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阳光明媚得一塌糊涂!
丁有木回到班房时,看到陆坤和庞四十分的不自然,完全没有了往日的那种娇横自以为是,眼光躲躲闪闪的不敢望向张捕头和丁有木。丁有木心里一阵冷笑:哼,做多了亏心事,迟早要还的!
就连方叔都看出来两人的不正常,说:“庞四,你这臭小子今天早上来到这为止怎么一句话都不吭,这可不像你。陆坤,你嘴巴也哑了?做了什么亏心事?”
“没……没有,没有!”两人急忙摆手说不。
张鹤只是不解地望了两人一眼,两人却觉得这一眼很有内涵,立即把头低下。根本就不知情的张鹤也没有再多说些什么,准备等人来齐了就照例把事情给按排下去。然而,等了好久,都没有看到楚松首的到来。
这让丁有木也觉得有点奇怪。虽然楚松首一向话不多,来了班房也是冷冷地挨在墙边站着,沉默不语。可是她大多时候都来得很早,前几天丁有木每次来都已经看到她在这里了。今天居然没有来,规定的时间都过去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张鹤也不再等了,把各人的任务都按排了下去。最后轮到丁有木时,张鹤说:“二子,你今天还是在长平街,永安街一带巡逻。最近有人反应说那一带治安不太好,特别是怡红院附近,你要多注意一下!”这话把旁边的陆坤和庞四都吓了一愣,两人觉得张鹤的话似乎是有所指。本来张鹤这人就是一脸的严肃,说起话来锵锵有力,不怒自威,两人的脸色都有些变了。
张鹤顿了一顿后,又说:“二子,你去楚松首的家里看看他在不在,他一个人住,又是人生地不熟,该不会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吧?”
“发生什么事我看是不会,倒是不知他去做些见不得人的事罢!那家伙身手不错,整天板着张脸,张捕头,你就老实跟我们说吧,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说话的是方叔,他把大家伙这几天来的疑问说了出来,也只有像他这样老资历的人才能用这种口气对张捕头说话。
张鹤说:“对于他,我所知道的和你们是一样的。当天县太爷把他交给我时就没说几句话。二子这两天倒是和他一起,二子,你对楚松首可有些什么了解?”
丁有木摇了摇头:“没有什么了解,他都不说什么话。”
“有这人在这里,我始终觉得不踏实!”方叔抽了一口烟说道。
张鹤说:“咱们做事光明磊落,倒也不必去担心他。二子,你就去一趟吧,于公于私都说得过去。不然到时上面问下话来,咱们也不好交代。”
丁有木显得一脸的为难,他也不太想跟楚松首多接触,说:“我都不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我看他一个大活人的,能有什么事?咱又不是他爹他妈,干嘛老是这么的宠着他。”
“哎,二子说的这话有理!”方叔赞道。
张鹤说道:“你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些什么?反正你也只是去巡逻,你走一趟城南郊不行吗?他住在城南,离你家不远吧。具体住哪里我也不清楚,你随便问问,一个捕快住的地方,周围人肯定知道。你若连一个人都找不着,那你也不用干捕快了!听到没?”
“知道啦!”丁有木无奈地说道。看来,他和这楚松首是注定冤家路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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