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冯柳的颓势已经不可挽回。
&esp;&esp;糖水粥铺的口碑受到了很大损坏。
&esp;&esp;虽然冯柳在意识到问题之后赶快补救，但是为时已晚。
&esp;&esp;区的人们并不明，只是用脚投票。排在杜非羽门前的人越来越多，在他门前的人则是越来越少。
&esp;&esp;打折，促销，在外人看来都是欲盖弥彰的举动。
&esp;&esp;因为卖不出去而打折，最后变成了因为打折而卖不出去。
&esp;&esp;非常糟糕的恶性循环。
&esp;&esp;终于，一个半月的竞争之后，伴随着冯柳的一声长叹，糖水粥铺终于被极道宗斩于马下。
&esp;&esp;一个半月内大量亏损，糖水粥铺的总部在分析之后，只总结出了两点：
&esp;&esp;第一，冯柳不称职，且犯了严重的错误。他没有办法应对竞争，同时违规地延长食品保质期，以至于损害了糖水粥铺的声誉。
&esp;&esp;第二，这个区利润空间有限，不适合设立网点。
&esp;&esp;这一点结论的得出，大概连杜非羽都不会想到。
&esp;&esp;但这对他来是最好的消息了。糖水粥铺决定撤出这块地盘，那杜非羽的生意就还是独一家。
&esp;&esp;老杜疲劳的眼睛终于绽放出了一丝笑意。
&esp;&esp;冯柳在无精打采地关店时，把上面的那些原因都告诉了杜非羽。
&esp;&esp;他了自己的不容易，对杜非羽这一个多月来的竞争态度表达了赞赏，对他的竞争手段却是不置褒贬。
&esp;&esp;了老半，他低低地感叹了一句：
&esp;&esp;“做生意很难，真的很难。”
&esp;&esp;杜非羽递给了他一支烟，冯柳没犹豫地接过，深吸三口，燃了半只，烟雾有些伤感地从口鼻中吐出。
&esp;&esp;“虽然我以后不在这干了，但我觉得……你能成。”冯柳道，“你太拼命了。我们真的，就非要这样你死我活地竞争吗？”
&esp;&esp;“现在你终于开始问这话了。”
&esp;&esp;杜非羽道。
&esp;&esp;他心中得意，但这得意却半点都没有挂在脸上。
&esp;&esp;他继续开口道：
&esp;&esp;“是你先动的手，我们双方共赢的理念，我之前好像和你提过了。”
&esp;&esp;冯柳摇摇头：
&esp;&esp;“共赢是理念，但未必是实际情况。我少赚了你多赚了，虽然都是赚，但对你而言是共赢，对我而言……是让利。”
&esp;&esp;“你看，这就是分歧。”杜非羽笑道，“语言无法征服观点，事实才能。”
&esp;&esp;“所以你先挑起了价格战。”冯柳苦笑，“用自杀性的手段……”
&esp;&esp;“只要商业竞争的一方活下来了，那就不是自杀。这是……零和博弈而已。”
&esp;&esp;“还真是凶狠的道。”
&esp;&esp;“因为不顺路就是挡路。虽然现在很渺，但我的宗门大业，不可以被妨碍……”
&esp;&esp;“什么？什么宗门？”
&esp;&esp;冯柳一时间没听明白。
&esp;&esp;杜非羽愣了一下，发现自己失言。
&esp;&esp;果然，在每周只睡一点点的节奏下持续了一月，自己的语言已经很难控制了。
&esp;&esp;这态度未免也太过凶狠，实在是不符合自己在外的人设。
&esp;&esp;“没事……呃，那个……你忽略就好。那啥，一路顺风，财运亨通。”
&esp;&esp;杜非羽回答道。
&esp;&esp;“借你吉言。”冯柳悻悻道，“只是糖水粥铺走了，并不代表其他店不会来。”
&esp;&esp;……
&esp;&esp;冯柳终于走了。
&esp;&esp;击败对手之后，杜非羽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全面提高早餐店的价格。
&esp;&esp;之前真的是亏出翔了。
&esp;&esp;他取消了特价日，取消了五毛钱三根的油条，取消所有和价格战有关的东西。
&esp;&esp;极便夷早餐没有了，利润率重回40%以上。但是夜宵和五彩斑斓的粥却保留了下来，这是竞争带给老杜的另一种收益。
&esp;&esp;关于经营实力的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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