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宾客都很吃惊。
“老王,这张飞不就是一个太守吗?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给他祝贺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其实我也不懂。”
……
“哈哈!管家,好好招待使者,奉为上宾。”张飞大声笑说道。
张飞也不看诸人的反应,端起酒壶,去和各使者畅饮一杯。
曹操见张飞与使者们互相对饮,豪气万丈,颇有一股大丈夫气概,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一直察言观色的刘备见曹操叹息,笑问道:“孟德兄何故叹息?”
“不能与之共事,实乃人生一大遗憾。”曹操委婉的说道。
不过有一道冷哼响起。
“不过是边疆小郡,何足挂齿?”
刘备见说话之人身穿金丝袍服,知道此人是袁绍,爷爷袁隗位居三公,是河北最大的贵族。
“陛下下旨,我等也是听命行事。”刘备模棱两可的说道。
曹操闻言深深的看了一眼。
此话一语双关啊!
刘备这五万军统帅来的莫民奇妙,直接推给了皇帝,至于郡守的祝贺,还是因为皇帝恩宠,我们趋炎附势,想要拿点好处。
“我袁家只会治理一国,可不会去边疆治理所谓的边陲小郡。”袁绍再次讽刺道。
曹操也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之前袁绍虽然目中无人,那也只是对最普通的百姓,只要有点声望的,袁绍都会以礼相待。
这袁绍是什么情况?
这是刘备、曹操和沮授等人内心的疑惑。
沮授看着面前的案席,又抬头观察张飞、刘备和袁绍等人表现,不自觉的点头,待到袁绍讽刺之言说出,沮授目露精光,但很快又摇了摇头。
袁绍此人心有大志,但太过刚愎自用了,沮授暗自想到。
“天地之大,各司其职岂不是更好?”刘备笑眯眯的说道,“我等皆为臣子,君王令,必从之,今我为陛下练兵,日后岂能知晓。”
“好,日后岂能知晓,不若我们在此定下一个约定,十年后,看一看我们的成就有多大,岂不美哉!”曹操大声笑说道。
“有何不敢,十年后,玄德不要投奔与我就好。”袁绍傲气的说道。
一边观察众人的沮授有点好奇,按理说应该是张飞做主场啊,为什么变成这名不经穿的刘备了。
在宾客见游走的张飞反而不如这三人夺目
“兄台可是在看人?”
沮授冷不丁的被人拍了一下,吓了一跳,回头看去,正是之前出席诗会的荀攸。
“正是。敢问阁下是?”
“在下荀攸,字公达。沮兄不是已经被调为涿郡官吏了吗?为何还在这里观察是非明主?”荀攸好奇的问道。
“我在看张飞和刘备谁是主。还有他们日后的对手是什么实力。”沮授没有掩饰,直言道。
“刘备官职是张飞所求,难道主不是张飞吗?”荀攸好奇的说道。
“公达可知汉高祖与萧何乎?”沮授低声说道。
荀攸闻言一震,刘邦只是一亭长的时候,县令萧何就力挺刘邦,此事汉朝的文人谁人不知。
“受教了。”
挨着他们的鞠义见他们低声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张飞虽然敬了他几杯酒,但是宾客太多,也只是在他这里停留一会儿。
鞠义这个武将出身的和这里格格不入,只能一个人闷声喝酒。
突然,鞠义见老管家进来,急忙跑过去,问道:“我弟兄们在哪喝酒?我也过去。”
老管家扫了一眼鞠义的一身铠甲,点头表示明白,这是融不进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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