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意让我的大脑无法思考,我放佛睡了几个世纪,不知是哪天,我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婴儿,哭声直击人心,让我有了一丝丝清醒,但很快,我意识又慢慢的模糊,只看到一个全身被迷雾笼罩的未知物体进入这的婴儿体内,然后就再次沉睡……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看到一个一两岁的婴儿沉浸在睡梦中。我想看看这个世界,我又在哪里,但是我不知道怎样开口,全身无法动弹,仿佛有千万锁链束缚着我,我想要发狂,我是用全身的力气去挣扎,越挣扎越是疲惫,越是焦躁。
好像是应为我的情绪牵动了婴儿的神经,那个婴儿睁开的双眼,笑了,不带任何杂质的笑声让我心情平复了下来。这时我看到一个身穿普通人家的衣裙的妇人走向了婴儿。
“是不是饿了,儿子。”妇人用慈祥而又温柔的话对着婴儿说。
“哈哈哈,啊呜……”
婴儿用纯洁的大眼睛看着妇人。
婴儿开始了正常的一日不知几餐的生活。
我静静的看着,却无半点亵渎之心。过了一段时间时间我,我又被困意笼罩,和婴儿一起睡着了。
一转眼,十年过去了,我一直在琢磨我是一个怎样的存在,好像能够看见这个世界,但是只能够看见这个仅有十岁孩子的四周,只有在晚上我才能够在不超过这个孩子十米的地方闲逛,白天有的时候甚至只能够通过他的双眼看这个世界。
而且我根本不能和他交流,就像一个纯粹的过客,妥帖是只看不说。
通过这段时间我也逐渐回忆起我的记忆,一个妥帖的二十一世纪大好青年,竟然来到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年代,东汉时期,除了这其他的一点也不知道,其实感觉就算知道了也没啥用,话都不能说,一个哑巴能干啥呀。
人家邓艾也只是口吃,不是哑巴,最最重要的是,我貌似发现我不是人,最多算个附在一个人身上的灵魂。这孩子也是够坚强的,被鬼压了十年了还没死。
“小飞啊,快点来吃饭。”男孩的母亲向小飞喊道。
“来啦,来啦。”小飞慢悠悠的跑到母亲身边。
“今天怎么了,无精打采的,是不是又跟那群孩子闹别扭了。”母亲黑着脸说道。
小飞没有看向母亲,四处乱看。
“也别怪娘说你,他们说他们的,你该咋样就咋样,心大是福,整天愁眉苦脸的,你这不是找不自在吗?”母亲苦口婆心的教育到,一脸很铁不成钢个样子。
“可是他们说过段时间就会跟着他们的爹一起去养家糊口,有的赚钱可厉害了。我心里不高兴。”小飞目光看向母亲,这次没有一丝闪躲。
小飞母亲被说的哑口无言,就这样看着小飞,仿佛要从孩子身上看到一丝他男人的身影。然后慢慢说道:“没事,跟着我照样不比他们的爹差,这两天再把账算算,你帮我算账,这衣服定制可不便宜,别把账算错了。”
但是小飞没有什么喜悦的表情,只是问了一句:“我爹的是死了还是跑了。”
一直在看戏的我不能够再平静了,我一直想要搞清楚这是什么时间,还有这个小孩是谁,但是一直不知道他性什么,一点都没有头绪,这次我感觉可以知道困扰我十年的答案,激动的我都想唱一遍十年了,不能说活的我差点泪奔了,虽然留不了眼泪。
紧接着又听到母亲开始娓娓道来:“你爹原本是个屠户,刚和你爹在一起的时候家里非常富有,之后因为北方有战乱,你爹就去参军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小飞母亲似乎陷入了回忆,但是我急的不得了,没有半点信息啊,他爹叫啥啊,咱别话说一半啊。
但是小飞母亲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对小飞说:“小飞啊,你要走你爹的路吗?”
母亲那紧张的面孔,让小飞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终,小飞还是坚定的说:“我也要当兵,为爹报仇。”
下半句小飞又泄气到:“那个咱要不别卖肉了吧,我怕杀生,那猪崽子叫的太可怕了。”
“昨天我看见隔壁家老王杀猪,那声音叫的是真的阔怕。”小飞心有余悸的说道,仿佛还沉浸在当时的环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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