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韩凝霜在画画,金月在厨房里做饭做菜,金铃正望着刚回家的韩信发呆,韩信看着这个发呆的丫头说“小姑娘,在想啥呢?”金铃这才吐了吐舌头,一脸不好意思,然后说“没什么少爷,就是在想,什么时候可以回宁远县看看。”韩信告诉金铃“宁远县至少要两个月以后才能去,那里现在正在打仗呢,这世道不太平,受苦的终究是老百姓啊。”金铃又是一阵不好意思的说“知道了少爷,我就随便一说而已。”
“小姐,少爷,吃饭了”金铃对着少爷小姐说着。韩凝霜刚才在画画,很投入,没注意到韩信回来了,“哦,你回来了,走吧一起吃饭。”
吃饭时,四个人同在一张桌子,在韩信和韩凝霜眼中,可没有那么严格的主仆关系,更多的是当做朋友关系。几人从宁远县逃难到这里,虽然生活平淡,倒是在这四人眼中,这平淡的生活对他们而言已经算是一种幸福。
吃过饭后,韩信向韩凝霜还有金月金铃说自己要出去一趟,可能今天要晚一点回来,便离开了家里。
都已经这个时辰了还往外跑,是答应了李小蝉到酒楼喝一杯。和李小蝉接触不多,但这姑娘放在现代就很正常,放在这个古代,完全是脑袋缺根弦。
这次的李小蝉没有穿那身官服,韩信还感觉怪怪的,因为他完全看不出来正常状态的李小蝉其实挺漂亮的,身穿上好丝质长裙,头上扎着两个发髻,整个造型青春活泼。果然,看这女孩的穿着就知道不是普通家庭。
韩信与李小蝉约好的地点在翠茵楼,整个酒楼并不喧哗,四周有各种花草点缀,还能看到大厅一角一个抱着琵琶的中年女人弹着曲子。李小蝉先是向韩信得意的说“怎么样,韩大人,我选这地方不错吧?”韩信点了点头,甚为赞同,李小蝉又接着说“韩大人,别人都是消尖了脑袋想去当官,你为什么说不当就不当了呢?士大夫是个大官诶?”韩信小抿一口这里的酒,向李小蝉解释到“当官并不一定适合每个人,每个人的性格都不一样,或是建帮立派,或是做一方富豪,又或者做一个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普通农夫也未尝不是一种奇妙旅程。何必一定要做官?以后你见到我就不要称呼我为韩大人了,叫我韩信即可。”李小蝉听着韩信这些理论有点蒙了,这应该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才能说的出口吧,韩大人才多大?然后便说“韩大人,哦不,韩公子,您多大了?婚配否?”李小蝉还顺嘴加了一句婚配否,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说出来的,兴许是她脑回路清奇。
韩信自言自语,这姑娘是想干啥呢,怎么感觉自己这次来错了呢,“在下目前十八,快十九了,尚且年轻,暂不考虑婚配。”
李小蝉一阵的愕然,才十八岁,愕然想着自己快二十了,等等,老娘想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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