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的能力并不差,否则也不可能坐上刑侦队长的位置。
只是思维上并没有林洛、沈思容开放。
好比现在沈思容对于案件的推断,其实是一种假设,缺少实质性的证据来支撑。
而李然处在固有的体制内,需要遵循章法,想要改变调查方向,首先就要找到确实的证据。
李然在审讯室门前,“嗯,我明白了”,随后挂断电话。
许然一直都在观看审讯,她刚出警校就参与这么大的案子,兴奋中带着不知所措。
“队长,让我去试试,”
“你还不够资格,”李然说,“审讯嫌疑人,首先你要确定目的,还要有思路,最重要的是对案情有百分之六十以上的掌握,最后还要了解嫌疑人的心理、行为生活状况。你现在能做到几点。”
“我,”
“审讯是心理上的交锋,了解敌人,了解自己。”李然继续说着。
“怎么还要了解自己,老师没有教过我。”
“这不是能够教授的内容,老师可以教你审讯的技巧,磨炼心理需要的是时间与经验。”李然说,“江大山早已没有防备,相反他还有种释然之感,对他的审讯没有任何难度可言。”
许然一声不吭。
“你和我进去,”李然说。
审讯室内,李然的气质有了微妙的变化,带着压迫性看向江大山。
江大山穿着保安服,露出笑容。
“我刚才想了想,”江大山仰靠,手里夹着燃烧的香烟,“他们来我家的时候,我就知道要结束了。”
李然没有说话,许然也不敢说。
“为什么不是他俩来审我,我是杀了三个人,可是看见那个胳膊上带着伤疤的警察,我这杀人犯的内心都会颤一下。他真的是警察?”
江大山呵呵笑着。
李然面无表情,但内心也起波澜。
“还有那个女警,看似随意的问话,句句都戳中我的内心,好像看透我了。”
“我知道要结束了。”
“手机,”李然问,“死者的手机你是怎么处理的,”
“一起埋了。我刚才已经告诉你了。”
“可是我们并没有发现,”李然说,“你在说谎。”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江大山无所谓的样子,“我没有必要在这一点上撒谎,你说呢。”
“你有同伙,”李然问,盯着江大山的眼睛。
李然在排除微小的可能,饶是沈思容已经排除这一点。
“同伙?我为什么要同伙,他们图什么,我可没钱。”
“那手机是怎么回事,你不要再说你不知道,”
“哎,”“破案是你们警察的事,”江大山奇怪的笑着,“我知道你们在查古云云的案子,我知道有人绑架了她,但那个人是谁我不晓得。”
“这一点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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