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反正没有我爹我就不会跟你走的。”凌峰半开着车门说到,一副要下车的样子。
“大哥,咱们先走行不行,肯定能你爹会和的。”李尚文有些头疼,他看着被大风挂进车内的雨滴,心里面更是难受,奶奶的,老子非要和小孩子在这闹。
其实也不是李尚文不能用静止时间的能力带着李尚文走,一是怕他发现些什么端倪,二是太花费自己的时间和精力了。
李尚文怒了:“他是你爹,呀,你没他不行是吧。”说完他就愣住了,这可不就是人家爹么,他扶了扶脑袋,“先人,我求求你了,先上来,雨滴子都飘进来了。不是我没去找他,他估计已经被救走了,你没听见车里的收音机还在报道这件事吗,肯定不是秘密处决啥的。”
“我怎么相信你?我都不知道你是谁。”凌峰问道。
“我都说了,我是来救你的,在房子里面不是答应的好好的吗?”李尚文无奈
“你发誓你能让我见到我爸妈!”
“我发誓行了吧”说着李尚文无奈的举起四根手指,凌峰看见后才老老实实的进了车里,关上了车门。
“你咋跟个女人一样,还让我发誓。”李尚文嘀咕到。
“你什么意思?我这已经算是相信你了好吧,我让你发誓只是想看一下你的态度。”凌峰撇撇嘴,他知道自己刚刚让别人发誓已经是很儿戏了。“你叫什么?”凌峰看着正在开车的李尚文。
“李尚文”李尚文说到,“你这一天天的跟个好奇宝宝一样,没人骂过你吗?”
“没有。”凌峰说到,李尚文想了想,凌峰这18年来接受的教育是顶级的,身边的人也都是很有涵养的,而且他还有一个市长之子的身份,李尚文摇了摇头。
这方世界现在有10座城市,每一座城市的存在都是独一无二的,十座城市都归于联邦共同管理,但是联邦的租成又是这十个城市的“高官”,每个高官都是自己一方城市的王,每个城市的规矩都大致相同,而每过十年联邦的委员长都在由每个高官不停的轮换着。
联邦的出现,还是因为突然出现的洞国的国王,他靠着强大的武力,在二十年前统一了这个世界,把世界的各个大城市分成了十座,为了方便管理,其他不重要的城市和地方都被称作外市,而外市没有规矩,谁拳头大谁说了算,但是一旦拥有过于强大的武力时,联邦政府就会亲自镇压。而李尚文就是原本洞国的人,现在叫洞省人。
“你这是在往哪开啊?”凌峰问道。
“不知道,先去外市躲上一段时间吧。”李尚文回答。
“你从来不做计划的吗?”凌峰都麻了,虽然说李尚文把他救了出来,但是后续怎么逃脱抓捕的计划都没有,搞毛啊?
李尚文看了看心里发嘀咕的凌峰说到:“做计划干嘛啊,跟你一样演讲的事情都能被人提前知道,然后暴打一顿。”
凌峰被噎住了,“真的没有人接应我们吗?”
“没有没有,你烦不烦,就我一个人。”李尚文有些不耐烦了,“我他妈真想一脚把你踹下去。”
“下去就下去!”
吵着吵着李尚文突然一脚刹车,凌峰虽然系了安全带,但还是被狠狠的勒了一下,李尚文眼睛灼灼的看着凌峰,凌峰都被看麻了,刚想说话,李尚文就打开车门下了车。
凌峰看见他突然下车就赶紧也下车,两人在雨里就这么淋着。
“错了错了错了,别介,我不会开车,你可不能把我一个人丢在这,你不是还想问我妈话呢么。”凌峰拽住了李尚文的胳膊。“我也想见我妈了,刚刚都是气话,气话。”
李尚文笑了:“咱这不是到外市了么,开着车进去太招摇了,不开了,怎么了,你怕什么啊?你不会是向着我把你丢下了吧?”
凌峰那个恨那,“没,我这不是。。。”
不等凌峰说完,李尚文就自己向前走了。凌峰抹了抹脸上的雨水,跟了上去。
。。。
“有人吗?住店。”李尚文向着一栋小二层内喊着
“来了,来了。”说着有一个人打开了院子的大门,一个满脸胡子的人探出了脑袋,“800新币,交钱进来。”
李尚文从自己的裤兜里面掏出了一颗切开的小金鱼,“把水烧好,洗个澡”
老板又看了他一眼,“一个人800。”
李尚文就自己进去了,凌峰看见他要进去,一把抓住了他,“我呢?”
李尚文疑惑到“啊,你刚刚不是要自己走呢么,关我啥事啊?”
凌峰气的牙痒痒,嘬着牙花子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没钱。”
“老板有纸和笔吗?”说着又掏出一小块金块。
老板也是看见这人一点也不讲价,本来他的价格就高了很多,但是他也看着这人不讲价,就立刻说到,“有有有,里面。”说着将二人迎了进来。
老板拿来了纸和笔递给李尚文,李尚文却把纸和笔给了凌峰,“写吧,欠条。”
凌峰瞪大了眼睛,但是还是接过了纸和笔写完了欠条,交给了凌峰。
凌峰和李尚文洗完了澡李尚文向下楼看看,因为他看见了这里开着个小赌场,想下来看看,凌峰确实说什么也不出来了。
李尚文走到了小赌场的门口,门口的人拦住了他,他疑惑道,“我就看看不行么。”
“交钱,换筹码,至少1000。”其中的一个人说到。
李尚文笑了笑没说什么,走向了换筹码的窗口,里面有一个抽烟的大婶,他向着里面递进去了金块。
“贵金属兑换手续费15%。”
“换吧。”李尚文有信心能赢回来。
一进赌场,就是一种乌烟瘴气的感觉,里面有人大声喊叫着,他找了一处玩21点的地方坐了下来。向服务生要了一支雪茄,熟练的剪下茄帽。
4个人的21点,荷官再向大家展示过牌之后,就依此发牌。
在发牌的时候李尚文就观察着牌桌上的人,一个女人,一个老头,还有一个中年人,就他的年纪最小,他挑这个牌桌是有原因的,他想多赢点。
女人举起了手,“我的庄家。”说完她向着李尚文笑了笑“一百万”,李尚文也回以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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