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突破内壮境了,看来诚王那一脚还是帮我了一把呢!”叶铉醒来吐出一口浊气走下床喃喃道。
“你是谁?怎么在这儿?”叶铉突然看到你个女子,坐在凳子上托腮轻睡着。
那姑娘被叶铉一问醒过来,看着叶铉有些拘谨道:“公子是您醒了,奴家替公子宽衣吧!”
叶铉听后一脸不知所措,尴尬道:“你先出去吧!我有事叫你。”
“公子是瞧不上奴家?”那女子看着身子很单薄,仿佛风一吹就倒了皮肤白皙,眼睛很漂亮,有一股我见犹怜的气质,听叶铉要赶自己出去眼巴巴的看着叶铉道。
叶铉挠着头紧张道:“没有,没有只是我想一人待会儿。”
“公子定然是嫌弃奴家了。”那女子说完便向着门外走去。
叶铉感觉大半夜把姑娘赶出去不太好便道:“你留下吧!给我叫些酒菜上来。”
“多谢公子,奴家这就去”那姑娘刚要出门听到叶铉的挽留连忙谢道。
片刻后两个龟公装扮的男人端着酒菜进门后放到桌子上便出去了。
叶铉一天只吃了些干粮,见着丰富的酒菜拿起筷子便开始大快朵颐的吃着,而那女子见叶铉如此狼吞虎咽般的吃着,识相的给叶铉倒了杯酒。
“你也吃呀!”叶铉嘴里边嚼着菜边对女子说道。
那女子听后摆了摆手端起酒杯道:“公子喝酒。”
叶铉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看了眼姑娘问道:“敢问姑娘芳名。”
“奴家楚恩怜。”女子回答道。
叶铉再问:“芳龄几何啊?”
“刚满二八。”楚恩怜答道。
叶铉心想这才刚十六就让这姑娘出来接客,真是畜生啊!
“不如奴家给公子唱个小曲儿助助兴?”楚恩怜说道。
“随便吧!”叶铉答道。
“这是奴家自编的小曲疏漏之处还望公子见谅!”楚恩怜说完拿起琵琶调试音调,缓缓开口:“我本良家女,将适单于庭……”
“苟生亦何聊,积思常愤盈。愿假飞鸿翼,乘之以遐征。……”
叶铉听着曲子继续吃着酒菜,不出一会儿桌上的饭菜已经被叶铉吃完了。
“时候不早了,奴家伺候公子安置吧!说完楚恩怜起身走向秀床方向,只见楚恩怜坐到床上后便开始脱衣服。
“停你干嘛呢?”叶铉连忙叫停道。
楚恩怜见状解释着边脱衣服边说道:“奴家还是第一次,还请公子怜惜。”
叶铉听后摇头道:“得你困了睡觉吧!我在这儿睡就行。”说着叶铉便打开窗户坐到窗台上闭目养神。
而那楚恩怜看着叶铉开窗户也不知道叶铉要做什么,只穿了贴身的衣服便走了过来:“公子,要干嘛?”
叶铉见楚恩怜的装扮后立刻双手捂住眼睛道:“你回床上去休息去,我一个人待会儿。”
两人都沈默了一会儿后躺在床上的楚恩怜突然道:“公子是不要奴家伺候?”
叶铉听后顿了顿道:“聊会儿天吧!你怎么回到这得意楼做此营生呢?”
楚恩怜躺在床上慢慢道:“奴家本是零陵人士,奴家母亲再生奴家时难产而亡,家父以为奴家是不祥之人,从小便由爷爷抚养长大,前几年爷爷去世,哥哥再外面赌钱欠下钱还不上,父亲便把奴家卖到了这里。给哥哥去还赌债去了。”说着便抽泣了起来。
“你恨他们吗?”叶铉继续问道。
楚恩怜答:“不恨。”
叶铉叹了口没有说话看着天空心道这世道如此,自己之前听过一段话:自幼成长在贫民窟的女子,侥幸多读了几本书,便以为能与这世人平起平坐,但人生本就接力赛,我们却天真的以为是百米冲刺,你我都是凡人能冲出原始阶层的积少,女子尤甚,真正的阻力并非他人的低看和压力,是流淌在骨子里的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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