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吃饭了。”清晨,一缕阳光从东厢的窗缝中照射进来,娜拉迈动修长的双腿从门口走了进来,那缕温暖的阳光不偏不倚,恰恰从娜拉两腿的结合处形成的三角空洞漏了出来,呵,那一点阳光,如此美丽,如此温馨,那,简直就是天使的光辉。
“娜拉,你真好看。以前却包裹的严严实实,真是太可惜了。”欧阳冲笑道。
“娜拉的美貌只为相公盛放,娜拉的身体也只为相公存在。”娜拉如同一只小猫一般慵懒地伏在欧阳冲的胸口,那挺拔而富有弹性的胸脯顿时令欧阳冲兽血沸腾,恰在这时,娜拉有意无意地将修长的手指放到了他的丹田下三寸位置,那话儿顿时如眼镜蛇一般高昂起来。
“相公,还疼么?”娜拉轻轻抚摸着他的伤口说道。
“哦,那个,娜拉,疼是不怎么疼了,可是,你的手——”欧阳冲的喘息都不太均匀了。
“哦,对不起,相公,娜拉让它难过了,不过它是我的,将来,等相公的伤好了,娜拉会让它好过的。”
“噗——”欧阳冲刚刚吃到嘴里的银耳燕窝粥喷将出来,问道:“它是你的?”
“是啊,它是我的,但不仅限于是我的。”娜拉学着欧阳冲的语气和用词,调皮地说道。
“哦,吓死你家相公了,娜拉呀,你知道的,你家相公这一辈子注定不止你一个媳妇,所以呢,你要用博爱宽大的胸怀对待爱我的姐妹们,懂吗?”欧阳冲认真地说道。
“男人是可以同时有几个女人的,但一个女人是不可以同时有多个男人的,这是先知对我们的训示。”娜拉也非常虔诚地回答。
“娜拉,你真是个懂事的女孩子。”欧阳冲觉得亏欠娜拉的实在太多,便想香她一口以作补偿。可是嘴撅起来还没落下呢,便见墨玉兴冲冲地跑了进来,说道:“二公子,你真是好福气啊,外面又有一个貌美的女子登门,听说还是亦力把里汗国的公主,自称是你未过门的媳妇呢。”
“香妹来了么?她在哪里?”欧阳冲差点从床上做了起来,可是刚一欠身,便觉得肝脏处还是火辣辣钻心地疼。
“冲哥哥,她已经见了老爷和夫人,现在正和夫人一起往‘回澜阁’赶来呢。”墨玉回答。
香香,为了哥哥的安危,一定是急坏了身子罢。欧阳冲回想着中刀之后几乎要死的时候,拓跋香香差点刎颈自杀,那双绝望的眼神至今记忆犹新,仿佛就在昨日。
一阵小碎步的跑步声之后,双扇的杉木门被重重地推开,拓跋香香心急火燎地跑了进来,身上似乎还带着山下的那股寒气。
“冲哥哥,还能见到你,香香真是太高兴了。”拓跋香香一头扎进欧阳冲的怀里,泪眼婆娑,再也不想离开,那种感觉就像是隔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香妹,你瘦了。”欧阳冲爱怜地抚摸着拓跋香香满头的青丝,蓦然发现,柔顺的发梢间,竟有几根雪白的银发,不禁摇头:“香妹,为了我,你受苦了。”
欧阳夫人眼见儿媳妇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体面,不禁颇为欣喜,扭头见娜拉在一边微微有些发酸,便拉着她的手说道:“娜拉,这身衣服真漂亮,是从波斯带来的吧?”
“婆婆见笑了,这是相公替我设计的,就连这一针一线都是相公亲手缝制的呢。”娜拉挺直了胸脯,颇为自豪地回答。
“哦,原来是冲儿做的?这些日子多亏了你照顾冲儿,奖赏你也是应当的,呵呵,香儿,你可不许为了这点小事不高兴哦。”看的出来,与外国媳妇相比,还是拓跋香香更讨欧阳夫人欢心,尽管拓跋香香也不是正统的汉家女,但到底有汉族的面孔了不是。
“夫人放心。”拓跋香香刚开了个头,欧阳夫人便打断她,笑道:“不要夫人不夫人的,那是下人叫的,你就叫我婆婆,我爱听。”
拓跋香香见欧阳夫人是爽快人,也不矫情,点头说道:“婆婆大人请放心,香儿既然是冲哥哥的女人,就要为他排忧解难,娜拉姑娘既然与冲哥哥有缘分,香儿高兴还来不及呢,又怎会不高心?却不知道娜拉姑娘芳龄几何?香香有意认个异性的亲姐妹呢。”拓跋香香回头粲然一笑。
“我今年十八岁,应该大妹妹一岁呢。”娜拉参加过拓跋香香加冕大典,自然知道她的生辰八字,如是说。
“哦,那妹妹见过姐姐了。”拓跋香香欠身以汉家习俗给娜拉施礼。
“好妹妹,姐姐是一个波斯商人的女儿,而你是一国的公主,以后你做妻我做妾。”娜拉连忙扶住拓跋香香。
“姐姐不必如此菲薄,妹妹相信相公他会处理好我们之间的关系的。”拓跋香香并非假辞,而是确实相信欧阳冲有这个能力,试想一下,假如他连一个家都管理不好,将来怎能去干大事?
“好好,都是我的好媳妇——”欧阳夫人见这两个小女子如此懂事,自然是高兴的合不拢嘴,刚要鼓励两句,忽见欧阳忠义带着大儿子欧阳乾走了进来,哈哈一笑:“哈哈,大家都在啊,正好,林家堡林大小姐亲自上山拜谢来了,非要见冲儿一面不可,人家大小姐说了,冲儿是这次锄奸行动的主使人,加上上次化解了林家堡遭受鞑靼攻城的危机,故而坚持要亲自拜谢,冲儿,我看你还是见她一见吧。”
“见,当然要见,老爷不是说跟林家老爷有过婚约吗?这么算来,她和冲儿还是一对儿呢,呵呵,她可是汉家女儿,我要瞧瞧这个媳妇长什么样?”欧阳夫人不待欧阳冲说话,已经替他决定了。
“夫人,你看,这两个孩子还在身边,你就?”欧阳忠义见夫人如此猴急,不禁苦笑,转头吩咐李总管去请林如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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