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七从山上走下来后直接往福建西南走去,准备过山西,去往衡山。
一条十分宽敞地大路上,两旁种满了一排排躯干挺拔、枝叶茂盛的杨树:一阵凉风吹来,吹得树上碧绿的叶子一个劲的直响,像是在为大自然伴奏一般!
”哗哗哗哗。”
突然间一个人影从不远处快速的奔了过来,脚未着地如,行云流水般地向前方飘然而过;不带有一丝滞留,显得无比飘逸。只是他那身洗的发白的衣服,和他那潇洒的轻功比起来很是寒酸!”此人正是陈七。
已到中午,陈七直赶了五六个时辰的路程,才停下脚步。他现在总算知道了,“为什么乔峰那些武林人士;这么厉害的武功还需骑马”?实在是他妈的太累了!”刚开始学轻功时觉得无比新奇,现在却很自然了;人的接受能力太快:总是会喜新厌旧!”
他此刻穿着张誉洗的发白的衣物,他的衣物已经烂了!陈七现在只想快点到城镇,然后就去衣店铺;买上几身上好”绸缎做成的锦衣!可是当他看到身上的那吊铜钱他失望了!”
“叮叮叮”
陈七掂了掂手中的铜钱,愤恨的瞪了几眼,又装回了口袋!陈七本想跟张誉要几两银子的!心说:“你老人家闯荡江湖多年,身上没有十万也有八千吧?可昨天晚上张誉的一句话,就把他早已想好的说法堵了回去!
“我们江湖中人的银子,都是从土匪恶霸身上取来的!张誉笑嘻嘻的说道!”感情老人把土匪恶霸当自动取款机了!”
又向前行了约莫数十里路,陈七终于稀稀松松的看见了几家沿路的人家!有些口渴就走到路西的那户人家准备讨些水喝,顺便问下路程!陈七快步向前走了过去,这是一家四四方方的小院子。
茅草泥巴糊制而成小屋,有的地方还漏了大洞显得特别破烂;看来这户人家过的很一般!陈七走到了门口,蹬、蹬、瞪﹑的敲了几下木门,同时喊道:“有人在家吗?咳、咳、咳过了一会传出了一阵咳嗽声!苍老的声音传出:“你……你们……居然还要来!
老身和你们拼了!不一会儿出来一位满头银发地老太,也不管陈七是谁,用她那干瘪的双手,抡起拐杖就朝陈七打了过来!”显然把陈七当做了别人!陈七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就要被殃及池鱼了!可是拐杖还没达到他的身上,那老太一个脚步不稳就已经摔倒了!
当然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轻易地打到陈七身上!陈七赶忙把老太扶了起来,关切的问道:“大娘你怎么样?老太站起身看着陈七;用她那苍老有伴着有些发颤的声音问道:“你是谁?短短的三个字,但陈七却从老人的眼中看出了一丝惊恐,一丝无奈好像任人宰割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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