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汽机已经开始投入使用了,这些年的最大事件,这说明这个世界也开始进行第一次工业革命,不少工厂进行自动生产的不止是珍妮机了。
但是,这个世界孱弱的手工业并没有消失,出现了无产阶级,这点在水晶宫尤为明显,不少人不再从事农耕,而是直接进入工厂进行生产。
但是,皇帝依旧掌握至高无上的权利,资产阶级革命从未开始,这是从未有过的现象,不过我不是专修历史的人,这种问题还是交给历史学家来评价吧。
奥多兰的国民都很爱国,每次国庆节都好像自己过生日一样,这样很好,至少杜绝了内部瓦解的可能。但是这个世界的战争却发生的很少,奥多兰是帝国,帝国需要扩张。
但是几个大国之间却相安无事,在我看来是难以理解的,就算有战争,也是针对小国家进行的,也不是以吞并为目的,出兵的目的也经过慎重考虑的,奥多兰的军事实力绝对不差,单看军队就知道这是一个武德充沛的国家。
这在第一次工业革命时期的生产力下太不合理了,除非大国之间都有核弹。
雅希娜的肉体正在逐渐丰满,我已经感到了一些部位的变化,现在的我十五岁,村里很多的孩子都已经该上学的都因上学离开了,现在也显的几分荒凉。
村里只剩下我和席亚克,还有几个年纪更很小的小孩,或许是男女的心境以及肉体的各各形象逐渐改变,我和席亚克的交际很少,就算是最近,席亚克也是长久在城市里。
这一天好像有些寻常,但是晚饭餐桌的气氛显然不对。
父亲表情凝重,桌上的菜一动也不动,妈妈的眼神也很失落,今天我去找梅林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一回家就是这个样子,我刚坐在那,准备用餐的时候才发现凝重的气氛。
“雅希娜,回来了啊,快吃吧。”父亲抬起头,对着我说,声音有气无力的。
“发生什么事了?”这种凝重的气氛我实在下不去刀叉。
“没什么,和你没关系。”父亲再次长叹一声,低头一眼不发,我竟然一瞬间在他身上看到了苍老。
昨天还活力十足的让我练习剑术,我当时都累的呼呼喘气,比我年纪大好多的父亲却没有一丝疲惫,不过剑术都是实打实的战场剑术,没有什么观赏价值,因为这点我才坚持下来。
“告诉我呗,我今年都十五了,马上就要十六岁了,什么事情不知道?”
“也是,要是你的话,肯定会懂。”父亲说完这一句话后,那伟岸的身躯似乎又缩小了一点,趴在桌子上低着头。
“席亚克的母亲被判为巫女了,要在丰收节火刑,当着检察官的面。”母亲不紧不慢的说出来,从语气中我感受不到一丝的感情。
“他妈为什么会被当成巫女!”我有些生气,在我将整句话解读之后,剩下的只有愤怒。
父亲母亲一眼不发,就算我怒目圆睁也没有办法。
说道席亚克的母亲,我都记忆里只有那一个宛如睡美人的病弱女性,她叫莉莉丝,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因为感冒躺在床上,散乱的黑色头发,如瓷器一般洁白精致的脸,闭着眼睛,缓慢的呼吸着。
我和她为什么会相见呢?好像是列辛基城市需要规划不少用来迎接丰收节的集市,分包了很多的官员,席亚克的父亲是其中一位,这是个好机会,他已经找到了施工团队,只需要一笔很少的资金就可净赚1000多,于是席亚克的父亲开始向村内的所有人借钱,虽然都是十块二十的借,不过这些钱也是一家近半月的伙食费。
