备简直不输正规的军队,就算遇见了什么危险,也会没事的。”我不知道说什么,只有这样这样安慰着她。
“谢谢你,邵大哥,爷爷给我说了那个地方有怪物,去了就九死一生,我也希望阿伯不要出任何事情。”说着阿玲又加大了油门,引擎的轰鸣声越来越大,让我觉得这辆老旧的越野车都快要散架了一样。
“慢点,慢点,急也不急这一会儿。”胖子坐在后面怨声载道。
“对啊,阿玲慢点,要是车子出事了可不划算,对不?”我也是手紧紧的握着窗框上的把手对阿玲说道。
这样车子才慢慢的平稳了下来,阿玲转过头,眼睛里面早就已经包含着眼泪,对我说“嗯,刚才有点太急了。”
“真的不要急,一切都会没事的。”
“对啊,对啊,吉人自有天相,说不定他们都回来了。”
我和胖子一人一句的安慰着她,再看她的表情确实已经没了之前那么焦急了,这下我悬吊着的心才慢慢落了下来。
一路颠簸,我们很快就来到了寨子门口,这时的寨口已经聚集了很多寨民,对于他们来说寨长的失踪可是一件天大的事情,我们下车后便看见了人群里面的王思思。
“王思思!”胖子赶忙冲她吆喝道。
王思思也看见了我们,快步的朝我们走了过来。“你们怎么来啦,不是回去了吗?”
“我们听说木阿伯失踪了,就和阿玲一起过来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哦,这样呀,你们真厉害。”
“邵大哥,蒋胖哥你们过来一下””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阿玲突然在人群的另外一边招呼道我们。
“后面有时间再聊。”我冲王思思打了招呼过后便向阿玲他们那边挤了过去。
走近阿玲才发现她身边站着三个高大的男人,他们身穿苗族的传统服饰,身后背着黑漆漆的猎枪,腰间别着一把将近一米的弯刀,看样子不怎么像苗刀,最让我惊讶的是他们发髻上盘就像古代的汉人一样,还插着一根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白色羽毛。
这不就是罗大爷给我看的残页上面的那一伙神秘的部队吗,只不过他们没有穿着蓝色的甲胄,我暗自嘀咕着。
“邵大哥,这位是阿伯的儿子。后面是两位是他的手下。”阿玲指着站在最前面的那个男子说道。
“怪不得看着眼熟,我们在罗大爷民宿里面见过的。”我赶忙上去和阿伯的儿子握了握手,也算是代表我们正式认识了。
“哪里哪里,我们三个只是承担了寨子的保卫工作,就像你们内地里面村子里的民兵一样,我就木九,阿玲已经给我介绍了两位了,我代表父亲感谢二位能出手相助。”木九双手作揖的对着我和胖子说道。
“哪里哪里,应该的,应该的。”突如其来的大礼反倒让我和胖子这种脸皮及厚的人尽然有点不知所措了。
“哎呀,你们别客气了,快上山吧。”阿玲在一旁见我们一直互相客气着便急切的向我们招呼道。
“嗯,事不宜迟,我们马上上山。”
“胖哥,背包还是交给你了”
“好勒,没得问题。”胖子拧起书包就背在了背上,快步走向了我们的最前面。
“邵大哥,这把刀你拿着。”阿玲从身后拿出了一把和他们三个人一样的长刀,我接过握在手上。我去,这么轻,比我想象中轻了不知道多少倍,感觉就像手机握着一根树枝一样。
“小邵,这是父亲的刀,也是沐将军唯一一件遗物,听父亲说这刀名叫荡寇,陨铁而制,成刀几百年里杀敌无数,可斩时间一切邪物。”木九看着我疑惑的表情便朝我讲解了这把刀的来历。
听完木九的介绍过后,我再看了看手里这把神器,心里不禁对它升起了一丝敬畏。
随后我们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向山上走去,因为走过了同样的路,所以这次倒也觉得格外轻松,没过多久我们就到了雾尘花藤爬满的悬崖绝壁边上。
木九探头看了看悬崖下面,对我们说道“就在下面了!”
我跟着探头看了看,瞬间倒吸一口凉气,好高呀!下面雾气缭绕,深不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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