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混乱的时代,混乱的世界(8)本章中出现的非常文艺的祭文,出自《背离的轨迹》作者猪猪,由于他也是七曜中格雷尔宰相艾尔力克的客串者,所以本章中引申了这个关系,设定该祭文是艾尔力克所作。
至于艾尔力克为什么能写出这种文章——如果要追求合理,那么就自行脑补为路卡子诱导问话导致的结果吧…
话说我很好奇有没有人看不出来猪猪这篇祭文是捏她的哪位文豪的作品?
同样,介于在下正在了离家150k左右的地儿做差王,所以这一章的BGM我就不重复了——大家自行查询上一章,照旧。
话说出差反而能够连续更新呢...唔...
另——本章结束后,下面就开始NE最后的高潮了...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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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是守候盾龟的…”
“没错,没想到你见识还挺广的嘛——小鬼,你不会以为那群魔兽的出现是意外,或者单纯是我为了恶作剧而特意准备的吧?”
“…竹子色狼和守候盾龟出现在森林里本来就不正常——而我相信既然您有所谓的‘正事’,那么后者也不会是真正的目的吧。”
“呵呵——没错,说到底,我需要的只是这守候盾龟的龟壳罢了。”
“可是,这玩意儿虽然坚固,却也只有坚固一个作用——您是想用它来制作防具?”
“能被我自己轻而易举撕下来的龟壳,我会用它来做防具吗?”
“这倒也是…虽然撕下来这个词让我不得不同情下那温顺的守候盾龟…”
“这玩意儿其实只是代替品而已——因为现在想要找到它的祖先已经很困难了。”
“守候盾龟的祖先…啊,难道是——”
“然也…就是那传说中的‘板板’龟…可惜似乎已经绝种了,外加上我赶今天这日子,最后也只好放弃。”
“今天?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还有为什么要准备‘板板’龟龟壳的代替品…”
“你没有趁着我去收集龟壳的时候,看看我立在那里的石碑吗?”
听了男子这句话,才注意到石板——根据男子说法那是块石碑上有文字的克劳斯,于是定睛看去——
【“这里埋藏着我已故的好友,板古板咕噜——他生前倍受欺凌,经历了类似中出怀孕等等悲剧,然而现在他再也不用泪奔了,因为他远离了这可恶的世界,正用自己悲惨的咕噜声响彻地狱…”】
“……墓志铭……?”
“呵呵,你总算猜到了——是的,今天是我一个老朋友的祭日…其实很多年以前我就想到这里来拜祭他了——可惜那个时候没准备好…不过现在我不论祭品——板板龟壳,虽然是代替品——还是祭文——花了我好多年才从艾尔力克家的废墟里翻出来——都准备好了…此时此刻正是为吾友祭天的好机!!!”
“……祭天……?”
“那么事不宜迟!就让我在此,用美酒和祭文来为板古你送行吧——啊虽然晚了…我自己都知道多少年了,咳咳。”
先在石碑上洒上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酒液——接着,男子从怀中掏出一卷破旧的羊皮纸,摊开后,充满感情的念道:
“《纪念板古珍君》”
“……”
“埃雷波尼亚帝国三一八惨案…我在次日早晨,才知道上午有群众向埃雷波尼亚帝国政府请愿的事;下午便得到噩耗,说卫队居然开枪,死伤至数百人,而板板即在遇害者之列。但我对于这些传说,竟至于颇为怀疑。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帝国人的,然而我还不料,也不信竟会下劣凶残到这地步。况且始终微笑着的和蔼的板板,更何至于无端在府门前喋血呢?”
“……”
“然而即日证明是事实了,作证的便是她自己的尸骸。还有一具,是夏玛露小姐的。而且又证明着这不但是杀害,简直是虐杀,因为身体上还有棍棒的伤痕。但帝国政府就有令,说她们是‘暴徒’!但接着就有流言,说她们是受人利用的。惨象,已使我目不忍视了;流言,尤使我耳不忍闻。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我懂得衰亡民族之所以默无声息的缘由了。沉默呵,沉默呵!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
“但是,我还有要说的话。我没有亲见;听说她,夏多姆君,那时是欣然前往的。自然,请愿而已,稍有人心者,谁也不会料到有这样的罗网。但竟在执政府前中弹了,从背部入,斜穿心肺,已是致命的创伤,只是没有便死。同去的九曜君想扶起她,中了四弹,其一是手枪,立仆;同去的夏玛露女士又想去扶起她,也被击,弹从左肩入,穿胸偏右出,也立仆。但她还能坐起来,一个兵在她头部及胸部猛击两棍,于是死掉了。”
“……”
“始终微笑的和蔼的夏多姆君确是死掉了,这是真的,有他自己的尸骸为证;沉勇而友爱的夏玛露女士也死掉了,有她自己的尸骸为证;只有一样沉勇而友爱的九曜君还在医院里呻吟。”
“……”
“当三个人从容地转辗于文明人所发明的枪弹的攒射中的时候,这是怎样的一个惊心动魄的伟大呵!埃雷波尼亚帝国的屠戮妇婴的伟绩,埃雷波尼亚帝国军队的惩创学生的武功,不幸全被这几缕血痕抹杀了。但是国内外的杀人者却居然昂起头来,不知道个个脸上有着血污……”
“……”
“时间永是流驶,街市依旧太平,有限的几个生命,在埃雷波尼亚帝国乃至整个大陆是不算什么的,至多,不过供无恶意的闲人以饭后的谈资,或者给有恶意的闲人作“流言”的种子。至于此外的深的意义,我总觉得很寥寥,因为这实在不过是徒手的请愿。人类的血战前行的历史,正如煤的形成,当时用大量的木材,结果却只是一小块,但请愿是不在其中的,更何况是徒手。”
“……”
“然而既然有了血痕了,当然不觉要扩大。至少,也当浸渍了亲族;师友,爱人的心,纵使时光流驶,洗成绯红,也会在微漠的悲哀中永存微笑的和蔼的旧影。曾经有人说过,‘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倘能如此,这也就够了。”
“……”
“谨以此文,献给我亲爱的朋友,西格玛.板咕噜…以上。”
“……”
“怎么?少年,从刚开始起就不说话,是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了吗?”
“道歉…呜…”
“哦哦哦!这么感动吗!?居然哭出来了!?我想板板在九泉下应该也会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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