找我的父亲借的最多,借了将近600,不过最后凑齐了之后,他就消失了。
1000多的话,就算是在水晶宫都足够买一间房子开一个小店了,拿这笔钱跑路也是有可能的,不过因为发生了一件事情,导致这个谣言成立。
一户人从城里回来,就说席亚克的父亲在和另外一个女性吃饭,经过添油加醋的处理之后,发展成了他要带情妇跑路了。
后来我也知道了。那个女性不过是承包商罢了,两个人也是单纯的商业交谈,而且那个阿姨无非也就人比较好些,外貌难及莉莉丝的万分之一,要是找这样的人当情妇,我只能说是脑子秀逗了。
莉莉丝的厨艺很好,母亲曾经不少去拜访她,村里大多数的妇女同样如此,嫉妒自然产生,这个时候她们就过去吹枕头风了。
毕竟大家都想看一个光鲜亮丽的人突然一落千丈吧,这个时代不比我那时,被丈夫抛弃真的会打碎一个女性的自尊心的。
我不会相信谣言,更何况是有多年交集人的谣言。
席亚克毫无疑问被再次欺负了,那些小坏蛋这次甚至理由正当。
薇薇安也不再进城上班了,据说她去过几次城市,每一次都绝望的回来,不用想也知道她进城干什么。
白天的时候一群小屁孩围在席亚克的门口,他一直闭门不出,我去敲门,里面安静的好像死了一样,每一次我都一无所获。
谣言和偏见可以骗到所有人,包括自己,莉莉丝就很显然被骗到了,之后我都注意的看一下他家的老宅子,好像更加死气沉沉了,我每次都是傍晚去看,在天边昏暗的背景下,这一栋房子显得更加可怕。
一天,两天,三天,都大致如此,白天是一群小孩子围在外面大声的辱骂席亚克,傍晚路过他家的妇女也相互说着悄悄话。
更离谱的是,仅仅三天莉莉丝就成站街的姑娘了。
一天晚上,我在森林里面试着追踪猎物的痕迹,不得不说,经过系统的训练,自己的想法视线都与之前截然不同,我都会不由自主的注意别人的动作,伺机攻击其破绽,在前世我不曾有过这样的想法。
追捕猎物的时候,其实我也没追到,那那么容易追捕动物。
不过碰见了正在挖野菜的席亚克,我叫了他一声,他看到我后楞了一下,离开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跑开了。
这下我知道了,他还在这里,接着我就在当晚疾风骤雨般的敲他那破旧的门,他这种人为什么就教不明白,自信点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忍受别人的目光很简单,不管就好了。
这是我的生存信条。
他不开门我又能怎样?我就算开门了,误会不会消失,偏见会一直存在,我所幸半夜和附近的商贩一同进城。
如果没有门路,进这样灯红酒绿的城市会很轻易的迷失方向,最近的改革,这里的居民区和商业区已经分开了,奥多兰只有在战时才会实施宵禁,所有就算是在夜晚,火光和魔法光源依旧在城市里闪耀。
既然是调查有关基建的问题,不如直接就去施工现场,或者直接去工人居住区。
列辛基的特色,这些人一般都是船夫打兼职,所有我直接就去码头了。
毕竟有一条连接了三个国家的河流的主干道横穿,列辛基的经济来源也就算这些码头和上面的码头工人。
越是靠近码头,夜间的灯光越是明亮,我走在这般繁华的街道,一瞬间甚至都有了自己走在现代的街道上的错觉,有不少外国商贩,也有说着不同方言的奥多兰人。
四面八方涌来的叫卖声,都象征这个城市平稳强大的经济。
我走进了一间酒馆,起初这里面的顾客,也就是码头工人看到我还很惊讶,但在这之后他们也该干啥干啥,继续大声的谈论今天的事情。
