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的拳法好似春雨,拳风微弱但又密不透风。而共工的拳法就如同夏雨,猛烈而又充满了力量性。但是伴随着时间流逝,禹逐渐还是落去了下风,共工的战斗经验还是要丰富于禹的。都说将死之人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会有走马灯在脑中放映,禹此时也同样是如此。他的人生记忆此刻如同书页一般一页一页在脑海中翻开:他的父亲的离去,他如何学会治水,他与他的妻子相遇,之后妻子的离去,儿子一点一滴的成长……点点滴滴的记忆在禹得脑海中流过。“是吗,原来我就要死了啊。”禹无奈的笑了笑,脸上带着无可奈何以及释然的微笑,就是这感情的变化,禹逐渐败退,共工的拳头开始一下又一下的打在禹的身上。突然,在流逝的记忆当中,禹想起了自己治水得经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治水之业是如此,那当然战斗也是如此。治水需要以点破面,只要将治水之道融入到武学当中,那是不是就能够赢过共工了?!共工的拳法如洪水,那么只要我用厚重如泥土一般的防御挡住他洪水一般的攻击,然后再找到共工攻击中的那一个点,那就能赢过其并且找到机会击而破之。”
想到这里,战斗中的禹突然就闭上了双眼,共工看到了愣了一愣,却还没等共工反应过来,禹“呵”的一声就方方正正的出了一拳冲拳,同时又用另一只手精准的抓住了共工进攻的一只手并且将他拉了过来,让自己的拳头精准的重重的打到了共工的心口上。这个过程看似很长,但总共也就两三秒的事。共工的心口受到了禹的重拳,整个人都受到了不小的重创。随后禹又是一个屈腿,用膝盖一顶,将共工狠狠地踹飞了出去。共工吐着血倒飞了出去,等到他爬起来的时候,他的面目已经无比的狰狞。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开始将全身全部的元素力量凝聚于手心,黑水源源不断的汇聚到一起,最后成了一个巨大的黑水骷髅头。禹不敢懈怠,将水元素高速的在身体中运转,如同身体当中有一个不断运作的大漩涡一般。很快,一条水龙便在禹的身后凝聚而成。于电闪雷鸣之间,双方都将自己的杀招放了出去。水龙仿佛活了过来一般,在不断的撕扯着恐怖的黑水骷髅头,但很快,水龙就被骷髅头咬住了脖子,一节一节的吞了进去。“痛哭吧弱者!在无尽的懊悔中痛哭吧!”共工哈哈大笑着。但很快,他的心脏猛的一跳,随后共工的身体当中便有一股元素力量以心脏为起点开始在共工的筋脉当中四散开来。共工一口血吐出来,黑水骷髅头也随着共工的重创而消散。禹的嘴脸得意的上扬,在那一拳中,禹加入了部分的水元素力量。按理来说,收到重创的共工应该是无法赢过禹的,但是禹考虑到共工的实战经验丰富,禹还是给自己留了一手后手。而事实就是,在此情景之下,共工确实还有后手的力量,若是正常的对决禹肯定会失败,这个时候禹的这一手后手就起了关键的作用。而如今,飞腾的青龙奔向重创的共工,共工此时早已经无计可施。他惨笑着在身前凝出了一片薄薄的水镜……
又是一声爆炸,水雾散去,这次的共工终于不再能够站起来了,她伤痕累累,气息奄奄的倒在那儿。禹上前,看到了睁着眼惨笑着的共工:“哈哈哈哈……这就是我的结局吗……真是可笑呢……我只是想要得到他人的认可,看清我的存在……可如今……算啦算啦……有当过一回人间帝王,倒也算是得到过他人的认可了……”
失去了元素力量,共工开始变得逐渐苍老,在水中慢慢的下沉了。禹怜悯的看着下沉的共工:“是个可怜人……但是也自由可恨之处吧……你的终点,将是地狱。”
与儿子汇合了之后,禹将一切来龙去脉与儿子全盘托出,从鲧与共工的恩怨,再到家族的特殊身份,听完这一切的启惊讶的合不拢嘴,就像之前的禹一般。最后禹对共工说:“国不可一日无主,从现在开始,你便就是这个国家的君主了。这水现在你肯定可以治好了,治好以后,你就会是一位贤明的君主了。”启却质问父亲:“不不不,父亲,为何不是你来当这个君主呢?而且为何不将那种觉醒的功法告诉我呢?”禹回答:“你的体质比我们要更为特殊,你以后便知,你的路,我也不知道,这都靠你慢慢规划了。至于我......我要回去,陪你母亲,我欠他太多了......”启还想说些什么,禹却哈哈大笑着拍了拍启的肩头:“放心吧,UU.kansh.我不会寻短见的,我的命自有天收,而你就好好的当你的君王吧!对了,权利还是在自己的手中好!”随后,禹不再回头,他的身影消散在水雾当中......
一年以后,大水退去,启继位为君主。他去除了禅让制,开启了中国的封建社会。
山谷当中,禹的刀对着心口,对着谷口的树微笑,正要捅下去,却被一只皎洁的手握住了。“你不能死。”禹大吃一惊,却看到一个藏身于黑色斗篷当中。“先生是谁,为何救我?”禹发问。“共工并未死,你的使命将会在那遥远的千年之后的未来,去保护世间之人免受共工之类的异能者的伤害。”黑衣人回答。“可......我有怎么到达千年以后呢?”“这里我下了禁制,里面的时间封禁了,你在其中时间会暂缓,现在到千年之后只要只要差不多。”禹还想要说什么,却给黑衣人止住了:“我索性一次解完你的疑惑,本身故事的轨迹不是这样的,但是因为一些原因而变成了这样。你的妻子因为这个变动早已转世投胎,这辈子你们已经无缘,但是如果你能够用你的能力彻底打败共工,那就可以让故事回到原先的轨迹,你又可以与你的妻子在来事再续前缘。至于我的身份,我就是之前帮助你父亲的人。”短短几句话之间,禹的表情便从疑惑到惊讶,再到激动以及最后变成坚定。半晌,禹哈哈大笑,拍着谷口的树:“清儿,可能要等一会儿才能与你相见了,但是,如果是为了积善积德,你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山谷中,一切又恢复了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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