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五跑到叶铉面前突然跪在地上略带哭腔的说道:“校尉大人,快救救强哥吧!”
“别着急慢慢说发生什么事儿了。”叶铉下马看着气喘吁吁的张小五。
张小五跪再地上调息片刻后:“刚刚我与强哥刚找到葛大娘,便想着带葛大娘去吃着东西,不小心把菜筐打翻到一个富家公子的身上,那公子不依不饶,强哥跟那几个人说了几句,便于那公子跟几个家丁打了起来。我见势不妙跑了出来。”
“葛强现在在哪?”叶铉问道。
张小五答:“再西市大街,我带您去。”
叶铉听后将马交给一个侍卫,自己随张小五奔向西市。
来到西市时,只见满地的菜,一个男子正抱着一个妇人哭着,妇人额头上血流不止,叶铉上前探了下妇人得呼吸,显然已经离世了。
“谁干的?”叶铉看着哭泣中的葛强喊道。
葛强哭着从手中拿出一块木牌,木牌做工精细,上面赫然刻着几个烫金大字--镇南候府。
“人呢?”叶铉看着木牌继续问。
葛强哭着没有说话,旁边一个酒肆中的小二胆怯的说道:“刚刚这汉子与那几人打斗,其中一人将这妇人一把推倒在这柱子前,他们见闹出人命便跑了。”
叶铉深吸一口气后,踢了一脚坐在地上的葛强道:“别哭了,起来随我去京兆府。”
葛强听后摸着眼泪,背起母亲的尸体跟在叶铉身后想着京兆府方向走去。
大堂上,惊堂木一拍,葛强与叶铉站在堂下。
“你是说是镇南候府之人,将此妇人杀害,可有证据?”京兆府尹看着叶铉问道。
叶铉递上那块儿镇南候府的令牌,京兆府尹拿过令牌仔细的看了看后便道:“传镇南候府管事。”
由于再升堂之前,京兆府尹早派人前去镇南候府去找负责人,所以这侯府管事早早的就在堂外侯着了。
侯府管事是一个看着年约四十多岁,身材魁梧的汉子,上堂后扫视一眼叶铉和葛强对着京兆府尹行礼道:“草民见过府尹大人。”
“平身吧!李管事你可识得此牌。”说着京兆府尹身边的师爷便将刚刚那块令牌送到那李管事面前。
李管事看后答:“此物,乃镇南候府之物。”
“既然李管事,认得那就请李管事将这块儿牌子的主人叫上堂来吧!”京兆府尹说道。
李管事看向后方,只见从人群中走出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进堂后便跪在地上。
“堂下之人你可认罪?”京兆府尹一拍惊堂木道。
跪着那人道:“草民认罪,草民认罪。”
就在这时叶铉看到葛强眼神中变化,虽然只有一两个呼吸得变化,但叶铉看着清清楚楚。
叶铉再葛强耳边小声问道:“是他吗?”
葛强先是要摇头,随后又点头道:“大人就是此人,Uw.sh.杀害家母,请大人为我做主啊!”
叶铉此时心里彻底怒了说道:“明明不是一个人,却用随便一人顶罪,视我大周律法为何物?”
“何人咆哮公堂。”京兆尹惊堂木再次一拍。
此时的葛强再叶铉身后偷偷扯了扯叶铉的衣角。叶铉并没有回头看葛强,而是再上前一步道:“大人,行凶者另有其人,这人不过是被镇南候府拉出来顶罪的。”
“大人,就是这厮推的家母,置使家母身亡,并不像他所说此人是顶罪的,此人就是行凶者。”叶铉身后的葛强说道。
叶铉回头看着葛强有些郁闷,你明知道这不是行凶者为什么要声称就是这人呢?
京兆尹再次拍惊堂木道:“按大周律法,斗讼律,诸误杀人者,减斗杀一等,杖八十,充军岭南。退堂!”
走出京兆府后,叶铉问:“刚刚那人不是凶手,你为何承认。”
葛强叹了口没有回话,这时镇南候府的李管事走到葛强面前递出一张银票道:“这些钱够你安葬完你母亲,还能剩下不少算作你懂事儿的回报。”说完便离开了。
这时的叶铉算是看懂了对葛强道:“多给你一个月假,安葬完令尊后再回羽林卫吧!”说完便也就转身离去了。
叶铉也想通这个时代就是这样,有权有势的人即便杀了人,也有几十种方法脱罪。而普通百姓便是命贱如草芥。
如果想改变这种局面,无疑会对皇权造成威胁,倒时任凭普通百姓再怎么拥戴,也会被贵族千方百计的迫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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