对一些人的不满。
对一些人的好感。
有关女性的话题很默契的闭口不谈了,现在看来当时这些人虽然不修边幅,但意外的很有礼貌。
店长饶有兴致的用手肘撑住柜台,当时的柜台对我来说还有些高,不过坐上椅子这种事情还是很轻易的,周围的人甚至伸出援手帮助了一下,店员看着我说道:“小妹妹,我们这里可是没果汁的。”
“无妨,你拿一杯和他一样的酒就好。”
另一个正在喝酒船夫听到后,差点将正在喝的酒吐了出来,用长满汗毛的粗壮手臂擦了擦大胡子和嘴巴上沾上的酒渍,咧开大嘴咯咯的笑道,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他有些眉飞色舞,拍了拍我的后背,这一下的手劲很大,我差点把刚吃的饭吐出来。
“我家也有个女儿,和你差不多大了。”他打手一挥,“维戈尔!你给他拿一杯,我请客。”
店长也跟着笑了,立刻去拿了一大杯啤酒放在我的面前。
分量很足,一大杯都被装满了,我来了兴致。
“谢谢你,不过我带钱了,我还是可以自己付钱的。”
“别这样说,你一个人怎么敢来我们这一堆糙汉子这边?”他说完后,引得全酒馆的人一阵哈哈大笑,之后四面八方传来了嘈杂的讨论声音。
“因为你们也不是坏人。”
说实话一开始挺怕的,纯属硬着头皮进去了。
哈哈哈哈,店里的氛围很快就被带起来了,虽然店里面飘着汗臭味,但是我并不反感这种味道,我到感觉这种味道才是一个国家的基石。
“很好,很好,小妹妹,你这杯酒我请定了。”
“不能受嗟来之食,不如这样,我两人比赛喝酒,就这种酒,那一方输了,那一方付钱?”
我刚说完这一句话,我旁边的人就张大了嘴巴,之后便向所有人宣布。
“这个小姑娘要和‘酒桶’比赛喝酒!”
全馆的人再次沸腾,不少人都围了上了,生怕再错过什么对话。
这个时候,酒桶的表情也从刚才的欢乐变的严肃,凑到我的耳边悄悄的说。
“算了吧,你现在年纪还小。”
我一脸无奈的看着他:“事到如今可不能拒绝了。”
他环绕了一下四周,那些人满脸写着看热闹的表情,看来今天不对付两杯恐怕难以拒绝。
这个世界的啤酒,我实在不敢苟同,要说确实是有特色,但是喝醉还是有些难度,味道有点苦,酒精味不是很重,奥多兰的酒文化并不好,没有一家闻名世界的酒厂。
这一点恐怕是因为奥多兰人的遗传特征,这类人天生不善喝酒,我感觉可能是控制分泌解酒酶的基因有些缺陷,不过我似乎没有继承奥多兰人的这一特点,相反,我在这个世界的酒量甚至超过前世。
再加上我在来之前就吃了很多高脂肪高糖的食物,我的胃不会先分解酒精,说白了我现在就是以逸待劳,前世的我好歹也是可以和俄罗斯同学互相灌“生命之水”的,啤酒喝醉几乎是不可能的。
从我进来就开始拒绝谈论女性话题,和也没对我又任何不敬的行为,我就可以断定这一群人能处,其他的酒馆我也曾经光临过,说白了就是一群流氓。
从刚才的话语中,我发现了这个叫酒桶的人似乎在这里很有话语权,估计他对码头也了如指掌,这样的和他喝酒,无论是我赢还是他赢,都能交成朋友。
我的直直的看着他,他对上我的视线,叹了一声气,又恢复了咧着嘴巴大笑的表情,扭头洪亮的喊着:“拿个桌子来!”
下面的人立刻沸腾了起来,一个桌子从人海里浮了上了,像水中的漂流瓶一样,歪歪扭扭的从手的海洋中移到了我两人的面前。
店长很快将两个大酒杯砸在桌子上,有人搬了一大桶酒过来,放在桌子的旁边,我只比这酒桶高一头而已。
“酒桶可是整个码头酒量最大的人,你真的要和他比吗?”
