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干节,好像就是泼水节,是泰国的新年,也是国内个别少数民族的节日。
今天父亲去上班,不在家,嗯,今天是个好日子。
不到九点便被母亲叫醒了,起床之后吃的还是拌饭,害,连着吃了好几顿了,不过还是想吃。今天实在没什么理由可推脱的了,只能乖乖跟着母亲背题,背到了11点,终于说可以让我去休息一会,赶紧偷偷溜回卧室。
头还是昏昏沉沉的,这几天不知怎么的,总感觉头发昏,白天还很困,晚上又睡不着...
躺在床上没多一会就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了,不多久母亲过来看了看我,说让你睡半小时吧。我赶紧调整了一下睡姿,又睡过去,没多久,母亲来叫我起床,我以为才没过几分钟,母亲说其实已经一个小时了...
害,我这一觉的时间过得还真是挺快...
起来背了没多久,母亲就准备上课了,我心里暗自欣喜,可以回卧室自己待着了。
躺在床上虽然不困了,但是身体还是觉得好乏,一动不动,躺在床上...
两点多母亲就下课了,看我关着门知道八成是锁起来了,她也没来开,直接在门外说想出去走走,问我要不要去。
我开始并没有应,她可能以为我睡着了,就走了,没几分钟又来了,又说了一遍...嗯,刚刚应该只是去做其他事了...并没有觉得我在睡觉...
我由于了一下,觉得也可以出去走走,反正天气也还可以。便打开门,说好,那就出去吧。
下了楼母亲说去附近那个商场吧,想少吃点东西,早上9点吃的,晚上要5点多6点才能吃,中间就加点餐。我心里想,那家商场附近,能作为加餐吃的,好像只有肯德基...
于是我俩直奔肯德基,要了点炸鸡薯条,吃的一般,可能因为最近吃的次数太多了...
吃着吃着,突然心里不太舒服...
唉,最近经常这样,除了四肢经常发麻,再有就是心情经常变得沉重,喘不过气...
我不断地叹气,母亲一下子就发现了,问我是不是又不舒服了,我说有点。于是我们从肯德基出来,往回走。
母亲本打算去另一个商场,但我觉得太吵杂了,有点讨厌,就走了些人少的小路,但又不想太早回家,所以就绕了些路。
路上我的话很少很少,每次这种时候我都不太想说话,是那种说话都没有兴致的感觉。
开始的时候母亲在猜测我难过沉重的原因,但实际我并没有原因,我自己也不知道...
她猜来猜去我都否定了,她便不再继续猜了,开始试图寻找话题。
说了很多,我并不感兴趣的东西,不过我也没有打断她,虽然我不想听。我只是不太想说话,哪怕是告诉她我感到沉重没有理由,或者告诉她她说的这些和我难过没有关系...我几乎一直在沉默,偶尔会回应一下。
走到小区里面后,在一处长椅上坐了会,和母亲继续聊,我有点想说话了,但并不知道从何说起。
回来的路上母亲突然和我说,要记住,除了生死,她都不会离开我的。我有点意外她会突然说这个,但也并不意外她会说,只是时机没想到罢了。
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那时还住在农村,有一次和母亲一起坐小客车到城里,喧嚣的城市对于那时幼小的我来说,充满了未知,好奇的同时也有些害怕。印象最深的一次,小客车上人很多,按照现在来说应该是严重超载了,到了城里以后,有人要下车,我记得每次我们也是在这一站下,而且我要给后面下车的人让路,所以我就索性自己下了车。
可下了车以后我就傻了,后面接二连三下来的人中并没有我的父母,如果车子发动起来,因为人多,他们并不会知道我已经下了车,而我太小追着小客车也并不会发现我,周围全是陌生人、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地方。
那一瞬间,仿佛自己已经丢了...再也见不到父母了,我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会不会有人来找我说话,会不会遇到坏人...害怕得要哭出来,但又害怕得哭都不敢...
好在后来父母从车里下来了,算是虚惊一场。但我独自站在车门前等待他们的画面,我永远记在脑子里。这件事给我留下了很大的阴影,后来我很讨厌分别,每次心里都很痛苦难过,有种被丢下的感觉。
再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就是确诊抑郁和焦虑的那天。
那天母亲带我到医院看医生,心理测试的题目让我状态变得很差,而且那天一连着看了三个科室,从最简单的皮肤病看到中度抑郁和中度焦虑,几个小时内的心情变化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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