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要一打鼓就响,鼓要一响请神仙。
……
伴随着林巴豆唱词,韩小甲又灌三口白干老酒,闭眼晃身,硬请白玉秋。
要说刚刚韩小甲请白玉秋那是跟他商量,白玉秋可以不来,现在韩小甲可算是八抬大轿请他,给足他面子。白玉秋要是还敢不来,以后也不算这堂口的人了。
果然韩小甲的灵海中看到一团白雾,而后见一对红眼,白玉秋穿着白色斗篷,慢慢走来,到了韩小甲面前,张开鼻翼一吸,将韩小甲身上的酒气吸入体内,长舒了一口气。
再然后慢慢走到韩小甲的身旁,闪进他的身体之中。
这面林巴豆还唱着,韩小甲猛然睁眼,开口是一中年男声,他说:“别唱了,你家死人了在这嚎丧呢?这么难听?还有你这是什么破壁玩意?这特么也叫请仙鼓?尿戒子都比这大。滚开,别耽误大爷办事。”
说罢,一道白影,闪入黑暗中。
黑暗中那些绿油油的眼睛立刻乱了,再然后一哄而散,白玉秋手中拎回来一只小狐狸,这狐狸不大,脖子上有一空洞,血已经流干,按理说早就该死了,却偏偏龇牙咧嘴,面露凶相,想要咬林巴豆。
韩小甲猛将狐狸一摔,一脚踩死,然后对林巴豆说:“告诉韩小甲,没事儿别喊老子。这簋娃是应天地之劫出生,跟你有缘,与他无关。”
林巴豆挠头说:“啥意思啊。”
韩小甲哼了一声说:“就是你要死就找个没人的地方死去,别崩他身上血。现在簋娃在西面,你们绕道回去,听得懂吧!老子走了。”
说罢,韩小甲身体一阵剧烈抖动,再然后迷迷糊糊睁开眼。
要说刚刚韩小甲不停的喝酒,一斤老白干已经灌进去了,但现在就跟没事儿人一般,甚是清醒。
他问道:“白玉秋刚刚咋说的?”
林巴豆回答说:“白玉秋刚才嘱咐了,说这件事是咱俩惹出来的,咱们俩就得想法nèng(解决),现在这簋娃在西面,让咱们往西面去。要是解决不了,咱们两个,尤其是你就得遭天谴。”
身后的张青咦了一声,林巴豆转身,塞了五十块钱,一通挤眉弄眼。
张青嗯了一声说:“嗯呐,那人就是这么说的,一字不差。”
韩小甲有点稀里糊涂,听说该往西走也没寻思,一路上林巴豆都鼓捣自己的枪,.ush.把子弹拿出来放在鼻子上一问,全都潮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一路向西,过了乱坟岗下面就是一个村庄,这大半夜的村子里面一丁点亮光都没有。
三人下山,小心翼翼地靠近村子,没有一丁点的异样,村子里面甚是安静,好像所有人都陷入了沉睡之中。
这三个人就跟鬼子进村一样,试探着走进去,林巴豆突然停下脚步,然后小声对韩小甲说:“你听,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
张青听了听,摇头说:“什么也听不到啊。”
林巴豆一跺脚说:“你这小子咋就这么鲁(蠢,笨)就是因为什么也听不到啊!你想啊,这村子就算人都睡着了,怎么也养鸡鸭鹅狗吧。现在一丁点声音都没有,连个蛐蛐叫都没有。这正常吗?”
韩小甲本来也觉得这种寂静有点毛骨悚然,听到林巴豆一说,这才知道问题出在那里。
三人全都不敢动了,就在这个时候,黑暗处晃晃悠悠走来一人,好似酒醉夜归。
看到有人来了,顿时送口气,林巴豆把枪背在肩膀上,走到近前低声说:“我们打猎迷路了,刚刚追一只小兽过来。请问村子里有没有看到什么不寻常的东西?”
那个人也不答话,七倒八歪的绕过林巴豆,继续向前。
林巴豆本来就是土匪脾气,今天还痛失亲夫,咬牙切齿一抓那人头发,结果脑袋被她直接掰到了身后。
那人的头从脖子处断开,大脑袋耷拉在后背上,吐着舌头,眼白翻着,身体却没停,就这么头后脚前的一步步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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