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趴在桌子上的夏牧猛地抬起头,脑海中刚才被活生生冻成粉末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他实在是没想到空间的逐出方式那么的硬核,多亏他已经死过两次,要不然还真承受不住这“热情”的欢迎仪式。
回过神来,夏牧这才察觉到额头上的疼痛,只是轻轻触碰头上的大包,就让他疼得呲牙咧嘴。
他打开橱柜,从中取了一条毛巾似的事物,打算用温水敷一敷脑袋。
推开大门,夏牧进入洗浴室,打开水管,说起来这个水管也很与众不同。
它是碧绿色的,看起来就像树木体内的纤维管道,打开开关后,从中就会流出清澈的水流。
毛巾沾湿之后,夏牧把它小心翼翼的敷在自己前后额脑袋上,感觉头上减轻很多的疼痛,他这才松了口气。
感觉差不多了,他把头顶上的毛巾取下来,毕竟毛巾沾水有点重,搭久了,有些不舒服。
拿着毛巾,他走到梳妆镜处,梳妆镜则出意料的和上一世的差别不大,里面很清晰的照映出了他现在的倒影。
那是一个看起来颇为瘦削的身影,脸色有些苍白,穿着还是他溺水时的衣服,好似没有什么变化。
只不过现在头上的那个大包破坏了他的形象,鸽蛋大小的肉包在夏牧的脑袋上若隐若现,让他看起来有些呆。
看着前后脑袋上的两个大包,夏牧泄气般的把毛巾往旁边竖起的支撑架上一扔,气呼呼的走出了洗浴室。
这时,天色微醺,赤红的大火球向房间里投射着属于它的光辉,看起来璀璨而又温暖。
打开窗户,夏牧向外望去,外面天色澄清,还时不时传来小孩的嬉闹声,虽然听不清他们具体在说什么,但那欢快的情绪却做不了假。
如果没有昨天晚上的诡秘白雾,夏牧恐怕会相信这是个乐园,但见证了昨天的一幕之后,他深深的意识到这看似和平的一幕只是一层虚假的戏幕。
咚咚!
房间外响起节奏明确的敲门声,夏牧收回发散的思维,迈步走到门前,打开了那扇紧闭着的房门。
门外不出意料是查尔斯,他现在正保持着敲门时的动作,还没来得及改变,然后就突然看到了头上顶着一个大包的夏牧。
脸颊猛的一鼓,他刚想笑出声来,然后就感觉到这个姿势有些不雅,连忙转过身用手捂住了嘴巴。
不过从他剧烈颤动的身子,就可以看出他在竭尽全力的忍耐着。
呃...
(?_?)
刚打开房门的夏牧有些麻了,看着忍的很是难受的查尔斯,他死都不打算说出随意这两个字。
就是让他难受,最好能活活的憋笑闷死,以解他的心头之恨,夏牧恶狠狠的想着。
可能是老天觉得他这个愿望太难,查尔斯憋了一会儿,居然真的没有了笑意。
他扭着头尽量不看夏牧,以免在发生某种尴尬的问题,简单的交代一下,早餐已经做好。
并把一身新衣服交给夏牧,查尔斯就急急忙忙的离去,当然,临走时还不忘把房门带上,以免自己再次看到。
啊啊啊!
房门刚刚关上,刚刚表面看起来还算冷静的夏牧就猛地捂住了脸,他破防了。
刚才急着开门,忘记了自己头颅上的大包,结果就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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