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刷了卡,让矿产部门的赶紧把东西运了过来,白哲却被萧邡给撵了出去,理由是他在方圆五百米内打扰他炼器,
所以哪怕是你花的钱,是在你的实验室炼器,但是你依旧不能在这呆着。
白哲被萧邡推着向前走到了实验室门口,
“停,到门口了,”挣脱出萧邡双手,白哲转身面朝萧邡说。
“你可是说过我是五六个带着黄烟的空投,”哀怨地询问萧邡,“我离开你们要是被一帮鬼物分尸了怎么办?”
“给,”萧邡从衣兜里拿出一枚雕刻着两条锦鲤的白玉佩递给白哲,“拿着它。”
白大少接过玉佩,拿起对着灯光照了照,一笑“呦呵,琅轩玉母,你们法爷够豪橫啊。”
“嗯。”萧道长回答道,解释说“它可以隐藏你的气息,但是不怎么靠得住,你还是去些人多有阳光的地方吧。”
“得令。”将玉佩抛向空中然后稳稳接住,白哲自认风流的推开面前的大门大步走了出去,
萧邡看着白哲便笑着回去炼剑了。
拿了玉佩的白哲来到实验室附近的公园坐在别人不想坐的被太阳晒得发烫的木椅上思考人生,
人多,阳光足。
没有任何问题,但是为什么他就觉得那么怪异呢?
这时一个身着军装的青年男子跟在一位身穿黑色长裙抱着箱子的女人的后面走着,两人离得很近,应该是一对情侣,从白哲面前经过。
哦,明白了,别人有伴,我没有。
黑裙女人抱着箱子缓缓走着,神色极其悲伤,男人看到女人心情不好很是焦急,又有些自责,似是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刚刚吵完架生气了的女朋友的男友。
白哲没太注意那对小情侣,别人的家务事他不是很关心。
秋日下午的阳光不像正午一样温暖,此时的室外已经有些凉了,一阵秋风吹过,白哲打了一哆嗦,搓了搓双手,离开椅子打算找个饭店啥的呆会。
路过公园中的绿化带,白哲看到有几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带着猥琐的笑容走向小树林里,
秉着二十二世纪青年才俊应该具备的优秀社会主义精神的三好市民白哲不能对这种事袖手旁观,
要是没看见也就算了,看见就能帮则帮吧,救的不一定是几个人的一辈子呢,更何况白哲是半只脚踏入玄学世界了的,给就当是积攒福报了。
尾随着小混混来到绿化带深处,那个身穿黑色长裙的女人惊慌的现在混混围起的圆圈中间,她的男友挡在她身前恶狠狠的瞪着小流氓们。
“美女,我们是有道德的,”流氓里一个上身纹满了各种神兽的男人对女人说“你那包里有东西吧?给点天朝币就行。”
纹身男边说着圆圈边缩小着,中间的女人“扑通”一下跌坐在草地上,箱子里的东西散落一地,
女人双眼无神地抬头看看向天空,
军装男子愤怒地挥拳打向逐渐逼近的混混。
你还不出现吗?
以前我在学校被欺负的时候你不敢顶着被处分的风险去和那些欺负我的人打架吗?
我遇到危险的时候你不是总会出现吗?
去入伍时你明明说是要保护我,保护你爱的人们,
现在,
你人呢?
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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