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没人吗。”
杨昱清走在一楼小道中,有些神经质的环顾四周。
他觉得现在赶紧到停车位,开着车离开这里好一些,这个小镇开始变的愈发诡异了。
贴着墙一步步临近了前台大厅,但杨昱清第一时间并没有走向大门,而是来到了一个距离大厅很近的另一个楼道口里。
酒店一共有着两个安全通道,两座电梯,分别处在酒店不同的方位,这是方便着紧急情况的人员疏散。
杨昱清拐角到了另一个紧急通道的不远处。“噼啪”一声从墙壁上消防箱中拿出了一把锤子。
他之前下楼寻找线索时就看见这里有着一把消防锤了,但之前并没有从中拿出消防锤的原因有三。
第一他觉得没有必要使用消防锤,之前有了实心木棍已经有足够的保护。
第二是在于他之前并没有完全意识到问题的危险性。
第三当然是消防队并不利于战斗了,只适合物理破坏,他用的并不顺手。
当然,现在有了菜刀那更是犹如鸡,食之无味,弃之又可惜。
但是,消防锤最大的作用,当然不是用于和人战斗什么的了。
拿到了消防锤也不在有着什么顾忌,免得夜长梦多。杨昱清大步跑向了前台大厅。
跑向大门,看起四周似乎也没有地方可能躲藏着人。便安心下来,头查看起了大门门锁处。
大门紧闭,关的密不透风,但万幸的是大门并没有上锁。
他原本的打算是直接使用消防锤进行物理破坏,毕竟是玻璃门。即使是钢化玻璃,但也不见得是消防锤的对手。
但能不发出巨大声音,最好不要发出巨大声音。
“吱呀”
眼前玻璃门缓缓打开。
将消防锤放在脚下,跑出了酒店,发现外面的空气格外新鲜,可能这就是属于自由的气息吧。
今夜天色显得格外的暗,反倒是衬托出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刺眼。
看着远处小路口的街道旁着的一盏昏黄的路灯,与另一侧的在月光下照耀下昏暗的老旧街道上形成几丝鲜明对比,倒是有几分古人吟诗作曲的那种调调。
“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
心头情不自禁想起李白的这首诗,感觉今天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一样。
刚从家中出来不久的他竟然有些想家了。
如果是换一个环境的话,他说不定会停留下来好好的欣赏。
或者灵感一来说一定会留下一篇打油诗。
但在这个地方他不敢多想,只是缓了缓神便往酒店右侧的停车场处奔跑。
别看他现在很安全,但隐藏着的危机一直都潜伏在他的身旁。
不带喘气着跑到停靠在停车位的车旁,正当他拿出了钥匙准备开启车门时,头顶上的刺眼的弯月却是猛地一闪,一股刺目的血红色光球从月亮深处发出掉落到他的身上。
杨昱清觉得自己脑海里好像多了些什么东西,大脑沉淀淀的,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昏昏沉沉。
平常可以支撑身体奔跑的双腿好像是打了核酸一般,险些摔倒。
双手急忙扶住车门把上,但随着大脑越发昏沉,整个人也随之瘫倒在车门上。
一股止不住的莫名感觉升上心头。他没有注意到的是,腰口处好像有什么东西也随之亮了起来,发出璀璨青白色光芒。与天上的血红色光芒互相抗争着。
…
我是谁?
…
我在哪?
…
我要离开哪里?
…
杨昱清在梦境中并不知时间到底过去多久…
在血色的世界里,他眼前忽然出现了一道白色光球,他并不知道那白光是什么东西,但他还是如同溺水的人一般拼了命般向着光团跑去…
然后以一个陌生人的视角观看起了今天发生中的一切。
刚进酒店见到的服务员…而后是打更人…无头的老鼠…
随后又开始了另一段的记忆。
敲门声…头颅被拧断…倒在血珀中。
…
每一个人的记忆好像都是在同一个小镇中进行。
一切的一切好像都是有着一张巨大大网将这个小镇的人给牢牢缠绕在了其中…
在这种似醒似梦的感觉中,他觉得他已经快疯了,因为经历的记忆太多甚至他根本弄不清楚经历中哪个人才是自己了。
这一切是不是一场梦?
我只是在做梦而已?
心中止不住的生出一个很恐怖的想法。
死亡是不是梦境就可以结束了?
…
静悄悄的街道阴影处,有着一道血红色的人形身影,但奇怪的是他是整个人趴在了地上以四肢来爬行的。
远远看着那到阴影,倒像是有人在模仿着犬类动物的行走方式。
潜伏在阴影中,四肢着地的人形生物眼中猛地发出一道淡绿光,一丝不眨着的盯着不远处的一名男子,这名男子像是喝醉了酒的醉鬼般瘫在了一辆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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