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跳级了一个年级后接触得多了很多。我大概属干那种不是自己主动就不行的人吧至少我不愿意等一个他能在某个时刻回忆起我的可能性发生,所以我决定自己去到他身边。说是这么说,我早就不记得当时的想法了,不服气明明是同龄人却要比他们低一级也是有可能的,毕竟跳级之后我也没怎么和我的友人A接触过,回过神来就发现我们已经经常一起了。真的很神奇,不是吗,甚至我们彼此陪伴着度过了整段青春青涩的动荡里我除了他以外几乎一无所有。
人们会更擅长在未产生关联前给事物下定义,而不是在接触之后。至少这句话对他来说算是有些道理的,许寒光漫不经心地放纵自己浸没在酒意里。踏进这家酒肆前许寒光已经喝了不少洒,现在多少有些醉了一-他真实洒量还不错。虽然没喝过几次,但这种翻涌的倾吐欲在他清醒的时候不会这么突出,大概。现在想想对于当初的友人A,他算是什么呢?
一个突然冒出来要被照顾的同龄人,一份莫名被加之于身的责任一位称不上朋友的总在身边的阴霾--
“如果他有这样对我说弱者就做出弱者的样子!平白无故地发出足够遮掩瑕疵的光是想做什么!这样类似的话语,我大概现在也会好过点么,可是他并没有“许寒光的故事讲着讲着会突然冒出这样的话“毕意弱者更擅长把一切推脱给别人,命运这种难以依靠的东西,你是个懦夫,理所当然。”
葳蕤看着眼前突然不知想到何处情绪有点激烈的男人,并没有多插话任由他继续。毕竟这基本是每个喝了“倾言”的人的常规操作,毕竟没有点故事的人也来不了这。
许寒光情绪慢慢平稳了些后继续讲着他的故事“小升初的时候,我是直升本校的。说是直升,镇上难道还会有多少初中让你挑挑拣拣出一个多么好的学校吗。不过头脑的确是我身上唯一可以指摘的闪光点了。”
“或许你还有一张漂亮的脸,有这张脸在应该不缺追你的人吧。”葳蕤打量着眼前人,玩笑似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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