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林巴豆坐在床边话刚刚说完,就看到铁蛋儿一下子飞过去,骑在脖子上抱住她的太阳穴,就跟在沙漠里走了三天看到水一般,咕噜噜就往里面吸。
这力气可够大的,眼看着林巴豆的脸都变形了,眉毛都快飞到头顶,本来有点双下巴,现在弄到脸蛋子上去了。
就这几口下去林巴豆的脸都白了,浑身上下没个血色。
韩小甲看林巴豆这一次是装大了,感觉再这么下去,脑浆都要出来了,提着簋门针向前两步,林巴豆摆了摆手,有气无力地说:“我还能坚持一会儿。”
韩小甲抬头一看,铁蛋儿根本没有松口的架势,看起来好似丧失了理智。
韩小甲心知不好,向前两步,林巴豆却把破手枪拿出来,摇晃着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虽说他没让我穿衣也没让我吃饭,但是救过我的命,而且这是我老爷们和孩子,我想办法喂饱他们天经地义,你再过来,老娘打你的腿。”
韩小甲知道林巴豆这混不吝的架势真敢开枪,韩小甲待在那里进退不得。
这男清风就骑在林巴豆的肩头,顺着她灵窍向外吸,灵窍之中是人的阳炎,阳气弱的人阳炎如烛,阳气强的人阳炎若炬,若是修佛练道的,顶上三花,说得也是阳炎。
林巴豆的阳炎不弱,可此时此刻被吸得如风中残烛,连带着韩小甲看着林巴豆的魂魄似乎都要离体,被男清风吸进去了。
魂魄离体绝不是好事,轻则减寿,重则当场毙命,心里正想着不能再等了,突见蓝光从窗而入,若刹那流星撞向林巴豆身上的男清风。
男清风一个跟头翻落下去,直接撞到了炕梢,靠着墙,捂着肚子,痛苦的哀嚎。
蓝光落地,但见一妙龄少女蓝发蓝瞳蓝裙蓝鞋,她挡在韩小甲身前,厉声道:“大胆妖孽,竟敢犯我白堂。”
来者正是韩小寒的小姨白娇,韩小甲受白娇的照顾颇多,可因为老灶仙的事白家人不理他,逼着不让他出头,二人不见也有也有一段日子。
白娇也知老灶仙的事情结束了,慌忙循着韩小甲的气息而来,想看看这虎了吧唧的孩子受伤没有?
可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这么大只男清风张口吸人阳气。光天化日,这还得了?
白娇手中蓝光一闪,一团蓝色火焰凭空冒出,她作势向前,就看到炕沿躺着那个女人,有气无力的挥舞手中的枪,好像是在说话,也好像是在哭。
白娇不认得林巴豆,转头问韩小甲:“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韩小甲一看林巴豆也真可怜,为了相公孩子都快成人干了,简单的把事情说了说,白娇一愣,低声骂了一句虎逼东西。
然后咳嗽了一声,对林巴豆说:“这不是你儿子,虽然是因你的阴阳二气而生,但年龄可能比你还要大个百十年。你们两个只是有孽缘,非母子,这么下去,你死路一条。”
林巴豆转头看了看铁蛋儿,铁蛋儿显然也受伤了,挣扎着,哭嚎着,拼命的捂着自己的肚子,就是不成个人言。
林巴豆叹口气,对白娇说:“这就是我的儿子,我们俩干什么了,我很清楚。不用你们外人告诉我。你走开,我死了,我们一家三口团聚。那也不能我活着,让爷们孩子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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