店长还算冷静,没有像其他人一样举手欢呼,而是低头问我。
“没关系的。”
店长也不说什么,奥多兰并没有禁止小孩子喝酒,我也算这家店的顾客。
“我像这么大的时候,也灌了那个时候最会喝酒的人。”酒桶的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线了,他是光头,但是胡子却很多。
“那你应该也做好了失败的准备了吧。”我掩住微笑,观察他的表情,先是一惊,然后又恢复了眉飞色舞的表情。
无需多言,俄顷一杯金黄色的啤酒就满上了,白色的气泡迫不及待的从底部向上面涌来,白色的泡沫溢满后留在桌子上,在众人的欢呼声下,我门二人开始喝第一杯酒。
不管喝多少次,我都觉得奥多兰的啤酒有些苦,我不是很喜欢这种,不过也找不到其他更好的了,一杯下肚,我用袖子擦了擦残留在嘴边的酒渍。
也不在乎形象了,明天回去看到满袖子的污垢恐怕也少不了一顿数落。
酒桶自然一杯轻松下肚,表情依旧没有变化,露出两排黄黄的牙齿,在他那亚麻色的胡子里。
在欢呼声中,第二杯酒也满上了。
啤酒穿过咽喉,味蕾传来的仍然是苦涩,不过这个时候苦涩居然渐渐的变甜,这也是我选择奥多兰啤酒的愿意之一,苦过之后会变的有些甜味,我喜欢这个甜味。
这一个木杯子的容量充其量也就一瓶瓶装啤酒的分量,一般这种啤酒我都是以箱为单位喝的。
第二杯下肚,我在想要不要点一些烤肉。
酒桶也没什么事情,也是,这一桶酒不喝完恐怕是不会结束。
第三杯,第四杯,第五杯,第六杯,第七杯。这一桶酒见底了,我感觉的脸颊有些发烫了,自然,酒桶也有些微醺,不过这也只是刚刚开始,对于我来说,这也只是开胃菜的水平。
不过喝这么多酒绝对是要宿醉的,等结束了我就要去赶紧把酒给全吐出来。
店长刚想再搬一桶酒过来,我看了看也渐入佳境的酒桶,这个时候我已经无视了周围人兴奋的吵闹声,我也来了兴致:“老板,拿两桶吧,我们一人一桶。”
当我的话音一落,笑得最大声的当属酒桶,其他人也高兴的跳了起来,这个时候我已经把外套脱掉,头发散开,也不注意什么形象了。
“还没分享我都名字呢,我叫雅希娜,我暂时不太想说出我的姓氏。”
“就叫我酒桶就行了,以后有什么事,姑娘你尽管跟我们说!”酒桶大手一会,好像是在询问其他人看法,这些光着膀子的汉子二话不说一声答应了下来。
“首先,恐怕今晚您要先给我付款了。”
一桶下去,我感到了一点头晕,但是酒桶先撑不下去了,巨大的身躯伏在桌子上,手里还拿着半杯啤酒。
这个时候大家也在小声的议论,唯独认可的就是,酒桶被一个小姑娘灌醉了,那个时候我的年纪也确实不大,大概是十二岁时候的事情。
“他是不是在这之前已经喝过了。”不理会这些人嘈杂的讨论,转身问店主。
“喝了不少,至少有30大杯了吧。”店主正在收拾狼藉。
“那看来是我输了,我可喝不了这么多,要是最初的状态,趴在哪里的恐怕就是我了吧。”
店长笑而不语,我扶了扶额头,把外套穿上,重新绑好头发,擦了擦手:“他在这之前的酒钱,和这些钱,我出了,多少钱?”
“200船票,不过你拿15就行了,估计你也没船票吧。”
“船票,是坐船的东西吗?”
“不是,我很多的酒要从‘伯爵’那里拿,他只认船票不认其他的钱。”
“这里人都用那东西吗?”
“差不多吧,如果外地人没有船票,大概就要让他购买船票了,然后伯爵从这里面赚钱。”
“那200船票我要花多少钱?”
“20奥多兰,这酒的价格只有10奥多兰,我如果不多要这5块的话,我就养不起这个店了,希望你能原谅。”
“嗯,我知道,你白天开吗?白天开的话我在这里找他吧。”我指了指趴在桌子上打着呼噜的酒桶,他的大胡子现在看来很是滑稽。
我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张纸,这是一张支票,魔法防伪,世界上不可能伪造出来,可以在本地的银行换出100奥多兰币,这种支票受到了国家的认可,据我所知,水晶宫已经开始用这种支票进行国家之间的交易了。
“你收这个吗?”
