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祂的出世,异象慢慢消失,首领遣散了围拢着的族人。
守护神子一出世就进入了沉睡,长者都没来的及与祂通感!
回到首领的棚屋,他们两人相对而坐,最终还是由长者打破了这份沉默:“时隔数百年,我们再次拥抱了守护,这是家族的机缘!”
“未来可期。”
首领的名字叫做巨,他体格高大,二米有余。
在没有逃亡之前,是家族里的第一勇士。
原本生活的地方,虽然远远不及现在这里。但好在尚且能够混个温饱,不至于让人背井离乡。
除了偶有和其他家族发生小冲突,过的也还算可以。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
一群不知道哪里蹦出来的家伙袭击了他们。
在人数上,对方毫无优势,不及他们人数的四分之一。
但是对方随行有一头异兽。似猫似虎,体型有一头野牛那般巨大。树家族那用石矛做成的武器伤不了它分毫。
反观它十分敏捷,与它硕大的身体不相符合。它游斗在人群中间,挥爪间就带走一条人命
这次的争斗,最终以树家族败亡而告终。
巨是临危受命,逃亡途中接受了老首领的嘱托。
他带领残存的族人一路南下。老首领则是和一些年老的族人留下来断后,抹去了他们的踪迹。
也算是他们命好,竟然遇上了数百年前的曾经守护过他们的异兽。
本家族的异兽一般被本家族称为守护。
回想起逃亡路上的艰难险阻,巨痛苦道:“逃亡路上,我一直谨慎小心,带领大家一刻不停。曾经看见墙壁上的那些身影,我甚至私底下有过和其比较的想法!”
“现在想想是真的天真。”
“野兽和异兽一字之差,其强大程度却天差地别”
“那天我亲眼看到族人一个个倒在我的身边,我才意识到我们是多么的弱小。”
他低头看向身旁的守护子嗣,注视了几息随即将目光挪开放到了他的二子身上!
“路上的困苦让我一度绝望,好在遇到了那位的存在,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该如何称呼祂!”
“虽然没有明确的表示,但好在祂还是接受了我们,并给予了我们一个安全的栖息地!”
“我从内心里面尊敬着祂,不管祂是否需要!”
“祂存活了近千年,守护树家族那都是数百年前的事情了,对于祂来说我们只不过是熟悉的陌生人罢了!”
“我们与祂之间隔着一条巨大的鸿沟。”
“祂接受我们,我想更多的是处于怜悯吧!”
“在见识过跟随敌人的那头畜生的恐怖之后。我的内心提不起任何想法,满脑子都是‘逃离’。”
说到这里,巨激动起来:“我们现在能安稳的生存已经很好了,不敢向那位存在奢求的其他说明东西。”
“我没想到祂会将子嗣交托给我们!”
“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敌人倒在我们的脚下,看到了对方的异兽被守护子嗣击杀。”
“呼......”
长舒了一口气。
巨平复下来:“当然,现在说这些都为时尚早!过去了这么多年了,他们依靠着异兽,想必发展的很庞大了,我无法想象他们的势力有多大!”
“现在我们要做的不仅仅只是等待!除了依靠守护之子,我没还需要发展壮大自身。”
长者看着巨一脸的复杂:“道理我都懂,但故地远远比不上这里。我没必要在去与他们拼命,抢夺那贫瘠的土地。”
越说长者的声音越低沉。
‘彭’的一声,巨听闻长者的话语猛然站了起来,碰倒了摆放在一旁的石器。
站立的身体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身体的主人欲言又止。过了好半晌,才低落的坐了回去:“我知道,您是怕起了冲突让好不容易恢复一些元气的家族再次陷入低谷!”
盯着长者不知何时闭上了双眼的面庞:“可是您要知道,这片禁区能保护我们多久?”
“十年,二十年?然后了?”
“当祂的余威散尽,这片富饶的土地没有了主宰。必定会出现挑战者!”
“今后,家族的未来必定充满斗争。当我们见识到了这个世界的残酷的时候,已经由不得我们自己去选择了!”
“你忘了吗?”
“可是我忘不了。”
“我忘不了那一天。每当我闭上眼睛,我的脑海里浮现的都是在我的怀里面色青紫的大儿子。”
“浮现的是替我们断后的老首领——我的父亲。”
“浮现的是勇往直前的老长者——你的父亲。还有你的伴侣,你的孩.....”
轰,一股气浪以长者为中心向外吹拂,动静不是很大。将棚内一些轻巧的东西吹的叮叮作响。
“够了”长者的眼睛还是没有睁开,只是握紧的拳头证明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随你吧!”长者明白。他们交谈了这么多,这言语里满满的都是二个字。
复仇。
长者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放下,可是到头来,发现那都是自欺欺人!
从今天开始,树家族和那伙敌人只能存在一个。
异兽,我们也有了!
“父亲,我要失信于你了。”长者的内心响起了这么一句话。
气氛陡然沉寂了下去,过了好长时间都没有话语声响起。巨的伴侣来到棚屋门口看到此景又转身离去!
两人相对而坐,静默不语。火光从外面的空地上照射进来,影子跳动在他们的脸庞。
“哇——”,身旁的婴孩突然醒了过来哇哇大哭起来。
长者顺势起身:“这孩子大抵是饿了,让他的母亲来喂他吧!神子也待在你这里吧!祂如此亲近你的孩子,对家族来说也是好事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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