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学员心中所想的是,这么冷的性格也不知何时能有人收了苗丽老师她,真想看看她那块冰融化时的样子,绝对值得期待。
学堂之内此时三三两两离开,只留下四人还未起身,此刻郑源就坐在位子之上,回味苗丽刚讲的内容,这般系统,比那不靠谱的村长爷爷郑忠笼统说了些境界,可谓天壤之别。
“我说兄弟,你去了哪里呀,这一脸胭脂粉,一身香气的。像我们这些个男胞们可好生羡慕呀。”一名看上去十八九左右的男子,眉清目秀,走到郑源旁坐下,一脸陶醉的探鼻深一口,摇头迷醉,好似那饿鬼看上一桌子美食,想狼吞虎咽一番,确又忘却自身已变成那鬼,看的干着急,却无半点法子。
到是弄得郑源一身鸡皮疙瘩,连忙换个位置,先拉开下距离为好,他可没有那龙阳之好。
就在郑源准备要不要走之时,后方两座位之上的青年起身为刚说话之人打圆场道:“这位兄弟,可别误会,他叫苗璞,他有指腹为婚的细君,管的可严了,他只能这般想想,有贼心没贼胆。”一旁的另一位哈哈哈的笑出声来,拱手行礼说道:“兄弟,在下陈云,”抬手介绍旁边刚说话之人道:“这位是张科,看你年纪比我等小上三两岁,怎么就转入我等高级学堂了呢?”
郑源抬手还礼道:“在下郑源,额,这个说起,话长了,只能说是走错学堂了。”
“哈哈哈,郑源兄弟,果真是个秒人哪。”三位也一脸好奇之色的看着郑源,陈云又问道:“郑源兄,那你这身…”
“我之前就错进了艺术楼里,弄成这般模样,让各位兄长见笑了。”
陈云、张科、苗璞一脸好奇,为何他们去没有这般待遇呢,一时间三人你言我语、你来我去、你吹我捧、你东我西、你唱我和、你来我往、你不仁,我不义的乱成一团,看的郑源一愣愣的,这三极品。醉了。
“我就说嘛,上次肯定时辰不对,我就说要挑时辰你们不听,”
“就你长的那样,天黑去也无用,有点光都不待见你。”
“你说谁长的丑,你信不信我捞你底。说道说道。”
“你俩少说两句,长的丑,又没什么,人家不是见你丑不丑知道不。再说你,一看脸色发白,弱的不行。你看看郑源兄弟,红光满面。哪像你两一个个的病恹恹。”
“什么,你自己不知道你自己,还说我两,你不知道你整天说三说四的,叫你去的时候,你敢去嘛。”
“就是,每次只说不做,还有脸说我们,你自己什么德行,假把式,还在这说别人,你也不臊得慌。”
“你不也一样,还说我丑,上次那个寡妇,你……呜…呜…”
“兄弟,我们说好的哈,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陈云捂着张科的嘴脸一阵发烫。
“你还说那次,有次不是说你张家那个刘姐,在……呜…呜…”
“好你个苗璞,你还说你未过门的娘子,那一次在那个地……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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