“这太多了。”
“足够支付这里所有人的酒钱吗?”
店长环顾看了一下四周,四周爆发了欢呼声。
“足够了,本钱都赚回来了。”
“那你收着吧,我先走了。”
我找一家看起来安全的旅馆,躺在床上就直接睡过去了,第二天起床头痛欲裂,所谓的宿醉是这样的,不过我在睡前尽量的引吐,这才没这么严重。
果然酒桶还在等着我,白天这间酒馆就成了饭店,店里收拾的很干净,木制的地板擦的很明亮,让人完全想象不出原先的狼藉。
我就和酒桶简单的寒暄过后,提出我的来意,酒桶很快就知道了是谁,甚至知道住所,于是我就直接去找工人队的队长,果然就是绯闻中的小三,实际上只是负责人罢了,她和席亚克父亲接触也仅仅是因为生意。
她也是有夫之人,在听说这件事情,惊讶的合不上嘴巴,告诉我让我先回去,下午就亲自过去澄清误会。
我路过一户木匠的时候,索性要了一个新的门,这一段时间就花了200多,花钱还是有点快啊。
我的母亲很担心我,但父亲却丝毫不在意,也因此父亲被母亲教训了一顿,看到我袖子上的污渍,我也和父亲站在一排被数落。
“你买一个门干什么?”
“哦,正要找你有事呢,我不会装门。”
“你想干什么?”
父亲有些狐疑,看起来有些不情愿。
“我看这也不是我们家门的尺寸啊。”
“你不用担心了,等一会我要来叫你帮帮忙。”
我换好新衣服就立刻往席亚克家方向跑,路上遇见了薇尔和露西亚,不得不说这两位姑娘也是善良理性之人,在全村人都排挤的时候敢跟我去趟浑水。
薇尔的善良带有勇气,露西亚的善良拥有正义。
如果薇尔的话,一定会有勇气去当普朗克的吧,我如果是那个时代的人,我绝不敢当普朗克,因此开创微观时代的几位名家中,我最钟爱的不是爱因斯坦,不是玻尔,而是普朗克。
果然,我在席亚克的门前敲的手都麻了一点动机都没有。
“席亚克,你再不过来我可以要开始攻坚了。”
我听到了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可以确定人确实在里面。
“薇尔,露西亚,后退!”我与门拉开了一点距离,八指相扣,食指伸直,贴在一起,双手向前伸,多年的训练,这种程度的门对我来说太脆弱了。
席亚克家的门也确实该换一换了,木块的腐朽导致的参差,我光看到都觉得有一丝霉味飘来。
火焰在手指前聚集,火熟悉本就是富有攻击性的魔法,火球迅速的脱离出去,我扎好马步才面前撑住火焰一瞬间脱缰的后力。
本就风中残烛般的木门,被这般爆发的盛怒烈焰击了个粉碎,一打开门我就看到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开门的席亚克。
破坏别人物件之后的我,双手抱在胸前,虽然稍微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一想到我已经帮他换了新的门,心理就稍微好了点。
“你在害怕我吗?”
“我…我不明白。”
“你不明白什么?”
“为什么,雅希娜你这么关心我?我都认清我自己了?”
“哦,有趣,说来听听,你认清你自己什么了?”
