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家管事一队人马就这样在不远处紧紧的跟着傅玄三人,光天化日之下又不好强行查看对方的马车,所以只能慢慢寻找机会下手。
没想到的是,机会很快就出现了,前方不远处正巧有一家茶楼,傅玄三人虽然不想耽搁,但奈何马力不行,从昨夜一直赶路到现在,两匹马早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
傅玄三人一番商量,最后决定在前方的茶楼休整一下,让马儿好好休息吃点草料,自己三人也顺便吃点饭填填肚子先。
余家管事一队人马到时,傅玄三人正在喝茶,马匹停在茶楼外吃料,车仍架在马的身上,即使吃料也没有解开,而马车离三人仅隔着一道栅栏。
余家管事却根本没有在意这些,在他看来,没有在路上强行查看,只是在乎余家的脸面,而现在在这里偷看却没有这个顾虑。
因为选择在这里的休整的人,马匹都被卸下车架后牵到后院吃料去了,唯有这两辆例外,里面拉的东西看似还不轻,所有停在这茶楼外格外引人注意!
将自己的商队打发进茶楼后,余家管事假装四处瞎逛,不知不觉间就来到了马车旁,路过的行人看到他,也没有人在意,只以为是马车的主人。
就连傅古朱三人都没有发现,余家管事胆子大了起来,开始明目张胆的爬上马车,看着面前这被干草铺得严严实实的车厢,余家管事竟一时有些激动起来。
来到车厢的一个角落,扒开厚厚的干草,余家管事发现干草下面居然还盖着好几层布。
“弄得这么严实,我倒要瞧瞧究竟是什么宝贝?”
余家管事都激动得双手都有些颤抖了,竟隐隐有些做贼的莫名兴奋感涌向心头。
掀开一层层布后,余家管事发现了件怪事,这布的颜色一层比一层深,好像被什么东西染透了,而且还有股子怪味。
但他却没有在意这些,因为眼下就剩最后一层了,他深呼了口气,将其掀开,定眼望去……
他发誓!他见到了他这辈子最难忘的一个画面,这画面使他在这酷热难耐的天气中感到遍体生寒。
那是一颗颜色已经开始发紫的人头,混合着血液的头发已经凝固,圆目暴睁,明显是死不瞑目。
最关键的一点是,那个头颅的主人他认识,而且还非常熟悉,正是他那独自带人离去的少爷。
一声惊恐至极的声音响起,直听得人毛骨悚然,傅玄三人瞬间站起蹿了出去,来到茶楼外,正好看见余家管事慌张的从马车上滚了下来!
这一声大叫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准备进入茶楼的人驻足观看,而茶楼内的人纷纷被吸引出来。
余家管事颠倒在地上,刚好看见傅古朱三人出来,无法起身的他瘫在地上拼命往后退去,指着傅玄古三通朱铁胆三人惊恐大叫,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时围观的人注意到马车上的东西,纷纷惊叫后退,议论纷纷,而余家的人此时也走了出来,看到管事躺在地上,赶紧上前把他扶起。
其他余家人也看到了马车上的东西,却只是心下一惊,一时没有认出那颗人头来,只是心里吐槽道:
“谁特么这么有恶心,居然把这玩意当宝一样藏在车里,瞧都把我们管事吓成什么样了。”
“咦?那人头好像还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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