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次我都想过,我们人生下来的意义是什么?
是为了被命运蹂蹑吗?可能,但是更多的,也只能是在命运的揉捏下奋力挣扎而已。
我缓缓步过了教室,里面的学习机器早已开始运转。
我麻木地捡起一本书,读了起来:听着,如果有一个陌生人,来问你有关先锋文学的事情,千万不要脱口而出:“兄弟!”若是那人以为你无缘无故称别人是兄弟,而将你视为自来熟的话,甚至把你看作神精病的话,那可是相当万幸--但,相对的,若是她朝你会心一笑,并亲切地称你为“小许三观”,那我只有给予你同情的一瞥。
可能你已经猜到了,没错,为了让你深刻事情的严重性,我就将我所经历的事情阐述给你看。那个夏天,我前往杭州参赛,第一轮就把我恶心坏了。我至今也记得那罪恶的题目是:请你写一段关于先锋文学的50字短文。
我握紧了手中故宫文化&MG的中性笔,默默地盯着赛场前投影出的字幕“弘扬传统文化,陪养创新人才”良久,不停地流汗。
期间考官在不断地用喷雾向着脸作涂鸦,不时地晃着自己的事业线,扫视着全体考生。
我很没出系地凝视着考官,不过她好像并不在意,只是冷淡回应着每一个用眼睛瞟向她的人。
哦,对了,那个正好坐在考官前的那个戴眼镜的黑脸肥仔应该不算,毕竟他是个肥仔,虽然因为反应过激而被保安押出去了,就算他嘴里满是“知乎者也,文人因为妙手偶得而一时狂放怎么能称作‘涉嫌嗑兴奋剂舞弊而违反比赛规则’呢?”也改变不了他使整个考室充满了快活的气氛的事实……
可无论怎样,他得到了考官的笑容。当时情况过于混乱,再加上气热屋小,每个人都汗流不已,体廓明显,这使得前排几个又被架走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一边笑着,一变很没脸地继续盯着考官,考官却看也不看我,这是何等冷艳而迷人!
时间偷偷从眨眼间溜走,不一会儿,就有人提前交卷了。
什么?我简直不能相信,才一个小时而已,居然已经有人完成了死亡先锋50杀?考官显得不很惊呀,轻盈盈滑过来,我才发现交卷的人就坐我前面考左。
考官抓着写满50字的纸,大声念出来:“我在去年因病住院,在肝胆病室交了一个朋友,是台湾人。平时喜欢写诗,养花。他说花和家畜一样,养大后吃掉是不变的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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