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曲非烟屋中走出,就见赵金虎急匆匆的向自己走来,陈七道:“怎敢再劳烦赵叔亲自来请,小侄真是有愧。赵金虎哈哈大笑道:“无事,贤侄啊,还有一件是需要你亲自去做才行,别人都办不了啊!”
这句没头没尾的话让陈七很是诧异,心说有什么事还得我亲自去做,难道得罪了什么仇家不成?陈七满脸糊涂的道:“赵叔,此话怎讲?赵金虎叹了口气道:“贤侄有所不知,这刘姑娘自从跟我们来到这里以后,不吃不喝连话也不说一句,玉儿都劝了几回了都没能劝动,看来只有贤侄亲自出马了!”
陈七这才想起来刘箐,这个只比赵玉大一岁的女孩,她经历的遭遇当真是惨不忍睹,这种打击对她的精神来说无异于泰山压顶,就算是一个成年男子,都很难接受突然之间就家破人亡的打击。”
“赵叔,刘姑娘在那间屋里?给我准备上几个菜,我去陪她一起吃饭,对了在准备十斤酒女儿红的!”陈七有些感慨的说道。
赵金虎也对这个和自己女儿,差不多大的花季少女充满同情,看到刘正风一家的悲惨遭遇,让这个闯荡江湖多年的汉子有些兔死狗烹的感觉,对江湖充满了厌倦,再没有了少年时期的豪情壮志。
赵金虎道:“贤侄,饭菜都准备好了,你陪柳姑娘去用吧,二弟那边你不用管了让他和几个镖师去喝吧,我先去睡觉了。”说着就朝客厅走去,只留下了陈七一个人站在原地。
不大会就有脚步声向陈七这边走来,正是刚才那位张镖头,只见他左手提着食盒,怀里抱着一大罐酒,怎么看都不像十斤,分明是二十斤装的女儿红,陈七心道:“这赵叔也够狠的,我不就是调戏了她女儿几句吗,不会要我喝的胃出血吧!”
张镖头很是恭敬的道:“陈少侠酒菜都准备好了,还有两碗米饭,陈少侠请去用饭吧。”陈七接过了酒和菜道:“好吧,他日有机会再和张大哥喝几杯,今日是不方便了。”张镖头道:“承蒙少侠看得起,不管什么时间只要你吩咐,张某哪怕要穿过刀山火海也要陪少侠喝几杯,现在您先去陪刘姑娘吧,在下告辞,转身就走了。”
陈七也不耽搁时间,拿着酒菜就向刘青的房间走去,房里的蜡烛仍在燃烧,还能依稀瞧见刘箐靓丽的身形。
铛铛铛,房外的敲门声响起,刘箐却是毫无动静,身子连动都没动一下。陈七知道心平气和的劝不管用,也就不打算用平常人的方式相劝,得简单些才行。”
眼看这门是打不开了,陈七心一横咔嚓一声,门栓直接给震断了,陈七直接走了进去。刘箐却还是一言不发,看陈七向看一个雕塑一样。陈七朝刘箐看去不由得大吃一惊,再也看不到了当初的清雅脱俗,有的只是满脸疲惫的神情,和空洞的眼神,看到她这幅样子,陈七心中满是痛楚。
陈七把酒菜放到了桌子上,又转身从身后拿了个凳子,坐在了刘箐的对面,一双眼睛直视着刘箐,刘箐却还是一动不动,仿佛根本就没看到陈七这个人似的。
看着刘箐根本不搭理自己,陈七心中写满了失望,难道这个女孩真的被打倒了,再也不能恢复快乐的表情了吗?他的手径直得伸到了刘箐的脸,轻轻地抚摸着,脸上传来的滑嫩感,让陈七很是舒服,这是他第一次摸女孩的脸,有些激动,有些紧张,还有些做贼心虚,心里一时间五味杂陈。”
虽然陈七已经这样做了,但刘箐依旧没有什么反应,除了在陈七摸到她脸的时候身子一颤,此后再无半点反应,如行尸走肉一般。陈七心道:“看来自己得动绝活了,要不还真搞不定这刘箐。”
陈七开口说道:“左冷禅,嵩山派掌门,一套寒冰神掌已炼至化境,前几年就已经进入了先天,现在的修为已是天下前十,以你现在的武功想要战胜他那是不可能,除非有谁教你高深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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