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文回头看见郭暖和房仁经冲进来后,顿时惊愕的问道:“你俩怎么来了?”
“事儿谈成了吗?”郭暖扫了眼屋内的众人问道。
“没谈成!”尚文话语干脆。
“那就干吧!”郭暖高喊一声,冲着一个壮汉喊道:“蹲下!”
“你娘……”
“噗!”
壮汉还说完,郭暖长刀一闪,对方一条腿已经没了。“屋里有一个算一个,全给蹲下!”
那条断腿飞向半空,鲜血喷涌,众人看到这场面不禁呆住了。
“房仁经,不蹲着的全给剁了!”郭暖喊道。
房仁经二话没说的拿着长刀冲进人群,噼里啪啦的就开始猛剁。有几人想要还手,但郭暖将刀移动过去之后,对方就只能相互对视一眼,抱头蹲在了地上。
瞬间,房仁经砍倒了两个,地板上,满屋迸溅的全是血点,那几个唱歌跳舞的姑娘早就吓昏过去。
“找谁就给谁领走,快点的!”郭暖冲着尚文招呼了一句。
尚文薅住崔走遭的头发,往外拽:“你要明白点事儿,就别让跟你来的这些朋友遭罪!”
崔走遭脸色阴沉,跟他一块走出了包间。
“冲着墙根,给我码一排蹲好!”郭暖看着屋内的众人再次高喊一声。
众人相互对视一眼后照做,而房仁经则是拎着带血的刀,迈步就冲出了包房。
尚文带着崔走遭来到了房仁经的马车上。待郭暖和房仁经冲出来后,房仁经赶着马车玩命地往外赶。
在路上狂奔了十来公里后,尚文才开口:“你俩是跟着我来的?”
“你找房仁经买炸药弩,那我能不惦记吗?”郭暖翻了个白眼:“你这个小犊子最近到底在干什么呢?怎么什么都不跟我说?”
“我不告诉你,就是不能说。”尚文也冲他翻了个白眼,扭头看向房仁经:“仁经哥哥,谢谢你了。”
“哎呀,我跟郭暖是生死弟兄,咱们一家人不要说俩家话。”房仁经摆了摆手。
“现在能帮我的,可能也就你俩了。”尚文摇头叹息。
“呵呵,有事就说话。”房仁经咧嘴一笑:“我到前面高粱地里把马停下,你和他在里谈吧。”
“行。”
片刻,房仁经把马车停在高粱地里,他跳下马车,找了个柴禾垛,躺在上面休息。
马车内。
尚文将炸药弩再次拿出来,盯着崔走遭:“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崔走遭低头不语。
尚文猛然掐住他的脖子:“杀死你没必要,但往你腿上钉几根钢筋,肯定没问题吧?”
崔走遭犹豫半晌,道:“我答应了马天意,跟谁都不提这事儿。如果我跟你说了,让他知道了……那我家里人……”
尚文听到这话后,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崔走遭能这么担惊受怕,那说明马天意之前威胁过他。
“熙和,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也跟马天意混的不错,为什么这时候非要刨根问底儿呢?”崔走遭劝一句。
“我得知道,我现在的老大,是不是曾经真的要杀我?”尚文咬一下嘴唇:“你说了,马天意不一定知道,但你不说,我现在就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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