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格城的老鼠街,一队身着白衣的司门者正押送着大量身着褴褛的人向中央监狱走去。
那些人神情萎靡,像是被什么抽走了精气神,一步一步的蹒跚着。
“苏克利特先生,那个被当作祭品的人并没有死去。”司门者的小队长向着一个身穿老旧绅士西装的中年人报告着。
苏克利特敲了敲手中的烟斗,露出了疑惑表情。
“仪式成功了不是吗?”
“这个……先生,按照手册来讲是成功的,举行仪式的邪神信徒身上的诡异的气息十分的浓厚,有些人甚至出现了精神畸变,嗯乃至身体畸变。”小队长拿出笔记认真的回答着。
“可是,艾格,祭品并没有死去,邪神也没有降临,这已经是第几次遇到这种仪式了?”
“先生这已经是第五场祭祀了,但是除了对在场信众有一些污染外,并没有什么效果发生,甚至……”
“甚至不如我的口水中的诡秘气息浓郁是吗,哈哈哈哈艾格。”苏克利特笑着送走艾格小队长,这种又轻松又安全的活所有的司门者小队可都求之不得。
处理了那么多非凡事件的苏克利特也没有看出丝毫不对的地方,只能暂时作罢,看看被当作祭品的人苏醒了会不会有什么线索,希望他不会疯掉。
……
在圣心医院里,陈郁感觉到一阵撕心裂肺,整个脑子仿佛被放在洗衣桶里高速旋转甩干了水分后从高空抛了下去。
陈郁尝试睁眼,却被一阵强烈的白光刺激到无法睁开,那白光就好像一面纯白的镜子,能驱散一切诡异。
“苏克利特先生,病人好像醒了,希望你好运!”
“哦我的小甜心,下次再来找你。”苏克利特把小护士逗的面色羞红的离开了。
陈郁终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中年绅士的脸,嗯也许叫老比登更合适,一看就是表面绅士的老流氓。
“罗格斯,你醒了,需要威士忌还是啤酒?”
“啊?”陈郁的脑子还没有从抽离撕裂感中回过神来,想要动弹的胳膊感受到了束缚感。
“去他的幸运女神,果然还是疯了。”苏克利特喃喃道,把手中的雪茄狠狠的摁到了桌子上。
“该死,这是哪里?”陈郁压了压脑中的疼痛。
“嘿,哥们你没疯?这是圣心医院。别着急,来喝杯水。”苏克利特把刚抬起的屁股落下,递给了陈郁一杯啤酒。
陈郁接过啤酒一饮而尽,接着“咳咳”的喷了出来。
“草。”陈郁顿时发现发出的音节和汉语完全不一样,让他顿觉环境的怪异。
“嘿!哥们这可不是草,这么好的啤酒,真是的。”苏克利特仿佛还在心疼他的啤酒。
这时一个面目清冷的文职人员进来,厉声喝止了苏克利特。
这件邪神事件的特派官员狄奥提玛走了进来,“苏克利特,你太没规矩了,怎么可以给病患喝啤酒。”
狄奥提玛狠狠的剜了苏克利特一眼,把水递向陈郁。
“克里尔·罗格斯先生,您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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