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煦看着洛初雪微笑的脸庞,简直是美的不可方物!
“过几日和我出趟远门如何?”,杨煦笑道。
“去哪儿?”
杨煦想了想,敲了敲脑壳,思索道:“具体是哪儿,我也说不清,不过那个地方很远就对了。”
洛初雪眼神微滞,继而垂下头去,看上去很伤心。
“我的病你都知道了?”
杨煦咧嘴笑道:
“伯父和我讲了,你这哪里算得上是病啊!不过就是功法出了问题,连要都不用吃。只要寻一套适合你的功法就行了!”
“真的?”
洛初雪有些不信。
自从她有这头疼症以来,也曾换过功法,可也不起作用。
而且她总感觉父亲有什么事情在故意瞒着她,这让她对自己的病更加多了几分疑心。
杨煦贱兮兮的凑到洛初雪的身边,“当然是真的!不过就是这功法有些难寻,得走很远的路。不过谁让我是你的未婚夫呢!我会陪着你一起去的!”
洛初雪也大致猜出那功法怕是来历非凡,劝阻道:“要是太难寻,也不用麻烦的。不过是头疼症而已,忍忍就过去了!”
杨煦直视洛初雪的眼睛,轻轻把洛初雪搂在怀里,温柔的抚摸她的秀发。
“还疼吗?”
洛初雪与杨煦虽有婚约,但平日里杨煦对她都是十分有礼的。从不曾与她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
洛初雪躺在杨煦的怀里,感觉心底有什么东西一下子就被击碎了,默默的流着眼泪。
“现在是不疼的!”,洛初雪微微呜咽道。
天道面板上写的真切:每到子时便头疼欲裂!
“头疼欲裂!”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根本无法形容洛初雪这些年所受的苦。
杨煦紧紧的搂着洛初雪,替她抹去眼角的泪水,浅笑道:
“别哭嘛!你这一哭,真是要把我的心都给哭碎了!”
闻言,洛初雪把头埋在杨煦的怀里,身体抖得厉害,却不闻一丝哭声。
“我的病真的能治好吗?”
这些年只有她自己知道,每到深夜头疼发作的那种痛苦!
可她偏偏不敢出声,怕惊扰了父亲,图惹忧心……
杨煦打着包票,神气十足的说道:
“那当然!我可是一品占卜师,来之前我都算过了!”
……
出了城主府,杨煦回到了自己的小店里。
何天敬正在给病人抓药,看见杨煦闷闷不乐的样子进门连忙招呼道:
“少爷,你这是怎么了?”
杨煦摆摆手,示意何天敬先把药抓完再说。
大约半个时辰,何天敬终于把店里所有的病人诊治完毕。这才跑到杨煦这边很是狗腿的笑道:“少爷,你这是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杨煦揉着脸,扭头问道:“天敬啊!你有没有兴趣走药师一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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