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要冷静,王景弘,三儿,你可不是这样的孬种,”,我暗中对自己如此说到,“找找其中的破绽,找找不对劲的地方,一定能搞明白的。”
第一种可能:我记错了,脑在船尾巴上撞坏了,根本不存在鱼哥这么个人。可我脑海中所有的记忆不允许我做出这样的解释;
第二种可能:他们震出了脑震荡,把有关鱼哥的记忆全震掉了。可以我高中生的知识来看,脑震荡顶多是认知错乱和记忆缺失,不可能直接在脑袋里扣出来一个人,所以也不合理,或者说可能性极小;
第三种可能:我们都没弄错,而是某些东西(比如这座岛屿)让我们仨忘掉了鱼哥。但因为某些原因,他俩被影响了,我却仍然保持着相关的记忆。综合来看,这种解释的可信度最大。
那么我为什么保住了自己的记忆?我和他们又什么不同,吃的更多?长得更帅?还是……我可以看到幻象吗?又或者是只有我不记得被鱼哥救过……还是受到了那噩梦的影响?
想到这里,我连忙问在旁边收拾东西的两人是否在晕倒前看到了幻觉,他俩都摇头syn。我又问他们还是否记得我溺水一事,得到的答案也是否定的。这样就基本证实了我的第三种猜想。
随着一番推理,终于得到了一点可以理解之事的我心态总算暂时稳定了下来——虽然自己仍被压在无数未知之下。
“好了三儿,别在那和犯了神经病一样整些有啊没的了,抓紧的,咱准备进去了。”
问答环节结束后,我们稍作休整准备进军探测岛屿。秀才和大黑是想找个方便求救的地方,顺便探个新鲜,我则还抱着一探究竟的目的——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何方邪祟让我变成现在这个吊样!
进岛之前,我们先清点了一下物资:渔船上的急救箱里面有几只消炎抗菌的药物,还有应急信号弹和手电筒。手表一块、瑞士军刀一把——这是大黑随身携带的宝贝。洋文手电筒一只——这是大黑来的路上捡到的。手机三部——但都因为进水用不了了。压缩饼干六包,矿泉四瓶,折叠钳一把,强光手电筒一个,指南针一个,小锅一个,以及杂物若干——后面的东西都是从秀才那大大的背包里翻出来的,他说他猜到会出事,幸好带了这些,有备无患。
秀才甚至还用捡来的树岔和塑料膜做了个简易的净水装置。我觉得如果他将这种能力持续到现在,起码能在生存狂贴吧当个副吧。
阵容方面,我们是这样安排的:大黑拿着那把军工钳和手电筒走在最前面,我和秀才拿着收集来的石头依次跟在后方,我们还费了点劲拆了一块渔船上的板子,想着当做盾牌来用。盾交给了秀才,我则负责背装着物资的包裹。
同时,大黑让我们看了看他来的路上捡到的洋文手电筒,上面印着HD两字,好像是某个公司的标识。据大黑所说,在那艘乌漆嘛黑的快艇上也印着这样的字。这个手电筒则被用于秀才的殿后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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