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东郡的大街上人来人往,虽说城内建筑不如洛阳城那般高大华美,但欢声笑语来来往往的吆喝声却不是成为死域的洛阳所能比拟的,林薪敏身着一身丝绸所制的秀士长袍牵着貂蝉的手一路嘻嘻哈哈,好奇的东张西望,见到好吃的好玩的,都要上去见识一番,对路人那惊艳迷醉的目光却是一无所觉。
一个酒楼之上,几个纨绔子弟看着在路上游玩的林薪敏和貂蝉,眼珠子几乎都要凸出来了,其中一个明显是头儿的纨绔身上还半依着一个浓妆艳抹看起来不男不女的娘娘腔。
“好哥哥!快回魂拉,人家要吃醋啦。”
娘娘腔使劲的摇晃着那头儿的肩膀,粗大的手掌上青筋暴突,那摇晃的频率比十二级地震还夸张。
“滚你丫的,差点把老子的脖子摇断了,”那头儿一脚踹飞了娘娘腔,“你给我听着,马上回去收拾东西给我滚蛋,就你这货色也敢跟我蹬鼻子上脸的。”
“好哥哥,奴家再也不敢了,不要赶我走好不好,奴家前两天又从兔公馆学了几个新招式,等回家以后,奴家洗干净菊花服侍你好不好。”
娘娘腔哭喊着抱住头儿的大腿,脸上厚厚的面粉簌簌而下,和鼻涕泪水混成一团全抹在头儿的裤裆上。
“我靠,”头儿不管怎么使劲都无法掰开那娘娘腔的手,累得满头大汗,“小弟们,给我把这家伙拖走。”
“是,老大。”
老大一发言,旁边的纨绔也不敢继续凸着眼珠子去看林薪敏这两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了,一起上前抓住娘娘腔的两条腿使劲往外拉,但却实在是低估了娘娘腔的强大,这么一拉,却连他们的头儿也一起被拉了过去,那头儿只好抱住了一旁的柱子,又有小弟拿起榔头对着娘娘腔的手掌一阵狂抽,连他们头儿的腰都锤肿了才让他脱离了娘娘腔的魔掌。
“啊!!!卫天霸,奴家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娘娘腔的声音如杜鹃啼血,不过粗大的嗓门却实在让人倒胃口,被卫天霸的一群小弟拖着消失在酒楼的尽头。
“我呸,还不放过我,”卫天霸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对着旁边两个扈从道“你们两个,等下找几个地痞流氓到他家去,把他全家都被轮了,然后卖到兔公馆去。”
“啊!!”扈从一听顿时哭丧着脸,“少爷,他家里只有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头儿……这不太好办啊。”
“靠,这有什么不好办的,你们眼睛一闭,就当是上了一头猪不就得了,想当年少爷我不也是这样过来的……”卫天霸得意洋洋,说完才发现自己说漏嘴了,眼里顿时寒光直冒,看着几个扈从威胁道,“你们刚才都听到什么了!!”
“没有,什么都没听到……”扈从的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一样,表示不知。
“有有,少爷,我听见了……”一个扈从笑嘻嘻的说道,“少爷是让我们去爆了那娘娘腔和他大爷的菊花,我们立刻去办,保证让少爷满意。”
原本卫天霸的手已经高高举起,就准备掀桌子砍死这个不知死活的扈从,但听到他后面的话,高举的手才轻轻的收了回来,眼睛也柔和了下来,大喝道,“那还不快去!!”
“是是是,少爷,我们立刻就去。”扈从领命而去,在下楼的时候遇到卫天霸的纨绔小弟们又是一阵点头哈腰。
“都回来啦,”卫天霸脖子伸得老长,直到林薪敏她们消失在街道的拐角处才满脸遗憾的把头缩回来,“老二,去了那么久,都打听到什么了。”
“没有啊老大,我们只是帮你把那娘娘腔拖出去而已,哪有什么打听啊。”
“屁话,你们撅起屁股我就知道要拉什么屎,去了那么半天都打听到什么了。”
“老大威武,连我刚才去拉屎了都知道,刚才我们……”老二来到卫天霸身旁在他耳边小声的嘀咕了一阵。
“什么!长得那么妖孽居然是男的,而且还住在我家的产业。”卫天霸惊喜的拧了一把老二的大腿,疼得他龇牙咧嘴的,整个脸都成了猪肝色。
老二强撑着笑脸,“那是当然,在这河东郡的一亩三分地,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吃的穿的用的,那一样不是老大您家的东西。”
“不错不错,”这不大不小的马屁拍得卫天霸一阵舒爽,“这两人长得细皮嫩肉的,出手又那么豪爽,说不定是那个商贾大家放出来历练的公子小姐,如果把他们弄到手了,那岂不是财色双收,嘎嘎嘎。”
卫家是河东世家,在河东郡这片地头上拥有极高的声望,虽说不至于权倾四野,但他们家族产业极多,各行各业都有涉及,在河东郡这一亩三分地上,也是说一不二的主,而卫天霸则是卫家次子,纠集了城内一大帮的纨绔子弟,欺女霸男,是本地的一大祸害。
林薪敏和貂蝉在街上狠狠血拼了一把,作为镇宅之宝,基本上是三步走不出大门,而现在作为古代的一个高富帅,挥洒着大把大把的银子,在**丝们羡慕的眼光中,感受着古代这不一样的风情,一路上是吃得满嘴流油,但却被一个路过的老婆婆一句‘小姑娘长得还真是可爱’给打击得不轻,最后直接打道回府,躲在房间里不知道生什么闷气去了。
而貂蝉却在与掌柜的打听着一些事情。
“这位美丽的姑娘,冒昧打扰一下,刚听你和掌柜的说,你想要采购行军帐篷,不知道真实与否。”卫天霸从一旁走了过来,完全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斯文模样,但在貂蝉这种受过专业训练,理论上房中术大成的人眼中,这家伙脸色青灰,眼睛浮肿,完全是纵欲过度精气衰竭到了极点才有的样子,而且目光淫秽,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好人,但貂蝉是个好孩子,倒不至于因为这个就把人轰走。
“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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