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25日我参加了去年的全国研究生考试。
第二次了……那天是海城的冬日初雪~
犹记得那天考后我的脸冻的通红,推着小电驴独自一人走在夜晚结冰的大街上。
那雪真冷啊,打在身上穿透层层阻碍,仿若冻住了我那颗温暖的心,冰凉疼痛。
我知道我没机会了~即使还没完全考完。
泪珠在眼眶打转,却怎么都不允许它掉落……
我的骄傲不允许我在大街上因未拼尽全力而哭哭啼啼…”
听着耳边文艺病娇气十足话语,望着眼前情绪低落,楚楚可怜的美娇娘。胡亥不耐烦的开口:
“说重点!”
本就是来图美色邀美人儿的,顺道捞一把你这啃老鼠。朕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伤春悲秋的楚辞烂调?
胡亥顿感无趣,还以为女人你不一样呢,结果本质与郑夫人之流无异。朕前世最讨厌那些吃穿享着大秦供奉,却顾影自怜,怀古悲今控诉大秦的亡国妃嫔与和亲公主们。同时对大堂姐的好感度也直线下滑~一落千丈。
胡亥正面色不愉,只见一掌风伴随香气啪的袭来,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身体踉跄。
“哼,小凯子,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吗?”
“本宫难得酝酿好情绪,要来一出情深深雨蒙蒙的琼瑶大戏。还没开唱就被你这憨打断,胆子肥了?”
解松立一个大白眼狠狠剐去,手脚齐上把胡亥掐的、踢的青一块儿紫一块儿,外套都扯坏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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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刚刚一番胡闹,大堂姐身上那股郁郁不得志都被冲淡了不少。
解凯:可以啊胡亥,有脑子。
胡亥:解公,你在说些啥?
解凯:呃(#?Д?),当我没说,果然不该高估这货的智商。
解松立:“第一次是大三考的,总分过线,外语拉分没上。第二次就是这次辞职备考,水了水,我心里门儿清过不了。”
“就这么简单?”
“昂~,臭小子你想啥呢?难不成还以为是个莫欺少女穷的狗血励志?或是失恋少女的奋发追风?”
“没事儿别天天看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来吃点儿核桃补个脑?”
“那大伯母为啥那么生气,要你去要饭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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