“我就是代表着不幸,所谓的赛瑟斯也是如此!我的姓氏就被称为恶魔,给这个世界带来不幸的就是我的这个姓氏!我早就理解他们为什么孤立我了。”
“我还以为你在家里悟出了什么大道理呢,结果就这?”我笑了一下,看着席亚克狐疑的表情,“你果然还是长大了吗?知识和阅历的增加,会改变一个人的视野,会改变一个人对一些事情的看法。”
他在眼里将眼泪锁着,好像失去了力气一般,瘫坐在地上:“为什么…为什么…“
“你的这些结果,都是自己钻牛角尖钻出来的,所以我一点也不感兴趣,你对你自己的认识可能还没我清楚。”
“雅希娜,为什么你要在这种情况下还在帮我。”
“你是说我要相信谣言?我凭什么要相信讹传,我为什么要小心几句流言蜚语而否决这几年的交情,我也是个固执的人,我贯彻的永远都是眼见为实。”
他抬头一脸迷惘的看着我,我不再站在门前,向房间里走去,慢慢靠近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席亚克。
“有些谣言,为什么你自己都相信了?”我蹲下来,和他对视,看那蓬松的头发,我竟然一瞬间觉得可爱,手也不由自主的抚摸他的头发,“没关系我,我不在乎,席亚克啊,你永远可以相信我,稍微给你一个特权吧,在这之后如果你有事需要帮助的话,就请来找我,可不要一个人搁着生闷气,结果什么都没得到,还把自己气坏了。”
我在揉搓他的头发,这头发恐怕有一段时间没洗过了,他的目光呆滞,好一会慢慢的抬起头。
“为什么?”
“因为你太固执了,你自己一个劲的闷想指不定以后就跑天台了,所有还请你千万不要藏着掖着。”我把手收回来,托在下巴上,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个少年,总感觉和某个同学很像。
“席亚克,有客人来吗?”
从卧室传来的一个声音,大概是席亚克的母亲,我在这个时候还没和席亚克的母亲有过照面。
席亚克反应过来,急忙的站了起来,向卧室哪里跑,由于我那个时候确实想去看一眼她的母亲莉莉丝。
我承认,我在第一眼看到那般美人的芳泽之时,就深深的被迷住了,那般宁静优雅,对我来说就像荷花一眼,只是看看就已经满足了。
“是你吗?勋爵大人的女儿,叫雅希娜对吗?我经常听席亚克对我讲,果然跟勋爵大人一般美丽。”
“过奖了女士。”我将手掌放在胸前,缓缓鞠躬,呃,这好像是男人的礼节。
“席亚克,扶我起来,可不能就这也晾着客人啊。”莉莉丝有气无力的说话,艰难的想要坐起来,我从刚才就感觉有点不对劲。
我连忙上去,把想要坐起来的莉莉丝压下去:“女士,还请你好好休息。”
我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上,不出意外的很烫,估计都不是一天了,我不是医学生,但是这种情况估计不止是只有发烧。
“你去端一盆热水吧,好歹学一下该怎么照顾人吧。”我对席亚克说。
虽然我也不会照顾。
“薇儿,露西亚,你们快去找医生,不然我们也只能干瞪眼。”
这一大家子人都开始忙碌起来。
医生最后还是赶到了,据说是一位在附近旅行的水泽会成员,也是亚特兰学院的学生,治病和疗伤其实都是很困难的魔法,父亲的那种充其量是强化,我则是完全不会用这一种魔法。
水泽会其实是亚特兰学院的一个社团。
父亲被我叫来修门,买的门其实就是这个用途。
后续是下午席亚克的父亲和工程队负责人一起赶过来向大家澄清,在这之后大家也不说闲话了,没多久席亚克父亲就连本带利的将钱换给各位了,那一天晚上席亚克请我们一家去他家吃饭,不得不说,莉莉丝的厨艺真的很好。
以上就是我对莉莉丝的初识,那样的姑娘甚至魔法都不会使用。
凭什么被定性为巫女?这个世界的巫女是真实存在的,甚至在前些年,水晶宫就发生过类似恐怖袭击的事件,由巫师进行。
这个世界的魔女和巫女不是一类的存在,魔女一般是称亚特兰学院月院的人们,魔女都向使魔的方向发展,都会养一些“宠物”。
巫女或者说是巫师则不同,他们则是通过献祭来获取魔力的,孩子和女人往往都是他们的猎物,我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恶魔是怎样的存在,但是只是说明巫女不少人都与恶魔签订契约,这一点,魔法界都普遍这样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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