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磐当时根本没有问钱老板要证据,现在看来做法是无比正确的。不然以钱老板当时的作风,估计要么是叫他退更多的钱,要么可能会招致更多的毒打。
王科说了一下关于周主管的猜想,刘元听了仔细思考了一下,觉得这种推断有一定的道理。因为刘元知道自己是没有出卖任何人的,并且今晚不止一个人出事,所以极有可能是周主管身上出了问题。
王科见刘元也觉得是周主管的问题,愤愤地提议吃完饭就去找他。刘元倒没有意见,那么多的前车之鉴摆在眼前,他在酷炫捞了那么多的钱,现在也害怕万一出点什么事,波及到自己就不好了。
杨磐想把事情弄清楚,至少知道是怎么死的,同时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就开口问刘元:“刘元,周主管的社会关系怎么样,复不复杂?”
刘元没有领会到他的意思:“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杨磐心有余悸地说:“我们今晚才受了伤,如果周主管的社会关系很复杂,那我们去找他就更要留意了,万一有个什么事情就不好了。”
王科听了也觉得杨磐的话有道理,也问刘元:“你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虽说没有混黑社会,但是认识的不三不四的人挺多的,你打听一下,看周主管有没有什么背景。不然我们贸然去找他,再出点事儿就不好了,我左手现在动不了,不想右手再出事。”
刘元觉得两人考虑得也对,想了想说:“据我了解的话,周主管是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社会背景的,不过以防万一,我还是找人打听一下,你们等我几分钟。”说完就到旁边打电话去了。
过了几分钟,刘元坐了回来,自信地说:“我找几个人打听了一下,周主管没有什么背景,我们一会儿找他去。”
杨磐和王科听了这话放下心来,几个人一边吃饭一边盘算一会儿和周主管见面的事情。
周主管家住在一幢老式居民楼的三楼,杨磐几人没有事先电话联系,直接在刘元的带路下来到了周主管家门口。
刘元上前敲门,里面传出周主管警惕的声音:“谁?”
“我,刘元,开门有点事情找你。”
门打开后,周主管发现不止刘元一个人,还有王科,杨磐还带着女朋友,应该没有什么危险,就让几人进了屋,然后立马看看外面有没有其他人,迅速地把门关好。
杨磐觉得周主管怪怪的,像是在防着谁一样,不由得多了个心眼,四处打量起来。这是个一室一厅的屋子,进门就是个小客厅,再进去就是卧室,右手边是厨房和卫生间,没有地方可以藏人。
周主管招呼几人坐好了以后,就一脸焦虑地问有什么事情,这么晚了还来找他。
杨磐见周主管的神情,估计有什么烦心事情,不过自己来也是想问清楚一些事情,就直接开门见山:
“周主管,我们今晚来找你,其实你应该能猜到,就是问一下钱老板怎么知道我们捞钱的事情。今晚有五个人都出了事,其他四个人我平时根本没有任何交集,想来想去,你应该是知道一些事情的。”
刘元今晚没有出事,但是他也很关心事情的走向,怕自己也被查出来,就在旁边帮腔:“周主管,你看杨磐和王科,一个缝针,一个手上多了一个窟窿。我们几个人今晚一起来,也没有为难你的意思,起码你要给我们解释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吧。”
王科没有说话,只是用愤怒的目光死死地把周主管看着。
周主管大概也能猜到几个人来的用意,他苦笑一声:“我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并且我比你们更惨,我女朋友在还在钱老板手里,他让我拿三万块钱去赎人呢。”
几人听了大吃一惊,纷纷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周主管叹了一口气,又恨恨地说:“今晚的事情,起源就是李德刚,这个人纯粹是钻到钱眼里了,如果不是他,我们大家都不会有事。”
杨磐觉得很疑惑:“怎么是他,到底怎么回事?”
周主管解释:“情人节的那天晚上,李德刚负责的包厢来了一群客人,那群客人是钱老板的朋友,我当时就提醒过他,不要乱来,小心出点什么事情。
结果他财迷心窍,吃了客人四瓶红酒的差价。当天晚上钱老板也来了,去和那群客人打招呼,别人开玩笑地说他太黑心了,二百多一瓶的红酒喝着像马尿一样。
钱老板一看,敷衍地说一百多一瓶的红酒,你还想怎么样。结果客人一听就跳起来了,说老子买的二百六十八一瓶的红酒,什么一百多的,给老子说清楚。”
听到这里,大家都知道李德刚要翻车了。
周主管继续讲:“钱老板一听就知道有猫腻,当时却忍了下来,给他的朋友道了歉,又说当天晚上的花销都算他的,这才把那群客人安抚下来,不过他的脸却丢大了。”
王科不解地问:“难道是李德刚把我们供出去了,不对啊,当天看他的情形事先应该也不知情啊。”
周主管摇摇头:“李德刚倒没有把我们供出去。对于钱老板,我是比较了解的。他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黑白两道都有关系,平时最在乎的就是面子了,结果情人节那天晚上却丢尽了脸。他早就听说有服务员在暗中捞钱,只是一直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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