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妹,你是我心中的雪莲花,我要让那些亵渎你的人统统到地狱里忏悔。”这是欧阳冲的原话,时隔多年,每每当拓跋香香想起这句话的时候都会泪流满面。
“香妹,你看我和东郭逆天的身材相差多少?”欧阳冲问拓跋香香。
“一般上下,那混蛋跟你一样的个头,一样的粗细。冲哥,你问这个干什么?”拓跋香香挽着欧阳冲的胳膊歪着小脑袋问道。
“呵呵,一样的粗细?香香,是一样胖瘦,不能叫粗细。”欧阳冲差点笑喷:“我想假扮东郭逆天潜入林家堡。”
“可是,你们长得并不像啊。”拓跋香香惊讶道。
“这个不难做到,头领,我们有皮硝和香料吗?”欧阳冲问拓跋三。
“有的。”
“少拿一点,我有用处。”
“我这就派人去拿。”拓跋三应允道。
“阿辉,阿力,你们赶紧换上东郭家仆的汉服,跟我到林家堡走一遭。”欧阳冲说着提起东郭逆天的头颅慢慢打量,然后结合自己的脸型,哪个地方该留厚点皮肉,哪些地方要薄,心中已然有数,然后让拓跋香香回避,以锋利无比的龙刀开始剥东郭逆天的脸皮,毕竟这件事太血腥,不适合拓跋香香这样的清纯少女所观瞻。
虽说东郭逆天的脸皮厚,但有龙刀在手,欧阳冲剥他面皮就像削平果一样轻松自如,面皮剥下后在水中洗净,然后泡在皮硝中腌制片刻,这样不仅可以保鲜并而且可防止微生物的孳生,最后一道工序是泡在香料里去味着色,以保证面皮的栩栩如生。
面具就是这样炼成的。
复杂吗?一点都不复杂,但每个人都觉得欧阳冲就是个天才,无所不能的天才。
面具套在脸上,活脱脱是东郭逆天再生,拓跋辉、野力以及拓跋头领莫不点头称赞:太像了,真是太像了。
“香妹,你可以进来了。”欧阳冲对着门外喊道。
“来了。”拓跋香香抬脚进来,见东郭逆天笑吟吟地望着自己,不禁大惊失色;“你,你这混蛋,怎么又活了,你是人是鬼?”看到大家都笑,这才恍然大悟,惊喜地问道:“你是冲哥哥?”
“怎么?不认得了吧。”欧阳冲笑道。
“冲哥哥,还是有点破绽。”拓跋香香眨巴眨巴乌溜溜的黑眼睛说道。
“哦?你说。”
“你说话还不够轻薄也不够无耻。”
“是啊,说的有理,我的小美妞。”欧阳冲点头。
“既然有理,要有奖赏啊。”拓跋香香拉住欧阳冲手笑道。
“什么奖赏,能给的我都给,我不能给的问头领要去。”欧阳冲嬉笑道。
“我要跟你们一起去林家堡。”拓跋香香笑道。
“不行。”欧阳冲摇头。
“好哥哥,求求你了。”香香摇着欧阳冲的胳膊撅着小嘴楚楚可怜地哀求。
“香香,此行凶险,你一个女孩子家家——”
“冲哥哥,你是大英雄,难道不能保护你的香妹妹么?”柔中带刚,恳求外加激将,拓跋香香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登时令欧阳冲气结。
“好吧,香妹,不过要头领点头才行。”欧阳冲无奈地摇头。
“阿爹,您同意吧?”
“坚决不同意。”拓跋头领哼了一声。
“真不同意?”香香撇撇嘴问道。
“真不同意。”
“那好,我要见我娘。”香香眼睛眨巴两下,吧嗒吧嗒滴落两滴泪水。
“你娘?她,她,唉,香香,就因为我无法让你见到你娘,才——”拓跋三面带难色。
“我不管,娘的话你忘记了吗?她不许你让我不开心,你不让我呆在阿冲身边,我就会不开心。”
“好吧,香儿,爹怕了你了。”拓跋三脸色黯然回头对欧阳冲道:“冲儿,务必保证香香的安全。”
“头领,您就放心吧。只要有我欧阳冲在,香妹定然毫发无损。”欧阳冲答应下来。
吃过午饭,一切收拾停当,四人拨马往林家堡方向而去,既然欧阳冲假扮东郭逆天,那么野力和拓跋辉的身份就是东郭家的家奴,拓跋香香依然是姑娘打扮,扮作东郭逆天的贴身丫鬟,谁都知道,东郭家二公子身边不配小童配丫鬟,这个花花公子就喜欢这个调调。
护城河内碧水深不见底,要知道这是沙漠边缘地带,虽然有一块方圆几公里绿洲,但水量有限,所以说在这里水就是金子,就是生命,能在护城河内注满清水,这本身就不是件小工程。不仅这些,林家堡城墙高大坚固,斜拉的吊桥是碗口粗的铸铁锁链,千斤闸以粗壮的牛筋绳用绞盘拉起,守城士卒个个精神抖擞,密切观察着城外发生的一切。
欧阳冲有理由相信就算变成一只鸟儿也未必能飞进城内。
“开门。”野力仰头呐喊。
“什么人?”城上回话。
“瞎了你的狗眼,东郭少爷到了,识相的就赶紧开门。”拓跋辉扬鞭呵斥。
“哦,是东郭少爷。告诉绞盘手赶紧放下吊桥。”门将见果然是东郭逆天,知道这恶少得罪不起,当下不敢大意,连忙命令手下开城放行。
“嗒嗒嗒嗒嗒嗒——”四匹良马飞奔入城。
奔驰在笔直的沙石大道上,两边是茂密的杨柳树和高大的胡杨,商铺店铺依街而建,后面是普通住户,均是清一色青砖红瓦的宅院,一条两米宽的人工河蜿蜒其间,远处,一座高大的风车正在旋转。
“风车?”拓跋香香眼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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