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哲躺在床上,翻看着手机页面,查阅关于幻术的资料,他不相信仅仅靠幻术的手段就可以使人有那么逼真的感觉。
洗浴室的大小大概和他所在的房车差不多,都大约是35平方米,白哲想再试试,试试神鬼的存在,这种实验也不是没有意义,至少如果一会又有事件发生,那就可以基本确定是灵异,而且是跟着他的灵异。
如果一会没有,那就保留意见,可能是那个洗浴室里有鬼,也可能是李听然幻术大成了,成为新的世界纪录了,并且两极分化极其严重,虽然能毫无破绽的暗示人的触感,但是基本的镜子幻术却能让人找出破绽。
车内的空间景象开始像水面的波纹一样变化着,看着有些晕,波纹停止时车内的装饰已经变成了两个世纪前西方上层人士的卧室装修。
白哲看着变换的环境,叹了口气,从床上坐了起来,之前的车载大床位置在这个场景里也是床,也挺大,躺是可以躺,就是有人来了还躺着有些不礼貌了,毕竟鬼也是死了的人嘛。
话说白哲原先其实是个无神论者来着。
“咔擦。”房间的门被推开了,进来一位女人,女人是白种人,大约三十,保养的很好,如果不去看女人右手拿着的斧子,这个身穿蓝色长裙的女人气质没得挑,长相更是清纯唯美,是白哲印象中当时标准的贵族小姐,可惜一位贵族小姐是不应该拿着象征着野蛮粗俗的斧子的。
看着女人进门后转身将门关上,女人是看不见白哲的,但是从女人用带着恨意和兴奋的目光盯着这里来看,白哲坐的这个床上有人,而且是女人想杀,至少是想打惨的人。
白哲依旧坐在床上,不是没有试图离开床,但是他发现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类似于鬼压床的感觉,白哲只能看着那个拿斧子的贵族女人向他越走越近。
现在可以确定了,这婆娘明显就是想杀了本应在床上的人,附带着现在坐在那个人位置上的白哲。
女人已经走到了她想杀的人面前,没有拿起斧头,停了下来,似乎是在给自己做心理辅导,好让女人一会能更好面对死者的死,更好的享受喜悦。
女人心态调整的很快,这倒也是,一个都拿着凶器过来的杀人的人,加上原本坐在着的人一直没有动来看,计划杀人调整心态能不快吗?虽然白哲宁可她慢点。
斧子被双手拿起,女人作为一名西方贵族小姐似乎是第一次真正的拿起它,不管曾经在脑海里练习过多少遍,生涩依旧是不可避免的,幸好这不影响女人用斧子砍人。
女人挥舞着斧子对着白哲的头劈下。
这时白哲提前设定好的定期电击也向白哲发电。
果然,这种灵异不能屏蔽现实的触感,它更像是一种催眠,上次白哲就发现了,他到镜子那里后穿过浴池去窗户时的痕迹,现实里全都没有。
白哲到李听然家后问过李听然这种现象有没有可能,当然李听然回答白哲的是“有可能的,我们知道人的所有感觉都是身体各处的神经系统告诉人的大脑的,换句话说,只要大脑认为发生过,那么人就会认为发生过,哪怕你的身体没有经历这些。”
“我想到了一个著名的命题,”白哲托住下巴,身体前倾“缸中脑。”
“对,你可以这么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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