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臻仁想了想还是决定打电话问问文琳的情况怎么样,毕竟光是这么等着也不是个办法,主动关心下也挺好的。
电话很快被拨通,“文琳,你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这棒子可真够无耻的,我去找他麻烦居然躲起来藏在一堆女人背后。那些女人也是的,还一个劲欧巴欧巴得喊着,要保护他们的棒子欧巴,还要说我破坏国际友人的感情。
真是服了,一群没长脑子的。别人都上门挑事了,都怼到脸上了,就是看不见。我过去挑翻了几个他们所谓的高手之后就躲在女人背后,说什么不和女人交手。真是气死人了,我想私下去搞定这个棒子,又确实有点担心舆论影响。不过我这几天也不是全无收获,开始的时候没发接触到他,后来对付几个所谓的高手的时候就发现了,这家伙身上确实是有一个奇物,就是那厮的腰带。
对了,你那边事情怎么样了?还顺利不?”
“我这边一切都好,对方性格其实还不错,而且我通过‘正规’的手段赢回来了,可惜是一个限制性奇物,不然可能这东西还挺有用的。
既然你那边说不和女人交手,要不我过来帮忙吧?反正我这边事情也已经告一段落了。”孙臻仁主动提出去帮忙,也算是增进一些感情吧。
“那你过来吧,你现在的实力对付他应该也有较大的胜算,而且说不定你可以从其他角度考虑一下问题提出一些解决方案也不一定呢。需要我给你订酒店吗?”文琳还是那个文琳,干脆,需要帮助的时候也丝毫不矫情。
“好。”
孙臻仁当即买好第二天前往魔都的机票,文琳去的地方都是孙臻仁提供的,自然也就不需要知晓具体的地址了。
其实孙臻仁对棒子国本身也是毫无好感可言,本身就是一个几乎什么都没有的国家,偏偏喜欢偷邻居家的东西并自诩为自古以来自己传承下来的。
不过又有一句话说得好,最了解你的不是你的朋友,甚至不是你自己,而是你的敌人。孙臻仁当然算不得所有棒子的敌人,甚至对于一些行事很恶心的棒子也没有被孙臻仁当成敌人。最多算得上不爽而已,尽管如此,孙臻仁也对棒子有着不少人都达不到的了解。
比如说这个国家一方面色情行业已经成为了国家支柱之一,女性地位甚至是女星的地位在各路财阀面前都不过只是一些工具而已。但是另一方面,棒子国的女权运动偏偏又十分热烈,在各类问题上都要求‘平等’,至于为什么是加了引号的平等,其实在网上大家都可以了解到。按理说女权运动热烈,往往是因为女性地位确实很低下,但是女性的心理上确实很强大的。
而‘高人一等’的男人们,却恰恰相反,他们内心很自卑,敏感。什么东西都容易被他们曲解,误会。比如某手势标志,原本是因为形似等号被当做了追求平等的含义,但是被棒子们人为这是对其器官的贬低,甚至广告也得重新拍。
总的来说,这些人的骨子里面就是欺软怕硬,外强中干。
一方面对于不如自己的人万分贬低,看不起。另一方面对于强于自己的人就会感觉到深深的自卑,却又不愿意承认不如别人,就会用更为激进的手段来显示自己的强大。这就像在自然界中一些较为弱势的动物可能会表现得更有攻击性,从而让更为强大的捕食者认为攻击自己是一件得不偿失的事情,从而放弃行动。
物竞天择,生物进化,不外如是。
想了这些东西,孙臻仁心中已经有了2步计划,首先还是尽量让文琳和这个棒子交手,的确如文琳所说,自己的胜算比较大,但是既然不是百分之百,在没有必要冒险的情况下,孙臻仁觉得故意给自己增加难度,这实属不智。
当然了,之前文琳也说了,这家伙现在就是躲在女人背后不出来还借口文琳是女人不和女人交手了,所以孙臻仁准备了对应的手段去激这个棒子和文琳对战。
如果棒子打定主意就死活不和文琳打,那么孙臻仁就只有自己下场了,当然下场前,孙臻仁准备让小南给算一下。
等等,孙臻仁感觉自己没有必要要等到事到临头了才去算这个事情。自己为什么不现在就问问小南呢?
很开孙臻仁从小南那里得到了自己和棒子对战的结果,自己会赢。
那就更好了,这个计划就更加完整了。
...
孙臻仁想到了前不久遇到的在麻将馆做直播的那个人,当初自己和他们交谈的时候了解到他们直播还算有一定的人气。而且在自己赢下了雀神之后,这个家伙还凭此冲上了首页的推荐位,事后这家伙给了自己一张名片来着。
在哪儿来着?孙臻仁摸了摸裤兜,摸到了。原来这家伙叫朴广宏啊,这次的事情说不定还能用得上他们,而且对于这种事情,他们应该也会感兴趣的吧?
“喂,你好,是朴广宏吗?我是孙臻仁。”
“我是,不过,孙臻仁是哪位?我们认识吗?”
额,这家伙原来不知道自己的真名吗?好像还真是,他们开始的交谈也没有互通姓名,至于后面,自己也只是当方面地手下了对方的名片。
念及此处,孙臻仁补充了一句:“哦,我就是那个赢了雀神的人。还有印象吗?你给的我名片?”
朴广宏的声音明显兴奋了一些:“哎呀,不好意思啊,雀神,刚刚下了直播脑子还不太清醒,一时之间没能听出你的声音。你最近还会去那个麻将馆吗?”
“别叫我雀神了,我不会去了,我对赌博没有什么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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