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张磊同样是二十岁的年纪,张磊他用人格魅力,渐渐让我明白了一些成年人的道理,和张磊同窗两年,一起在宿舍生活了几百个日夜,也是我们意气风发的青春时光。我们彼此之间交流思想,用着彼此之间的独立人格互相呼应,彼此确认。
除了实习那次的争吵,我们从不反目,从无口角,张磊出现在我的大学生活里,也算我生平当中交的第一位挚友。我们真挚的友情里,包含着简单,真诚和朴实无华的快乐,一直到如今,我和张磊之间的友情,像一副良药一样直通心灵,每当我们生活中受伤,需要治愈的时候,都会找到彼此。
虽从张磊身上看出了我缺了一股对家人的担当,和将来面对社会的布局,那时候在我身上,也应该一点没有二十岁成年人的成熟心智,更别谈对以后生活的负责,和对未来的责任了。可我生活中却又是什么都不用操心,家里人也不用我去付出做什么,只要我不搞事,我爸妈就开心的ing了。
大学第一年我花掉了几乎所有积蓄,只为玩一款网络游戏,数额还挺大,大概十几万的样子,包含我从小到大的压岁钱和储蓄,以及上大学家里亲戚朋友塞的红包。我也觉得没事,没钱花一直对我来说,不算是件事。
其实我也明白,我不是不能吃苦或者努力,只是我不知道,努力得有个目标,吃苦总得有个为什么吧?因为在我看来,爸妈赚钱挺轻松的,至今为止没有给过我任何的生活压力,我的生活挺幸运的,毕竟有个努力的老子。我学习可以不用那么优秀,拿的出手就行,也不用想着未来干劲满满的干事业,有着一两个精致的喜欢,过着不窘迫日子就行。
所以躺平和摆烂出现在我身上,也因为我家庭环境的安逸,毫无征兆的陪伴在我生活里。其实躺平和摆烂也算是我取悦自己的特质,不管大学还是到工作走出社会,直到现在,我身上依然少不了躺平和摆烂这两种气质,虽然躺平和摆烂很舒服,但这种气质也很容易遭受到无脑喷。我有时候在想,我们真的需要按照这个社会标准去衡量自己吗?
工作时不想被动加班,就是没被社会抹平菱角。年纪不小了,依旧凭本事单身,不想被所谓的亲戚介绍相亲,就是不知好歹。毕业时候不去考公务员,就是不务正业。发一些自己喜欢的话,也有可能被认为你装个锤子。有时候累了,玩会游戏,还被队友人身攻击。
我大部分的生活状态是不管别人怎么想,我改变不了别人,我只想让自己舒服的活着,对我无意的事我就摆烂,对自己身心有益的事,照样去做,不为别人,只为自己。而我这种只为自己开心的活法,也被人叫做愤青。
大学期间我还校内论坛公开表示过非常讨厌学校里这一届学校里的学生会,也没正眼看过那些自封自给,所谓的学生会主X,和厌恶一些给自己在学生会里带个部长帽子的大可爱吧。不得不承认能在学生会里当个主X的人,确实学习水平兼优,也会拍学校导师领导的马屁,不然学校老师评选学会主X的时候,为什么不给我投票。
我虽然不知道其他学校学生会的氛围是一股怎样的气息,至少我们学校学生会的气质很糟糕,学生会没有给学校带来理想主义的土壤,用着一种虚伪的唯灵主义,守卫在学校领域的四周。学生会在学校里也起着不小的作用,一些同学如果希望考试及格,或者顺利,必须从心理上,或者口头上被迫服从或拥护学生会干事的唯心主义和唯灵主义的谎言,让我觉得学生会里很大一群干事是伪君子。
学校里一些学生会干事,还没进社会,就随波逐流,提前学会官场里,虚伪的阿谀奉承,特别给自己趾高气扬带高帽子的神情,在场合里论资排辈,以为自己很厉害,这种高人一等的姿势让我深恶痛绝。他们忘记了学生会的宗旨,是给学生服务的,也一直都对学校里反对他们的人反感,特意刁难,我一直觉得他们在学校的一些行为,不知道窒息了多少生机勃勃有才的同学。
大家都高中毕业,差不多的成绩被学校录取到此,一些学生会干事,有可能自己也是在学校里没学会本事的蹩脚厨师,他们自己都做不出一盘菜,而对别人炒菜偏要指手画脚,吹毛求疵,装出不屑一尝的神气,并评头论足说菜的好坏,扮演者一个讨厌的不干正事的角色。
讨厌学校里的学生会一些人,并非嫉妒,也非平常私底下的关系不好,只是学生会成员有些许行为让我看不起。大学里学生会也没少组织公益,出于道不同不相为谋的行径,我基本不参与,学生会在重阳节前组织的关爱老人的公益活动,目的是一所福利性质的养老院,里面大部分是ZF救济的老年人,因为养老院里老年人人数众多,需要更多的学生服务,我也被迫参与了。
去之前几天,学生会传达了好几次会议指示,学校同学之间,也自发性筹集了一些物资,也与养老院相关人员进行沟通,了解了养老院里老人们真正所需求解决的问题,同学们也做了事务大纲,明确了去往养老院后该做的事。
我没去过养老院,去之前我还和老爸说过这件事,老爸对我说,去了养老院的人,大部分回来都会哭,我不信。重阳节那天,我们去了小板桥镇的一所养老院,住在这里的大部分老人都没有子女,有一些甚至连远房亲戚都没有,现在国家有保障,这群老人在这里饿不着,冻不着,进去之前,我想,来这里有什么伤感的,回去还会哭?
直到我走进院子才明白,他们会围着你看,会围着你说话,他们会一起坐在门口看来来往往的车,你和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都能得到回应。我在这里老人眼里看到了很多故事,他们也曾历经红尘,风光过,平凡过,如今风烛残年却孤影于世,很难想象有一天昔日好友不在,亲人也不在,世界只剩下自己,周围的环境熟悉又陌生,这种孤独感觉,太让人难受了。
带领我们来养老院的工作人员,也是一名志愿者,和我一样也姓陈,30多岁的年纪,是小板桥街道社区的工作人员,老陈经常来养老院看他们,他说有些时候上次来看过的爷爷,这次再来的时候,他就不在了。我听过一个观点,说心脏停跳,不是真正的死亡,而是当世界没有人再记得你的时候,那才是真正的消失。我不知道如何去帮助他们,也许是偶尔来陪他们说说话,又或者是,记得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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